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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懶的搭理眼前的這個人。等杭文勤這陣瘋勁過了,他就會突然某一天打扮地人模人樣站在他面前對他說,啊,對不起徐左,前幾天我只是頭腦發熱,我們還是各過各的吧。
這並非沒有可能,杭文勤就是這樣一個人,慣於做這樣的事。就像那時候一樣。
徐左閉上眼,眼睛有些痠痛。
有人把手覆在他的臉上,來回摩挲,那普普通通的熱度讓人有種微妙的感覺。
徐左緊縮起身子,裹緊了身上的薄毯,杭文勤伸出手,一把抱住眼前的徐左。抱緊,直到喘不過氣,直到可以聽到兩個人的心跳。
溫熱的唇貼在徐左的臉上,細細舔吻的感覺讓徐左忍不住睜開眼。杭文勤接觸到徐左有些溼潤的眼睛,輕聲笑道,“總算被我看到了。”
徐左咬了咬唇,沒說話,對方卻不依不饒,整個人欺身過來,死死壓住了徐左。
徐左抬手,想要掙扎,卻懶的掙扎,氣氛不算太好。
杭文勤摸索著解開徐左輕薄的棉質襯衣,徐左毛髮不太重,摸起來質感不錯。杭文勤忍不住掐了下對方的大腿。徐左忍不住皺了皺眉,卻沒說什麼。
就是這樣不反抗也不迎合。
杭文勤反覆玩弄著身下的人,時而溫柔時而暴戾。
時常會想起當時的徐左。
或者準確的說,是想起這個七年如一日的徐左。
這些年來,從本質上發生改變的只有他而已,而徐左,仍舊如此的淡然。除了當時那場可笑的婚禮之外,杭文勤甚至沒能發現徐左這人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想起婚禮,自然想起了那個女人,杭文勤的心裡有幾分不快堵在那裡。
是的,他知道,他知道那個女人曾經被強姦,也知道徐左和她是怎麼認識的,甚至連兩個人在一起的原因都能猜得出幾分。
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知道徐左是否真的對她動過感情。即便只是一點點,也足以讓杭文勤鬱悶上半天。
從未想過徐左會對自己說出那樣決絕的話來。可是為了那個女人,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狠狠決絕了他。
也許……也許還是有些改變的吧。
時過境遷,徐左變得比以前更加倔強,而徐左的生活裡,也不再只有他,還有了許許多多的別人。
想到這裡,腦子裡一下子亂作一團。
杭文勤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徐左抱得死緊。
徐左不禁皺了皺眉,“你想捏死我麼?”
杭文勤這才回過神來,松下手,“抱歉。”
徐左也沒做回答,面無表情地側過身,躺在了杭文勤的懷裡。在這個屋子裡,他忘記了三個月前的那件事,也忘記了自己呆在這裡的目的。這間不大不小有些空曠的屋子,有一種讓人沈溺和頹廢的魔力。偶爾還會引人誤入歧途,讓人想起些有的沒的……
“有沒有煙?”
杭文勤愣了一下,“啊,有,我給你去拿。”說著便從沙發上起身。
徐左看著杭文勤套著凌亂的棉質居家服走來走去,表情有些不真實。
沒多久,對方就拿著煙和打火機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徐左接過煙,自己點上一根,自顧自抽了起來。
煙霧瀰漫在屋子裡,淡淡的菸草味讓人有些發暈,杭文勤伸手摸著徐左的臉,“我都忘記你開始抽菸了。”
徐左彈了彈菸灰,“你能記得的事恐怕也不多吧。”
一時無言。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短暫的沈默。
兩對視了一眼,又朝著大門忘了過去。
一片薄紗窗簾外有個人影晃過,兩人這才確定不是幻聽。
杭文勤站起身,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髮,“不知道是誰。”
徐左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又呆呆看著電視。
☆、笑病──29
29。
窗外的雨下得淅淅瀝瀝。
杭文勤靠在門口,從徐左的角度望過去,他的表情很顯然有些不耐煩。
門口站著一個面相普通的男人,衣著樸素,操著一口外地口音,被雨水沾溼,顯得有些狼狽。杭文勤正和他說著什麼,可惜大門距他坐著的沙發還有些距離,又加上雨聲太大,所以徐左根本聽不清他們說了些什麼。
不一會兒,只見杭文勤連連擺手之後,繼而在男人糾纏的目光下關上了大門。
徐左抬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