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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軟弱給我看一次嗎?老是憋著太傷身了。”
徐左別過頭去,卻沒有抽回被捏著的手。
那一絲絲的溫度從指間傳來,讓人心悸。
桃花劫麼?
徐左睜著眼,看著慘白的天花板。頭痛欲裂,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多餘的事。
“!當”一聲,是花園外鐵門被開啟的聲音。
幾分鍾之後,杭文勤就出現在了徐左面前。
“你在做什麼?”
說話的是一張滴著水的臉,徐左這才發現,杭文勤的衣服竟然溼透了。
徐左保持著平躺的姿勢,表無表情道,“發呆。”
杭文勤突然笑了起來,“這麼可愛啊。”說著就低下頭,把嘴唇貼在了徐左唇上。
是極其冰冷的觸感。想來外面的雨勢也應該不小。
雖然已經是春天,但是天氣並未明顯轉暖,到了夜裡,時常是低至幾度。這古怪的天氣和他們現在的情況差不多,陰晴不定,亂七八糟。
杭文勤把手裡的蔬菜水果還有一大堆速食品堆到了冰箱裡。
徐左覺得躺得有些犯暈,慢慢坐起身,一言不發地看著杭文勤在廚房裡來來去去。
一輩子都在別人的照顧和仰視下生活的男人,毫無生活常識,亂七八糟的往冰箱裡塞著食物,又皺著眉頭把一顆剛放進去的碩大的花椰菜從冰箱裡拿出來,接著又從一大堆刀具中選中一把剁骨刀艱難地切著那顆花椰菜。
廢物。
腦子裡突然出現了這兩個字。
杭文勤這個人,要不是有點才情有點閒錢,可真是一個廢物啊。徐左在心裡發出了這樣的感嘆來。
歪著腦袋,想著如果杭文勤突然失去一切,失去家族失去地位,失去一切他習慣擁有的東西,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來。
會瘋掉?會難以應付落差,又或者秉著一貫高高在上的姿態努力東山再起?
好像每種可能都有。
無聊地幻想著無聊的事,竟然越想越深,越想越入神。
“在想什麼,表情那麼享受?”
徐左抬起頭,如夢初醒,一臉疑惑。
杭文勤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面前,一臉的溫柔淡淡的微笑,若不是手裡還拿著那把剁骨刀和碎裂的花椰菜,應該是不錯的畫面。
徐左不想把自己那種近乎詛咒的想法說出來,於是面無表情道,“那把是剁骨刀,不能切菜,應該用左邊數第二把。”
“啊。”杭文勤轉過身看著廚房的刀架,竟然露出了幾分尷尬的神情,“怪不得覺得刀那麼鈍。”說著邊轉過身走回廚房,自顧自和其他蔬菜魚肉掙扎了起來。
折騰了近兩個小時才弄出來三個糟糕的菜。
杭文勤表情鬱悶的端上菜,不知以怎樣的心情說了一句“吃飯”。
說完,卻端著飯半天沒動一下。
徐左面無表情的夾起那盤顏色過於深邃的花椰菜放進嘴裡,慢條斯理地咀嚼起來,吃完花椰菜,又把筷子伸向另外一個方向,從那條明顯有些焦糊了的紅燒魚身上扯了塊肉下來。
等徐左嚐了所有菜,杭文勤早已瞪大了眼睛,“味道怎麼樣?”
“還行。”
聽到對方的那句“還行”,杭文勤的臉上立即染上了如沐春風般的笑容,興沖沖地也夾了一塊魚肉,“看來我還是挺有天賦的嘛。”
可惜東西一放進嘴裡,整個人都表情就立即冷了下來。連忙把魚肉吐了出來,皺著眉道,“這種東西你也能吃下去?”
徐左卻仍舊慢慢扒著碗裡的飯,“我又不像你那麼挑剔。”
杭文勤一把奪過徐左手裡的碗,“微波爐熱點速食吧。”說著就黑著臉朝廚房走去。
徐左看著杭文勤的背影,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明明委曲求全吃那些食物的人是自己,卻弄得好像受虐的是他一樣。
兩個人吃完飯,徐左習慣性地盯著電視發呆,而杭文勤則坐在他身邊監視他。
電視裡放著無聊的社會新聞,哪裡哪裡又發生了惡性劫殺案,哪裡哪裡又有災情領導又如何忙碌之類的,也許是空置許久的緣故,這棟屋子並沒有安裝電視機頂盒,所以能搜尋到的頻道也十分有限,徐左來來回回換臺,卻仍舊只有那幾個畫面。
看得累了,徐左打了個哈欠,一語不發地靠在沙發上,似乎是察覺到對方的疲憊,杭文勤也靠了過來,腦袋靠在了徐左的肩上。
徐左並沒有推開對方,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