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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模糊。興許是因為下雨的緣故,徐左覺得她在看他。等車子開遠了,徐左才插上門的插銷轉身折回去。
回到屋子裡,才發現杭文勤已經把碗洗得差不多了。
徐左撥了撥額前散落的碎髮,坐在沙發上沒有來地蹦出一句,“你上午開車回來的時候沒鎖鐵門麼?”
那邊的杭文勤卻沒有回答,徐左回頭看了看,杭文勤正一心一意地洗著鐵鍋,水聲有點大,可能沒聽見。
一如往常的無聊,兩個人收拾完屋子,各自去洗了個澡,徐左呆坐在電視前看著八點檔的肥皂劇。而杭文勤則拿著本書在徐左身邊看了起來。
這樣寂靜的夜裡,兩個人共處一室,卻又天涯海角。
徐左把頭靠在沙發的扶手上,電視裡的姑娘哭得傷心欲絕,質問某男為什麼背叛為什麼離去為什麼不愛她。男人倒是乾脆,冷冷道了一句一句,因為我根本沒愛過你。
徐左看到這裡,忽然覺得可笑。
身邊的杭文勤瞥了眼徐左的臉色,放下手邊的書,靠了過來,“你在想什麼?”
徐左眯著眼,“什麼都沒想。”說著別過頭去,閉上了眼。
身體有些疲憊,腦子裡盡是奇怪的回憶。
一邊的杭文勤突然沒頭沒腦地開口,“你剛才為什麼不走?”
徐左微微睜開眼,“嗯?”
杭文勤翻著書,“其實你想走的話,完全可以偷了鑰匙走人。剛才也是,你送他們的時候完全可以跟著一起走。”
徐左懶懶靠在沙發上,沒說話。
過了好半晌,才說了句,“和陌生人亂走很容易被人殺人分屍。”
杭文勤看著緊閉著雙眼的徐左,一時間哭笑不得,只得嘆了口氣,起身去廚房倒了杯水。端到了客廳,喝了幾口,又看起了書。
沒過幾分鍾,徐左睜開眼,見杭文勤還在看書,便自顧自喝了杭文勤剩下的那半杯水,說了句“我要睡覺了”就往樓上走去。
杭文勤見狀,連忙也放下了手裡的書,跟了上去,“這麼早就睡了?”
“嗯,有點累。”累是一回事,實際上還有點煩,對於杭文勤剛才的那個問題,他竟然無法回答。
徐左走到客臥,直接倒在床上,蒙起被子睡了起來。
杭文勤見狀也跟了過去,想了一下,掀開被子躺在了徐左的身側。徐左換了個姿勢背對著杭文勤,杭文勤側過身,把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腰上,對方並沒有推開。
這一覺睡得很沈,然而徐左卻是在一陣疼痛中醒來。脖子處傳來一陣陣的痠痛,手腕處也是火辣辣的疼。
等徐左睜開眼,入眼的竟然是客廳那個乳白色的大沙發。
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突然出現,“大哥,他醒了。”
徐左睜大了眼睛,一個年輕人站在了他的面前,而此人竟然是昨天路過留下吃過一頓飯的那個叫吳寶的年輕人。
徐左迅速地用眼角的餘光四處瞥了一眼,自己右手邊竟然還綁著個人,應該是杭文勤無疑。
而此時此刻,杭文勤正面無表情地盯著剛從安眠藥勁頭中甦醒過來的徐左。
那個年輕人拿出一把蹭蹭亮地水果刀在徐左面前晃了幾下,“說,把錢藏在哪裡?”
徐左在心裡微微愣了一下,昨天那一句戲言竟然正好被他說中……
過了幾秒,他才用平時的語調回道,“這不是我的房子。”
那語氣不怎麼友善,也不怎麼害怕,以至於激怒了這個年輕人,徐左剛一說完,對方就反手一個耳光。徐左的臉上火辣辣地疼,腦子卻還未完全清醒。
“大哥!”
杭文勤的聲音突然蹦了出來,徐左轉過頭,一臉的驚訝,不僅僅是因為杭文勤竟然對著這個年輕人叫了一聲大哥,更驚訝的是杭文勤竟然一臉的青紫,活像豬頭。
一隻眼腫得充血的杭文勤露出了一個諂媚地笑來,“這位兄弟,我早就和你說了,這人沒錢。要有錢也不會吃住在我這裡是不是?”
那個叫吳寶的人黝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那你呢!你竟然可以招妓,那一定有錢!”
說到“招妓”兩個字,那邊的徐左已然黑了一張臉。
杭文勤連忙朝他使了個眼色,然後對眼前的吳寶道,“錢我倒是有,不過都沒帶在身上,如果你們要的話……”
杭文勤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傳來了另外一個男聲,“別信他!這小子就瞎掰!”
原來是昨天那個叫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