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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像是要自絕於此的樣子,嚇得她大喊:“快,快阻止她!”
好厲害的女孩兒,她要是這樣自絕在了寧國公府,老爺的前途也算是完了。
寧國公夫人兩邊的婆子迅速將夏嬋衣舉著匕首的手握住,就聽夏嬋衣驚聲叫道:“你們寧國公府只會仗勢欺人麼?我妹妹被你們騙去屋子裡鎖著,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如今又想讓人辱了我的清白來拿捏我,難道就沒有王法了麼?”
難道就沒有王法了麼……
這樣的話從一個四品朝官的女兒嘴裡說出來,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說他們寧國公府目中無人霍亂朝綱?
寧國公夫人臉色大變,眼中冒火,“你們還不給我堵住她的嘴!”
婆子急忙去捂夏嬋衣的嘴,用力將夏嬋衣的胳膊收緊,不讓她掙扎。
嬋衣胳膊上還有傷,被幾個婆子用力拽著,臉上忍不住露出痛極的表情。
長寧長公主看到這裡,再也忍不下去,皺眉厲聲道:“放肆的狗東西!還不快放開夏家小姐!”
婆子一驚,手下就慢了動作。
嬋衣掙脫桎梏,將那婆子奪走的匕首重新拿到手中,冷冷的看著寧國公夫人。
長寧長公主,當今皇帝的姐姐,深得聖意,曾經在奪嫡中幫過皇帝,數十年來恩寵不斷。
她剛剛就是從腳步聲中聽出了是誰,才敢這樣先聲奪人,人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情,即便寧國公夫人再巧言令色,只怕長寧長公主也不會輕易的就將這事情翻過去。
寧國公夫人卻是心中一涼,她忘記了身邊還有個長寧長公主!
她頭痛起來,不明白局勢為什麼忽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眼前的女孩兒明明要比曼曼還小兩歲,可行事說話卻滴水不漏。
這原本是她一早就布好的局,若夏嬋衣沒去屋子裡頭,那麼院子裡頭的顧奎她是避不開的,自己再請了長寧長公主來將她的罪名一定,她就是插翅也難飛了,到時候不論是給奕兒做妾也好,給顧奎做妻也好,總是將她牢牢的捏在手心裡,想怎麼磋磨就怎麼磋磨。
她甚至已經想好了要如何磋磨這個將自己女兒害得有家回不得的賤人。
可明明佈置好的事情,如何會變成現在這樣難以收拾的局面?
長寧長公主轉過頭看了寧國公夫人一眼,這就是她嘴裡那個,寡廉鮮恥的夏家嫡女?
嬌滴滴的女孩兒因為不想做出有辱自家門楣的事情,結果反被逼到了這樣的地步,一身的血跡,寧可連命都不要了,寧國公夫人卻還敢這般放肆的讓下人去折辱夏家嫡女。
長寧長公主瞬間明白了寧國公夫人的意圖,讓自己陪著她來看這樣的一齣戲,若是心志再弱一些的女孩兒,很可能就這樣折在了這裡。
她看著眼前的女孩兒,眉眼之中一片坦蕩,即便是身上沾了血跡,有些狼狽,卻依舊傲然的站在那裡,看上去哪裡是跟旁人有了私情的樣子?
寧國公府這幾年是越來越不像話,跟安北候狼狽為奸,如今都敢迫害朝官之女了,這事情傳揚出去,寧國公這個國公爺的仕途也算到了盡頭了。
長寧長公主想到這裡,冷冷的哼了一聲,看著寧國公夫人譏諷道:“國公夫人拉我到這裡,就是要讓我看你如何欺辱一個女孩子?”
寧國公夫人忍不住渾身一抖,長寧長公主這話的意思,是要跟自己劃清界限,不攙和到這事情裡頭。
她心中大恨,卻只能裝出一副被驚嚇的樣子,柔聲對嬋衣道:“都是嬸孃不好,嬸孃被你這一身的血給嚇著了,快過來告訴嬸孃,你這是怎麼了?”
一副關心的模樣,眼中的急切跟熱情讓嬋衣忍不住冷笑。
她退後幾步,將手中的匕首緊緊握住,像是一頭被困在籠子裡掙扎的小獸,對她的熱切視而不見,嘴裡大聲道:“我要我娘,我要見我娘!”
軟軟的話將女孩兒此時的惶恐清晰無二的表達出來。
長寧長公主看了有些不忍,才十一二歲大的娃娃,就要陷在這樣的事情裡,防備的看著她們,好像她們都是壞人,要這樣提心吊膽。
長寧長公主伸手向嬋衣招了招,“好孩子,快過來,讓我看看傷著哪兒了,怎麼一身的血。”
然後又忍不住瞪了寧國公夫人一眼,冷冷道:“你最好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皇上那裡我可沒法幫你矇混過去。”
這一句是在警告寧國公夫人,這樣大的事情,她想要矇混過去,必須得有一個合理的理由,否則她是不會站在寧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