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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劉保持著微笑說:“我想你了,莫北。你怎麼不來看我啊。”
我無言以對。
乳臭未乾說:“劉宇京,把你的事兒給他說說,就是你之前給我們說的那段兒。”
他卻依然笑著說:“我想你了,莫北,你怎麼不來看我啊。”
警察們面面相覷。
“同志,我不認為一個精神病患者的證詞是有效的。”半個月以後,我依然躺在病榻上,面前還是乳臭未乾和老當益壯。我身體好多了,要是沒有固定身體的那玩意就更好了。
那天之後,宇京被診斷出了精神分裂。醫生告訴我,在訊問前警察們曾帶著宇京看過心理醫生,當時醫生就說他有精神分裂前兆,只差那麼一個刺激了。警察拼命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他,還是沒能避免這悲劇——證詞無效了。
“但他有可能是見到你才受了刺激,才精神分裂……”乳臭未乾垂頭喪氣道。
我平靜地說,沒有證據這樣說啊。
事實上我毫不懷疑,乳臭未乾是對的。是我給了宇京致命的一擊,我虧欠得更多了。但我別無選擇,因為宇京的證詞對蔣非常不利,他的原話如下:
“我見門沒鎖,就進去了。看到蔣文革把莫北摁在水裡,就對準了他揮刀砍下,他聽見背後有人,一轉身,只劃破了一點皮,然後你們——大概三四個警察就進來了。”
老當益壯無奈了:“你非要說是自己睡著的,那也沒辦法。但你知道做假證是多大的罪名。蔣現在什麼也不肯說,我們也找不到證人了,真是的。算了,就這樣吧,以後再說。”
他們再也沒來過。幾天後,蔣自由地來到了病房,坐下來,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表示。我等著他先打破僵局。
“嗯,就是吧……”他看著地面,“你那朋友,李驍的錢我幫他還了,今後你也不用再幹這種事兒來賺錢了……然後就是我的房子轉到你名下了,算是一點歉意……我待會兒就回去收拾我的東西走人。”
“怎麼回事?那麼討厭我?”我問,“我都做假證了,你還看不出我的態度嗎?”
蔣滿臉的期待和懷疑:“你是說……”
“在一起啊,不行嗎?”
他還沒來得及熱淚盈眶,老周又來了,看上去興奮不已。
“爸?”
“我要離開幾天,不能來看你了。但是你要出院的時候,打這個電話,”他遞來一張名片,“這是我安排的人,一切都弄好了。”
我看看蔣,對我爸說:“不用了,謝謝。”
26
26、第 26 章 。。。
母親和莫同又來過了幾次,父親是再也沒出現過的。他們一來,我便裝睡,實在裝不了的時候,就冷漠。
“小北,跟媽回家吧,你還嫌鬧騰的不夠嗎?”母親幾乎在哀求我了。
“哥,爸也是擔心你的,他天天唸叨著你的名字,夜裡整宿整宿地睡不著,他心裡全是你啊。”莫同說。
我也想回去,想擁有一個正常的家庭,可我早已失去了這樣的權利。有些事情,永生難忘,什麼也抹不去那些可怕的回憶。
陽光暖暖地射入病房,有些東西似乎慢慢融化了。昨天莫同臨走時說::“哥,我們後天的火車票,你再考慮一下吧。”
“走吧,都走吧。”我自言自語道。
一個蒼勁的聲音說道:“這沒良心的,我才剛來就往外轟我?”
我望向門口,艱難地擠出一個微笑:“黃大夫,小穎。”
“喏,”小穎從一隻布袋中摸出一本包著塑膠膜的新書,“你走的時候不肯給我紀向南的書,我呀,我才不像你那麼小氣。這是他昨天剛上架的短篇小說集《花束》,我都沒來得及看,歸你了。”
封面上,一朵透明的紫色馬蹄蓮靜靜地凋零著,我的手指輕輕撫了上去,它是突出來的。
“這些日子以來,麻煩你們了。”
“我最討厭客套話。”黃大夫皺眉,“咱都誰跟誰了啊。”
他又說:“你真要跟姓蔣那犢子過?那犢子可不是個善茬,你忘了你為啥住院的?”
我說:“這些都不重要了。”
“您還好意思說。”小穎瞪了黃大夫一眼,“誰教出的犢子誰自己管,您裝什麼好人啊,蔣叔叔再犢子,也是您馴出來的!”
黃大夫乾咳兩聲,咕咕囔囔地罵著死丫頭,我給他們逗樂了。
蔣文革推開門,小心翼翼地對我笑笑,彷彿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