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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具、藥品,嘴裡還不依不饒地數落著:“哼,黃大夫,再有下次非告他不可。這都七八回了吧?回回都扔下人和錢就拍屁股走人,怎麼能這麼無情呢!”
我忍痛笑道:“七八回了?那你也愛了七八個人了吧,蔣文革?”
“他?切,愛個P啊。”黃大夫掀開我的衣襟,“這個下流種子還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能有點疼啊,小夥子忍著點。”
一塊毛巾塞到了我嘴裡,我正納罕這是幹什麼,黃大夫粗糙的大手就在我腰上按了一下。我悶聲哼了一下,明白沒有毛巾我的舌頭肯定會被咬斷。
“這次可重。”黃大夫咬著牙說,“蔣文革,你TM還是不是人?這種斷子絕孫的事情你也乾的出來?”
“我都說了不是我乾的嘛。我冤不冤啊,帶了個綠帽子還得……”
被稱作小穎的女孩說:“您把錢給結了先?”
“最後一次一塊給吧。我出去抽根菸。”我聽到門開了又關了。
黃大夫的手明顯不跟心在一塊兒了:“丫頭,你蔣叔叔沒吃錯藥吧?聽著意思他要負責到底?”
小穎也很詫異:“誰知道呢,他不會沒錢想跑吧?”
“拉倒吧,跟我這兒,他還不敢。”
疼痛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飄飄欲仙的舒適感。我閉上眼睛,小穎發現了,笑吟吟地站在我面前說:“不可以睡哦,睡著了療效不好。以前有個人來我們這兒……”
我睜開眼睛,看到一張好看的臉驚慌失措。
小穎失聲叫了起來:“莫……莫北哥哥?”
24
24、第 24 章 。。。
叫做小穎的姑娘應該是不少的,我本來以為這個護士只是重名。沒想到此小穎即彼小穎,就是過去房東的女兒小穎。
“你們認識?”黃大夫沒太在意這事兒。
我衝小穎笑了笑:“考上什麼大學了?”
“……醫學院……學中醫的……”小穎無精打采地說,“你怎麼……?”
“我?我們社長前兩天把我轟出來了,我想我啥也沒有啊,只能把父母給的皮囊拿出來賣。”
“莫北哥哥……你,你怎麼能這樣呢,那蔣叔叔是什麼人,怎麼能跟他……”
蔣適時地進來了:“臭丫頭,說我什麼壞話呢?”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小穎氣得臉頰通紅:“你們倆真叫人討厭,我不理你們了!”說罷一甩門簾子進裡屋去了。
“丫頭最近看到蔣文革就不爽,”黃大夫幫我拉好衣襟,“行了,帶他回去吧。”
蔣上來要抱我,我推開他的手說:“我自己能走。”
“喲,那我行醫十幾年還沒見過這樣的奇蹟呢。”黃大夫在水池邊洗手,然後扶我坐起來,“走啊,我才不信你能走。”
我剛站起來,就決定這輩子都在輪椅上度過吧。蔣搖頭笑笑,背起我跟黃大夫道別,又衝著裡屋喊:“小穎,蔣叔叔走了啊!”
“滾你的!”小穎喊道。
黃大夫自豪地說:“我們丫頭脾氣暴!好樣兒的!”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蔣都對我很好。他把公司的事情全部推給副總去做,基本上是整天在家照顧我,每過兩天去找黃大夫按摩一次。一個星期之後我慢慢地能稍微走幾步了,一個月之後好的差不多了。
有時候看著他為我忙忙碌碌,做飯什麼的總是燙著手之類的,我竟然有點感動了。突然覺得,人生也就是這樣了吧,哪裡有那麼多盡善盡美呢。蔣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他再也沒提起向南。偶爾我照鏡子看著臉上的刺青,居然還有點寬慰。我開玩笑地說:“你跟個小孩兒似的,還得在自己的東西上寫個名字才善罷甘休。”
一輩子可能就這麼過了吧,也算不錯。至於向南,那太遙遠,太奢侈,我不強求。
說來也怪,那天之後向南也沒再聯絡過我。老周來看我的時候,我把這些告訴了他,他表情凝重地想了一會,說:“那就算了吧,你們倆就這樣也好。”
我分明看出了他的口是心非,但也沒有去追究什麼了。何必呢,人生在世,難得糊塗。
說是這麼說,可是當向南真正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十魂方掉了九魂,居然放他進門了。
“蔣文革呢?”他問。
“有個大單子籤……他出去了……”
“那麼怕我?”他用一種令我陌生的姿態同我講話。
我咬著嘴唇什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