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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倒像是習慣了松濤這脾性,只是說,“於佑,你還記得說要請我吃軟骨麼?嗨,這點的是什麼呀?”
“生煎脆腸,沾上蒜汁吃,特別帶勁兒!”松濤已經按捺不住直接動了筷子。
“你這傢伙口味怎麼這麼重?”聽的人有些咋舌。
“好吃著呢,葉揚。你這傢伙逼格太高,裝什麼矜持啊?你那蒜香軟骨不重口?不也蒜香麼?”葉揚是老闆的名字。就松濤對他這樣的說話方式,看來兩人關係還挺好。於佑跟他們聊了幾句就退回了廚房,中途順便把他們選單上蒜香軟骨的錢給結了。
包廂裡的倆人卻是邊吃邊聊著於佑。“怎麼,你最近看上的就是他?”葉揚吃了幾口菜,就光看著身邊的松濤吃的不亦樂乎。
“是啊,挺好吧?”松濤笑笑,“有性格,我喜歡。”
“你嘿,”葉揚給他順手盛了碗湯,“於佑挺好的一個年輕人,你小心招人厭惡。”
“就是覺得他挺好,”松濤嘴裡的軟骨咬得挺響,吃相不堪,“就交個朋友唄。我又不是高衙內,你真當我滿世界調戲良家少男去?”
“還挺像。”
“像就像吧,”松濤喝了口啤酒,“我就願意當個紈絝,阿斗,二世祖。偶爾跟你這樣的青年才俊混混,也算面上有光。”
“你這算誇我吶?”
“當然,我可勁兒得抱您大腿呢,”松濤笑起來又沒個正型,歪在椅子上又小聲嘆氣,“指不定哪天我那老爹把我掃地出門,到時候您給我留個地下室啊什麼的就成。”
葉揚看著松濤那樣兒,整個人靠在椅子上,眼睛似是茫然地看著自己又好像根本就沒有具體在看什麼,平時嬉皮笑臉的模樣,這會兒倒是有些正經起來,可也少了平時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輕鬆,“真有那麼一天,我拿你當菩薩供著還不行?”
松濤聽聞此言愣了會兒,時間很短,葉揚沒有察覺,就看到松濤又沒個正形地笑開了。
這頓飯他們吃了很久,直到小飯館都快打烊,於佑進去結賬,這個時候松濤有些喝多了。葉揚給結的賬。松濤這人也怪,平時好像挺活潑的一人,喝多了卻安靜得很,坐在那兒老盯著他們倆看。葉揚誇了幾句今天的菜色好,又說,“松濤這人,其實心特好,就是愛玩鬧,沒什麼惡意的。要是他有冒犯的地方,我先給你道歉。”
“他也沒什麼,倒是挺照顧我們生意的。”於佑搖搖頭也沒多想,葉揚看起來就不像跟松濤是一路人,而且說實話呢,除了一開始松濤有些煩人之外,時間久了也倒是能看出這人沒那麼多彎彎繞,看起來跟惡少似的,其實不然。於佑進入社會的早,表現的不圓滑世故並不代表他不懂人情世故。他明白,這世界上,不去害你的人,都可以稱得上是好人。
“於佑,你是個很不錯的人。”葉揚笑了,想去走回去拉松濤一把,卻發現他自己站起來了,“松濤也就想交個朋友。他這人對朋友好,人也真。”於佑只能點頭。
葉揚也不再多說,跟松濤兩人走出了飯館。葉揚正要開車,給松濤拉住,說他酒駕,讓葉揚哭笑不得,這傢伙平時也挺飛揚跋扈的,這一喝醉怎麼還成了良民?更好笑的是,松濤不僅不讓葉揚開車,也不讓葉揚送他,態度之堅決,比狼牙山五壯士還厲害。最後沒奈何,葉揚妥協了,只好打電話麻煩司機過來。松濤的那輛黑色吉普也就留在了小飯館門口。老闆之後拉了卷門出來看見還誇了一句這車不錯。
於佑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店裡食客走了,收拾完店裡打烊,從店裡出來就一心想回家好好洗個澡睡覺。這天晚上天氣還不錯,有風,天上的星星也多,於佑雖然累,偶爾還是有個習慣抬頭瞅瞅,心情也好像會因為這樣的一個舉動變得好一些。
前提是如果這個時候,沒有一個突然跑出來的醉鬼像喪屍那樣搖搖晃晃向你走來,口裡還直呼你的名字。於佑開始還以為是幻覺,等真聽得真切了,一時間居然真的有頭皮發麻的感覺。松濤這傢伙怎麼又出現在這兒?他不是被葉揚給弄走了麼?殊不知葉揚這會兒也正捉急呢,他只是看松濤醉的難受,車裡備著的礦泉水又恰好沒了,就讓司機在一個士多店門口停了會兒,就自己下車買瓶水的功夫,回到車上,剛剛一個昏昏欲睡的醉鬼就不見了蹤影,問司機,司機甚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松先生不是一直躺在那裡休息麼?
於佑看著走近來看見自己笑了一下隨即躺倒在大馬路上的松濤,有些不知所措了。把人就扔在這兒好像不怎麼厚道。於佑首先搜了搜松濤的衣兜,松濤還挺配合,可惜他身上除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