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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早點休息吧。”卡頓有些遲疑著說,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於佑的情緒不對勁。
“好。”於佑嘴裡應著,手上卻把影碟推進了影碟機。
“在看電影?”壓縮碟的前段音樂聲音特別大,卡頓那邊很難裝作聽不到。
“是。”於佑心不在焉地回答,兩眼只盯著螢幕上的影片選項。
“於佑,”卡頓那邊叫他,“你最喜歡看的電影是什麼?”
“哦,嗯?”於佑開始只是應付,卡頓的問題讓他覺得奇怪。
“你最喜歡的電影是什麼?”
“最喜歡的嘛……”於佑停止選擇壓縮碟裡的電影,想了想,“《雨中曲》吧。”
“《雨中曲》?”卡頓那邊靜了會兒,“Singin’ in the rain”
“嗯。”於佑越發搞不懂卡頓是怎麼了。
“那就看那個電影吧,於佑。我也喜歡《雨中曲》。簡單又快樂。”
的確是這樣。在那半年裡面,於佑看的最多的就是這部電影。偶爾高興的時候看,堵得慌難過的時候看,無所事事的時候看,想不起來要看什麼電影的時候看……裡面的歌曲都能跟著唱——就是那麼簡單又快樂的電影,看的時候卻自己都察覺不了地跟著又笑又流眼淚。
“……卡頓,你管的真寬。”被卡頓這麼一鬧,於佑倒真覺得有些累想休息去了。
“冒犯了,”卡頓也覺得有些失禮,可他並不後悔這麼做,從骨子裡,卡頓有著德國跟英國的血統。德國人的頑固是出了名的。對於英國人,跟他們交朋友不容易,但是一旦交了朋友,那是很夠格的。卡頓已經把於佑作為了心裡重視的一個人,“早些休息吧。”
“嗯。被你一說都困了。”於佑直接打起了哈欠。
“晚安。”卡頓聽到了哈欠聲又笑了起來。
“嗯,晚安,卡頓。”
電話結束通話了。
“晚安,於佑。”卡頓一瞬有些奇怪的感覺。只不過這感覺來得快消失的也快,他還來不及抓住。
作者有話要說:
☆、生煎脆腸
“再喝一碗湯吧,於佑?”金阿姨夾了塊大骨頭肉到於佑碗裡面,於佑今天這份夜宵可吃的夠飽。
“夠了夠了,”於佑忙伸過碗去接,他覺得整個胃都漲漲的,“金阿姨,您就算給我投餵的再多,也不可能一次把我吃成個大胖子呀。
“投餵投餵,哼,”金阿姨笑道,“那小豬啊,可長得比你快多了。”
於佑聽了只是低頭邊喝湯邊笑,金阿姨接著又說,“可惜,那個卡頓出差去了,本來都約好的。你呀,多吃點,長得壯壯的,跟人家站一起也算是為國爭光。”
於佑這回笑出聲來,差點被湯給嗆到,“合著我現在的體格就是喪權辱國啦?”
“反正不夠看。”金阿姨也大笑。
繼而話題又回到了卡頓身上,金阿姨有點弄不清楚社會學究竟在研究什麼。說實話於佑也不懂。只是卡頓提到的時候還開玩笑說,那不就跟那個黑寡婦的演員演的電影一樣嗎?到不同的階層體驗生活之類的。於佑知道社會學,還是看王小波的小說得知的。他的遺孀李銀河,也一直在研究同性戀。不過,於佑也就僅限於知道這些罷了。跟卡頓的工作還是扯不上具體關係的感覺。
卡頓也快回來了吧。剛收到卡頓寄過來的明信片。這梅雨季也即將過去,太陽也開始露臉。整個人都感覺清爽多了。倒春寒不再來,花城真正溫暖、和風習習、奼紫嫣紅的春天來了,儘管這一段時間很短。於佑倒是和老闆娘倆口子去爬了幾次山,享受了幾次愜意的假期。
只是日子還是繼續向前走著。於佑端著菜進了其中一個包廂,看到松濤在裡邊已經沒什麼負面情緒。實際上松濤最近來的不怎麼勤,莫名的跟於佑的關係也有所緩解,也許他真的就是來吃頓飯,順帶逗逗於佑,沒有其他的意思。倒是坐在松濤身邊的人讓於佑有些意外——正是之前想要挖他過去的那間酒樓的老闆。不過,花城也就這麼小,稍微在這裡人面廣些的,晚上吃完飯出去散個步,總歸都要遇上好些個熟人。
“你們認識呀?”松濤見於佑跟自己朋友點頭,有些遺憾地問。
“是啊,”那老闆笑著說,“記得之前我跟你說想要挖的廚師麼?就是他。”
“就是你請都請不來的那位?”松濤好像很樂意見到自己朋友吃癟,哈哈大笑,“於佑,幹得好!”
於佑只得有些尷尬地笑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