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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聖誕心中有不祥的預感,擔憂地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嚴山松嘆了一口氣,說:「你以前到底做過什麼?」
聖誕心裡直打起鼓來:真是好的不靈醜的靈!剛剛才物傷其類害怕男人說舊事,現在就來了!真是救命!問我以前做過什麼?我以前做過的事可多著呢!我怎麼可能都告訴你啊?
於是聖誕柔然一笑,說:「你管我以前做什麼?你以前的事我也從不過問啊!」
聖誕很少這麼溫柔地笑的,他突然態度這麼好,解釋只有一個——就是心虛!對於聖誕這顧左右而言他的心虛態度,嚴山松莫名地覺得有火氣,突然拍案,板著臉說:「我以前可簡單!不似你這麼精彩!」
聖誕一下被窒住了,心裡也有火,止不住氣說:「我有幾精彩?你以前又有幾簡單?聽講你叫雞叫一籠,我都沒和你算!」
☆、第50章
聖誕一下被窒住了,心裡也有火,止不住氣說:「我有幾精彩?你以前又有幾簡單?聽講你叫雞叫一籠,我都沒和你算!」
這指的自然是當初嚴山松叫雞不成被勸去叫鴨的事情。嚴山松被戳到這個可謂是『人生唯一汙點』,自然是更跳腳,加上他最近的壓力,使他忍不住反唇相譏:「這犯法嗎?就是我,也不敢到紅燈區外亂搞!」
聖誕在發抖,嚴山松以為他氣得發抖,其實聖誕是怕得發抖——他知道了嗎?聖誕很怕自己以前做鴨的事被嚴山松知道!雖然大部分鴨頭都是從鴨做起的,但嚴山松似乎沒有這方面的考慮,純粹認為聖誕只是鴨頭。聖誕也從不正面涉及這個話題。聯絡起前幾晚慈善晚會的事情,聖誕不禁想到,難道是嚴女王一計不成,將我與邵少空的往事爆給了嚴山松?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聖誕嘴唇都白了。
嚴山松見聖誕面青口唇白又發抖,突然一陣愧疚湧上心頭,忍不住軟下聲音說:「對不起,糰子,我最近好累。」
「不用,不用對不起,不要跟我說對不起。」聖誕顫著聲音說。
嚴山松揉了揉額頭,說:「我這幾天都不會回去的了。你……你回去吧!」
聖誕卻不願談話就此結束,忍不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嚴山松端正地坐著,不知該說什麼。
聖誕又問:「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嚴山松嘆了口氣,說:「你……你以前到底做過什麼違法的事?」
聖誕開始苦苦思索起來:「違法?沒有吧?」
嚴山松不禁搖頭,對這個紅燈區長大的法盲普及知識:「在大寫區外進行的性…交易都是違法的……我是說,比如陪遊……」
他的這幾句話,打在聖誕耳邊猶如驚雷。聖誕彷彿被嚇到了一樣半天不說話,嚴山松站起來,走近他,試圖安慰他,但聖誕卻又突然開口:「你知道了……?」
嚴山松默然點頭。
聖誕苦笑著說:「是的,我以前有做陪遊,而且還是第一次還是給邵少空那個人…渣!」
這下輪到嚴山松似被驚雷劈中了。聖誕思緒混亂,便不察嚴山松的驚愕,只繼續說:「我有什麼辦法?你問紅燈區有誰沒做過這個!我怎麼知道是犯法的?更何況……我都算是半被騙出去的……」
「夠了!」嚴山松覺得這個訊息猶如重磅炸…彈,炸得自己雙目失明、雙耳失聰、面板潰爛,渾身都是傷疤。這種灼熱的疼痛燒滅了嚴山松的理智,他喪失了冷靜地大吼:「我不想聽,你出去!」
聖誕苦笑道:「好,我出去。」說著,聖誕便慢悠悠地戴上黑超,慢悠悠地走出去,走到電梯內,他才慢慢地抽泣起來。多得這副大墨鏡,他才可以遮掩住一雙淚眼。
他竟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也會如言情女主一樣控制不住眼淚拼命往下掉。在被邵少空拋棄之後,他很久沒嘗過這感覺了。
「三十多歲人,都不知羞!」聖誕一邊用紙巾拭淚一邊自嘲。
聖誕心如刀割,而嚴山松亦不好過。看著聖誕那咬牙啞忍悲憤的模樣,嚴山松已經消了大半的氣。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麼。也許他是愛之深責之切吧!看著聖誕淪落——即使是以前的事,都讓嚴山松難過得像輸掉的重要的官司。不過現在,嚴山松也離輸不遠了。如果他將邵少空告入監獄的同時,就意味著聖誕會被戴上手銬。
這叫嚴山松如何權衡利弊呢?
同樣的,嚴女王的秘書也對此深感困惑:「女王,難道您真的打算讓少爺輸掉第一場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