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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辦法。」
聖誕趁機把想問的問題都問了:「我聽說你結過婚?」
董琇瑩苦笑著說:「不提也罷。」
聖誕說:「我完全明白!我也是紅燈區出來的,你前任是個姑爺仔吧?」
董琇瑩俏…臉一紅,說:「我不是□!」
聖誕倒是很驚訝了:「啊?你不是……你不是?那你住紅燈區幹什麼的?賣紅燈的嗎?」
董琇瑩無奈地嘆氣,說:「其實我一早就該跟你說的,你肯收留我,我不該不對你坦白。實際上,我本來是在皇土出身的,是被騙婚才到了紅燈區的。我本來以為我的老公是個老闆,結果他是一個皮條客。他將我關在屋子裡,不讓我出去。我的交際圈很窄,只認識幾個他的下屬,其中一個就是白雪。後來白雪離職了,聽講是去了你們A市,是吧?我也沒和他聯絡了,這次他肯幫我,我真的很感謝。」
聖誕愕然,他的確知道有些皮條客沒什麼良…知又沒什麼錢,嫌棄紅燈區的女人,就假扮大款申請簽證到皇土去,騙一些身家清白的女孩子回紅燈區,將她軟…禁。他只是想不到,董琇瑩就是這其中的一員。怪不得他看董琇瑩沒什麼風塵氣還挺楚楚可憐呢,本以為她是裝的,怎知原是真的。也許邵少空就是在紅燈區遇著這麼一個女人,覺得十分新奇,所以才帶走了吧。
聖誕問:「那你是怎麼認識邵少空的?」
董琇瑩說:「邵少空是我老公的一個重要客人,有次他上來拜訪,恰好遇見了我。我知道他當時就想對我下手了,甚至還故意撩我的腳、摸…我……唉,沒過多久,我老公就過身了。我一個女人在紅燈區孤苦無依,只能從了邵少空……」
聖誕不禁感嘆,在大寫區誰都不容易,更何況是像董琇瑩這種外來的良家婦女?
董琇瑩不禁淚溼眼眶:「我本以為自己能過上好些的日子了……我也不求什麼,我知道自己命不好……怎麼知道,邵少空他一心情不好,就拿話刺我……甚至說……說我在那兒那麼久了,怎麼可能還是……還是良家?」說著,董琇瑩便抽抽嗒嗒地哭起來。
一般情況下女人哭只會讓聖誕煩厭,但董琇瑩這麼一哭,卻叫聖誕頓生物傷其類之感。他甚至發散性思維般的聯想到,如果嚴山松有朝一日也拿這話刺他,這可怎麼辦?比董琇瑩更糟,聖誕是真的做過不清白的事!雖說是環境逼人,但像嚴山松這種潔癖的正義使者,能夠接受這種解釋嗎?
聖誕鼓起勇氣,落樓打車,直鏟嚴山松的律師樓。律師行坐落在市中心的高檔寫字樓,這個選址的確很顯身份。單看地址,窮人都不敢來啦。聖誕不禁嘆氣,嚴山松總是有些毫不自覺的少爺做派,不用審,這個位置一定是嚴女王幫忙揀選的,而且也是託嚴女王之福能夠以優惠價租下。而且聖誕可以擔保,建這個律師行,嚴山松除了負責打官司之外,其他事例如財政預算、收支稽核、客戶管理等等都是一概不理的。
「唉,真是天之驕子!」聖誕直接按lift上樓,跨步進入律師行。前臺似乎認得他是名人——不過見他日光日白戴墨鏡,不是被打了就只能是名人了。前臺笑著問:「有什麼可以幫你?」
聖誕說:「幫我找嚴山松大律師。」
前臺依舊保持笑容:「找他呀?請問有無預約呢?」
聖誕沒好氣地說:「沒有!你就說,我是……」他頓了頓,感覺嚴山松不接電話不復簡訊顯然是在避自己,自然不好打名出來,免得他慌不擇路地跳窗跌傷屁…股,因此聖誕清清嗓子,答:「你知道我是誰嗎?是嚴女王叫我來找他的!」
前臺一聽『嚴女王』三字,又見聖誕氣勢做足,自然不敢怠慢,忙接通辦公室內部的電話,稟報有嚴女王的信使來訪。嚴山松也沒想過會有人冒充嚴女王信使的,因此便叫人帶聖誕進來。
聖誕昂首挺胸地走進了辦公室,卻見嚴山松認認真真地伏案寫字,根本沒有抬頭,作了個手勢,助理便自動離開房間,將門關上。嚴山松仍然不抬頭,一邊寫字一邊問:「有什麼事,快說!」
聖誕摘下臉上黑超,翹…起雙手,說:「看來你真的好忙喔,嚴大狀。」
嚴山松一聽這聲音,心裡咯噔一聲,猛一抬頭,臉色僵得很不好看。聖誕仔細打量嚴山松,見他身上還穿著前天那套西裝,鬍子沒刮,眼皮下青得發黑,顯然是開OT開到燃燒生命了。聖誕本是有氣的,見他這樣疲憊,態度也軟了幾分,只說:「我打你電話不通,很掛心你啊。」
嚴山松摘下眼鏡,用手指捏了捏睛明穴,並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