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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好的。你要出國讀書,我答應你,我幫你訂機票,你不想讀商,我也從不似別的大戶人家家長那樣相逼。甚至,你要去大寫區那種地方歷練,我都默默支援,從不說一句不好。你知道,我是那麼的願意讓你高興。」
嚴山松大為感動,便不敢違逆了。嚴女王與嚴山松說了幾句體己話,便將他支開,嫋嫋娜娜地進了客廳,朝聖誕展露微笑。嚴女王坐下,微笑說:「元先生是嗎?」
聖誕點點頭,說:「女王您好。」
嚴女王嘆了口氣,說:「你愛我的……弟弟嗎?」
聖誕愣了愣,這個字來得有些突然。『愛』嗎?他還沒想過呢!他只是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很快樂而已。愛嗎,愛嗎,他也許在歡場太久,弄得對這個字有些排斥了。
嚴女王見聖誕愣了這麼久,也不追問了,心裡卻有了答案,便又摸了摸裙襬,說:「你知道的吧,你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到永久的。你也佔不了多少便宜。說個數吧,你覺得要多少錢才肯走?」
「這麼老土?」聖誕冷笑,「我還以為你多麼與眾不同呢!你叫我開個什麼價呢?你認為嚴山松值什麼價?」
嚴女王哈哈笑說:「他當然是無價的。但你呢?你覺得自己值幾多錢?」
聖誕冷然說:「我隨便開一個價你都會滿足我嗎?」
嚴女王高傲地說:「當然不。我只是想知道你自己認為自己值多少而已。反正在我眼裡,你一個仙都不值。」
☆、第43章
聖誕頓覺自己被羞辱了,惱極反笑:「女王羞辱人的功夫倒是一流。」
嚴女王笑著說:「我是不會給錢你的。你愛走不走。」
聖誕有些惱了:「我倒是不走,你要怎樣?開車撞死我?」
嚴女王笑說:「你講什麼?我是斯文人。怎麼會這麼做呢?我只是勸你,得意就放手吧。別到時被人攆出來,那就大家都不好看。」
聖誕瞪了她一眼,卻見嚴女王舒展開了眉頭,突然親…親熱熱地拿杯子碰了碰聖誕的酒杯,笑得極溫柔的,聖誕便知一定是嚴山松下樓來了,便也微笑說:「姐姐的鞋子好漂亮,這款式從未見過,是不是皇家工坊做的呀?」
嚴女王見聖誕如此配合,便也露齒一笑:「你真是眼尖。」不愧是個死基佬。
嚴山松見二人如此親密,便放心不少,走到他們身邊,卻說:「已經有點晚了。我送元團回家吧。」
嚴女王問:「你們不住一起嗎?」
聖誕恨她的明知故問,轉念一想,卻笑說:「難道姐姐很想我們住一起嗎?」
嚴女王一時被窒住了,笑了笑,說:「唔唔……這個嘛,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才不管呢。」
聖誕真是佩服嚴女王,她並非那種傳統的封…建家長——啊,這並不意味著她不是封…建家長。用聖誕的話來說,她就是個非典型封…建家長。首先個殼夠閃耀,美人一名,與傳統色衰惡婆婆不一樣,最緊要的事,她並不會隨意擺□臉,有失風度。非典的肺炎,是肺炎中的大絕殺,而非典惡婆婆,也是惡婆婆中的戰鬥機。
聖誕這才確切地感覺到,名門望族真的不是那麼好相與的。這方面相當天真的嚴山松卻毫無察覺,興致還很高,拉著聖誕說:「你今晚不回去行嗎?」
聖誕抱著嚴山松笑了:「有什麼不行的?」
嚴山松的駕車技術不錯,不急也不慢,四平八穩,跟他為人一樣。聖誕年少時交往不良少年,年長些後交往貪玩的闊少金主,因此他到現在才發現,嚴山松這種永不醉酒飆車的男人才最令他舒服安樂。聖誕怡然地欣賞著窗外急速移動的風景,似乎想起了什麼,才問:「為什麼你不和女王住?」
嚴山松苦笑說:「我平頭百姓怎麼住得起『王府』?」
聖誕說:「怎麼會?你可是王爺的弟弟啊。女王又沒有丈夫沒有兒女,你去陪她也很應該呀。」
嚴山松彷彿被蟄著了痛處,竟一言不發。他無法忍受與女王同一屋簷下卻要以姊…弟身份相處。他渴望得到的是最真摯的母愛,而不是保守謹慎的關懷。女王偶爾透露的一點母性的溫柔令他一時溫暖,其後卻又是難過甚久。
聖誕看著窗外風景,似未察覺嚴山松的不快,繼續說道:「她一個人住那麼大的屋子,不會挺寂寞的嗎?你真的不陪她?」
嚴山松答:「她不需要人陪。」
聖誕再蠢也聽得出嚴山松在不高興了,因此轉過頭打量嚴山松的神色。嚴山松還是那不溫不火的棺材臉,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