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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還是鄭昱給他關上了身後的浴室門。
關水出浴,他搭著浴巾站在鏡前猶豫不決,最後還是開啟櫃門找到了潤滑劑,重新潤滑才踏進臥室。
臥室外面的燈已經全關了。鄭昱坐在遠處的沙發上,床上並排放著兩個枕頭,一旁的矮几上是他的馬克杯,裡面有他的宵夜。
“主人,不餓。”
“這奴隸今天晚上怎這麼欠揍?!”鄭昱狠狠瞪了他一眼,徑直進了浴室不再理他。
夏景行看著關上的浴室門咧嘴笑了。他言行反常,他在掩飾自己那點控制不住的緊張。他不傻,鄭昱更不傻,他猜鄭昱早看出來了,有什麼能瞞得住那個男人呢?
可他沒想到鄭昱會讓他一起睡。他沒期待過,也不習慣,但不打算拒絕。他不願拒絕這種鄭昱式的周全,儘管他覺得自己真的沒事了。
一起睡覺和牢籠裡的活動不同。在夏景行看來它更親密,更曖昧。他寧可鄭昱壓著他大幹一場然後將他趕到樓下去。結果當然恰恰相反,那個男人踏出浴室便關了臥室照明揪著他倒在床上。
夏景行躺在黑暗中數羊。他睡不著,又不敢亂動。時間悄無聲息的流淌,不知道幾點,屋裡很靜,鄭昱低低的呼吸聲就在旁邊,可他居然失眠了!
房子啊牛奶啊,你們怎麼能同一天還偏偏在今天失效呢?他欲哭無淚在心裡默默詛咒。
又過了不知多久,他聽到鄭昱翻過身不由分說將自己拽到懷裡,半壓著他的背,一條腿搭上來還順勢蹭了蹭他的屁股,熱熱的呼吸噴在肩膀上,聲音沙啞:“想什麼呢!睡覺。”
他被鄭昱壓在懷裡僵硬萬分動彈不得渾身麻木最終昏昏沉沉地睡去,醒來已是天亮。
啊!你個無可救藥的死M!他在心中默默嘆氣。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鄭昱還沉睡著,夏景行小心翼翼下床,回到樓下洗漱換衣服,如常下樓買菜和準備早餐,時鐘踏入9點。
他端著新沏的花茶走到樓上,突然心血來潮推開主臥的門。
房間很暗,很靜,只有鄭昱低低的呼吸聲和他走在地毯上的摩挲聲。
他鑽進被子裡摸索到鄭昱身邊。被子裡暖熱乾燥,一種像麥草堆在太陽下曬了一天後的乾淨柔和氣息縈繞在呼吸間,讓他想起很小的時候躺在草堆上看著藍天發呆的單純快樂時光。
他扶著鄭昱尚未甦醒的性器,用嘴唇親吻它,用舌頭撫摸它,打著圈滋潤它,再將它含到嘴裡,小心地吞吐著。
鄭昱驚醒過來,手探到身下扶著他的肩膀,然後插到他頭髮中慢慢揉著,放鬆享受突如其來的晨間服務。
他聽到鄭昱滿足的嘆氣聲,感覺到口中的身體在甦醒,在迅速壯大變硬,在因他的服務而快樂,他為此感到滿足,也更賣力地動作,緊緊含著柱身,用火熱的舌頭和上顎緩慢摩擦,將頂部吞到喉嚨深處輕輕吞嚥,直至被鄭昱射在深喉。
“早上好,主人。”他頂著一頭亂髮鑽出被子,笑著跪在床邊精神奕奕的看鄭昱。
鄭昱拉過他的脖子在唇上輕輕啄一下:“不管是不是回報,這樣的景色真是很美好很養眼。早上好,帥氣的,赤裸的,誘人的小奴隸。”他笑著說:“哪學的?”
“您說技巧啊還是鬧鈴模式?”
“……鬧鈴模式。”
“網上。真的沒好點?!”
夏景行都悲憤了,他想到這陣子吃掉的大把香蕉,難道沒好點?!
鄭昱抄起一旁的杯子給他灌了半杯花茶,舔去他唇邊的水痕:“茶不錯。以後週六9點週日8點半,這樣叫我起床。技巧可以練,我就當拯救香蕉了。”鄭昱憋著笑了看他一眼,欣然走進浴室。
“……等等,您怎麼知道我殘害香蕉?!”夏景行對著關上的浴室門叫道。
他們變得親密起來,像主奴,亦似朋友。夏景行想也許因為他們彼此都見到了對方身為主奴以外的另一面。他記得鄭昱誇他專業優秀,他也記得鄭昱為他焦急擔憂的樣子。
他的生活原本就像紙的兩面,身為律師的自己,身為奴隸的自己,涇渭分明,相互獨立,永不相交,直至那雙叫做命運的手將它擰成莫比烏斯環。
他們在工作日依然不聯絡,可夏景行知道,午夜夢迴他再也不會問自己到底哪個我才是真正的我。
他們都是我。
這種親密也使鄭昱更輕鬆肆意地拿他奴隸的身體開玩笑。
一個夏日的午後,他坐在窗邊,夏景行站在他身後給他按摩肩膀和脖子。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