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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種案子都是檢察的,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不過因為一些原因我們所有個律師介入了。”
他看到鄭昱疑惑的眼神,解釋道:“原本沒我什麼事,是我要幫著跑腿,就看到些……”他深呼吸了一口,“這種案件律師是沒機會進現場的,我們只有現場照片。那真是……人間煉獄……”
他說得很慢,鄭昱一直靜靜聽著,不曾打斷。
“那裡昏暗,逼仄,極端狹小。別說自由和陽光,連空氣都要靠管道供給。四處可見刑具和血跡,還有性虐工具……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救出來的受害者都有嚴重的斯德哥爾摩症狀……”
鄭昱攬著他的肩膀,讓他半靠在自己身上,聽著他斷斷續續不連貫地低語。
“以前也不是沒見過現場照片,有些血案是真血腥。這次才知道……那又算什麼……”
“我說對不起是因為,”他抬起頭,搶在鄭昱阻止他之前快速說道:“那是虐待是囚禁是故意殺人是反社會,是極端惡劣的重大刑事案件,令人髮指。剛才束縛時我卻不受控制的聯想到它。我明知道這是不同的!是我反應過激。我說對不起是因為這樣的反應有辱您……”
話沒說完他被一個溫暖柔軟的吻捕獲。他被環在一個充滿安全感的臂彎裡,被小心捧著腦袋。他被啄吻,被舔舐,有溼潤靈巧的舌尖邀他嬉戲,與之纏綿,肆意溫存,卻不見情色。
分開之後他被鄭昱固定在懷裡。他閉著眼睛安心享受身後這個溫柔又強硬的人肉大靠墊,鄭昱的聲音在頭上響起:“這種事情不用道歉。再有這種情況一定要說,不能想著忍耐。這絕不是可以忍耐的事情。受回憶影響根本不是錯,勉強進行不恰當的行為是有危險的。一旦受傷,肉體傷痛可以痊癒,但精神傷害可以持續很長時間,絕對要避免。”
“今天我有責任。一開始我覺得你和平常有點不太一樣,但我以為是刻意營造的環境造成的。以前我經常利用你的性服從傾向,用恐懼感令你性奮,但你看今晚,這種單純的憎恨和脅迫感是不能喚醒性慾的,就像你說的,它們完全不同。”
“嗯,我知道了。但這次真的不是您的責任。”夏景行仰著頭看鄭昱的下巴。
“笨蛋,”鄭昱垂著眼睛看他,眼神中充滿不屑,“你將控制權交給我,你在這裡的任何反應當然都是我的責任。”
過了一會夏景行突然自顧自笑了,“嘿嘿嘿,主人第一次喊我的名字。”
“……”
“嘿嘿嘿……”他用頭蹭著鄭昱的胸膛,臉上樂開了花,邊蹭邊說:“您的聲音很好聽……呵呵呵呵花痴,您就當我在發花痴……”
“………………準了。”
“哈哈哈哈。”
不管怎樣,不再陰沉的夏景行讓鄭昱鬆一口氣。
沒心沒肺,恢復得還挺快。鄭昱看著笑躺在他身上扭動的奴隸有些無語。
“您事先知道我會去嗎?庭審的時候。”終於等夏景行笑完了扭夠了,他抬頭問鄭昱。
“不知道。訴訟的事我當然知道,訴狀答辯狀也都看過,我還跟法務討論過,可三方代理人的名字還真沒注意。”鄭昱苦笑:“第二被告的代理人來過公司兩次,秘書接待的,我也知道。你帶走的檔案和影片是我跟法務以前就討論過的,不會有問題,秘書就沒再特意找我。所以自始至終都不知道是你。”
“如果事先知道你在裡面這麼關鍵我就不去了。一來沒必要影響你工作,再說反正我外行,聽法務彙報也一樣,我們公司又沒有明顯過失關係不大。不過去聽一場也不後悔,你很優秀,很專業,全場只見你舌燦蓮花,激戰群雄,精彩紛呈,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鄭昱眨眼調笑的樣子讓夏景行又一次哈哈大笑起來。
“我不懂,可我們法務對你是心服口服。”鄭昱揉著胸前的腦袋說。
夏景行放鬆說話,最後還任性地歪著身子枕在鄭昱肚子上。一個大男人做這種動作不是不弱勢的,還有點娘,可夏景行不介意。他本來就是奴隸嘛。
直到夜深了困了,他被鄭昱一把推進主臥。
“洗澡。今晚睡這。”
“睡這?”夏景行轉著眼睛打量著比樓下寬敞許多的主臥浴室,地板和浴缸看起來都挺高階。
“嗯?找抽是不?小奴隸你屁股癢癢了。”鄭昱瞪著他。
“嘿嘿嘿。”
他一把扯下身上披著的毛巾走向淋浴間。在這房子裡裸身慣了也不用避忌鄭昱,留下一個朦朧曖昧的淋浴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