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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深吸一口氣,停了一會說:“有位女士不小心把我給堵了。後來解釋清楚,我想她就不會再做什麼。萬一我看走眼,她要再堵人也不該找我。”要堵也是堵您啊親愛的主人。
“……好吧。”鄭昱揉著他的頭,“下不為例。不過規則訂立就必須執行,瞞著我你就會受到懲罰,不論出於什麼原因。但不在今天。”
“是。”
夏景行躺了一會問:“其實您已經都猜到了吧?”
“不,我沒猜。”黑暗中鄭昱頓了頓,說:“我一直知道你的服從是真心的,從最初到現在,服從和坦白從來不是你的坎,我從不懷疑。你是重承諾的人,承諾比懲罰對你的約束力更大,在你明知違背的情況下還要竭力隱瞞,一定有理由。理由是什麼對我不重要,到底是誰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可以編個小謊言含混過去的,這很容易,但你沒有這樣做,對我來說這才是重要的。我不猜測你的理由,也許立場對換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既然這樣,為什麼和是誰我也不猜了,儘管從你的反應來看真相大概是唾手可得了吧。”
“……謝謝您。”
“不用總這麼說。”
“只是覺得一直以來是您在照顧我,從把我帶回來到現在。”
“我照顧自己的所有物有什麼不對?”
夏景行一下噎住了。有什麼不對?好像……是沒什麼不對……又好像不是對不對的問題……
“小奴隸你至今還不明白。”黑暗中鄭昱的聲音帶著愉快:“在你看來是我在照顧你,在我看來是你在奉獻自己,這都沒錯。但是,有了奴隸自願奉獻的服從,主人的統治權才有意義。沒有你,沒有奴隸,這個房子裡哪有主人?畢竟我也沒把你強擄來當壓寨夫人對不對?”鄭昱自己都樂了。
“你奉獻的服從和尊敬令我快樂,而我願意統治你擁有你令你快樂。我們只是互補,像陰陽兩面,互為表裡,不是誰謝誰的問題。”
“您想說平等?”
“當然。主人和奴隸從來都是平等的,這種平等雖然不體現在權力上,但它在彼此的付出和收穫上,在人格和尊嚴上,有時也在愛上。有機會你可以去問Karlyn,問問她和她的馬是不是平等,甚至去問那個從不談感情只把奴隸當奴隸的暴君,看看他們是不是也會說平等。”
“那……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鄭昱身體一僵,將他擁緊:“這個是真的下不為例了。”
“嘿嘿嘿嘿……”
又怎麼了?!鄭昱看著懷裡這個時不時腦抽的奴隸拿他沒辦法。
“哈哈哈哈……您虧了。我兩年都病不了一回,聽說發燒的人做起來特帶感,這次浪費了下次就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嗷!!嗚……”
鄭昱憤怒。動手。動口。睡覺。
夏景行受傷的事給了鄭昱很大沖擊,精神上的,哪怕夏景行並不算真的受傷。他很認真的想了幾天,提起筆。
再一次見到夏景行時候鄭昱喊住他:“夏景行,先過來。”
夏景行走到沙發邊,猶豫了一下坐下。這是星期五晚上,他剛進門還沒脫下衣服,鄭昱也連名帶姓的喊他,意味著鄭昱指名的不是身為奴隸的他,他無需跪下。
鄭昱讓他在沙發上等著,自己轉身上樓。夏景行等了一會,他給茶茶揉了好一會肚子揉得自己一手毛才等到鄭昱出現。
鄭昱手裡拿著幾張紙,像檔案。他坐在不遠處,將檔案扣在茶几上。
“還記得上次我們這樣坐在這裡說話是什麼時候嗎?”
記得。
在這裡,夏景行穿衣服的時間寥寥可數,以這樣非主奴的角度交談更是少之又少,只有一次。
“您勸我留下。您說我應該認識自己,不要否定自己。”
“你覺得現在認識自己了嗎?”
夏景行拿不準鄭昱什麼意思。認真嚴肅的談話,倒扣在桌上的檔案,還有上次的談話的主題——離開。夏景行沒法從這些聯想到確切的意圖,他感到不安。不過對於鄭昱的問題他還是誠實回答:“不敢說認識得很徹底,但比起上次至少清楚多了。”
鄭昱點點頭。
“當時我對你說,在這個房子裡,你是奴隸而我是主人。我說你可以隨便理解,當成自我釋放也好,當成情景也行。離開之後你可以忘記它,忘記我,忘記身為奴隸的你自己。”
“我還說過,我保留你喊停的權力,如果你要離開我絕不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