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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行扶著池邊嗆咳,鄭昱在他臉上抹了一把,給他擦掉眼淚和口水。深喉口交要獲得極致快感除了雙方默契,還需要要麼一方全情投入的忘我奉獻,要麼另一方不顧對方感受的強硬衝擊,剛才的兩次算是兩種都做到了。爽歸爽,可就算明知道夏景行願意,見他彎腰嗆咳的樣子鄭昱還是會不忍。
鄭昱抓了人罩上浴袍拖回房間。夏景行頂著硬挺的下身自覺地收拾床鋪,又把兩人的頭髮吹乾才關燈上床。
鄭昱把他壓在身下深吻,情色又挑逗地在他口腔裡攪動撕磨,直到夏景行差點喘不過氣將他推拒開。
“不要了。”
“怎麼了?”夏景行極少拒絕他,在床上更是從未有過,他撫著夏景行的額頭問。
“您太累了。休息吧。”
鄭昱滯了一下。這個男人,有時看著挺粗神經的,倒也不是不敏感。
“你打算頂著睡?”鄭昱調戲般蹭了蹭他挺立的分身,惹得他重重喘氣。“怕我累剛才還做兩次?這裡到底誰說了算?”
冤枉啊。夏景行被翻過去的時候想。我哪想到您體力這麼好,還來第三回啊。
他更沒想到的是第三次鄭昱照樣體力充沛,不用工具也不用手,保質保量的將他插射了。
怪物啊,怪物。早知道我費那個力氣幹嘛!
他倒在床上後悔不迭。
不過第二天鄭昱還是起晚了,這段時間他是真的累。
夏景行小心翼翼起身到樓下跑了一個小時,又溜溜達達四處看看,快十一點才回到房間,衝個澡沏上兩杯竹芯。他坐在床邊捧著鄭昱的頭輕吻,額頭,眼窩,鼻子,臉頰,耳朵,下巴,最後到嘴唇。
鄭昱慢慢回應他,伸出手摸著他的頭,聲音低啞:“小奴隸,親錯地方了。說好的喚醒服務呢。”
夏景行笑著看他:“是,奴隸知錯了。回去之後請您隨便罰。”
其實鄭昱很少懲罰夏景行。優秀的主人應當有一套清晰嚴明的紀律,肆意懲罰會讓奴隸覺得暴戾。有些奴隸喜歡高壓受虐,但並不適合所有奴隸。夏景行只是著迷於被統治和控制,他服從性好,適當的羞辱和疼痛可以喚醒他,但不是他的喜好。對此鄭昱一直很有分寸。至於他的主人更喜歡哪種,夏景行還不是很肯定,那些還等著他慢慢發現。
充足的做愛和睡眠之後鄭昱恢復了大半,他們謝過暴君驅車回中森花園。
回到家衣服還沒脫先找茶茶。這是第一次留她一隻貓在家過夜,兩人都挺擔心。
見人回來了茶茶很高興,圍著鄭昱和夏景行腳邊哼哼唧唧地叫。
夏景行教過她無數回:“喵——”
“咩——”
“喵——”
“誒——”
“喵——”
“啊——”
“喵——”
“嗷嗚——”
“……”
唉這貓……由她去吧。
因為感情進展順利,夏景行心情很好整天輕飄飄的,一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模樣。可惜好景不長,元旦過了沒幾天,星期五傍晚他又被人揍了。
“擦!我到底是有多招人恨!”
可惜揍他的人趴下後八腳踹不出個屁來,揍人的和被揍的都稀裡糊塗,根本不明白為的什麼事。
“我說各位,接生意也好歹問清楚啊,找沒找對人啊你們?”夏景行摸著後腦勺踹了一腳地上的人。剛才光顧著手裡的東西一時大意捱了一棍子,腦袋沒事笤帚把碎了,頭有點疼。打架居然拿笤帚真是太業餘了好嗎!
躺在地上哼哼的小流氓也鬱悶。他們收點錢來打一架,沒打算要人命,但僱主是誰他們真不認識,尋仇原因對方也沒說啊。
“派出所十日遊,怎麼樣?定不了你們故意傷害罪,拘個十天半月的還不容易,包我身上,吃飯不要錢還包門票住宿哦親。”
“大哥,真的不知道啊。反正是個男人找來的,長得沒什麼特點,不高不矮不胖,穿一身灰黑衣服。”
嘖,聽起來像魔教暗衛。夏景行呲笑。
沒轍,小混混你跟他們較什麼勁?夏景行只好把人放了,提著菜回家給老太太做晚飯。
晚飯後他還一路開車到中森花園。他心情好,剛才的事已經徹底拋到腦後去了,連頭有點暈也沒在意,只以為是吃多了困的。結果在牢籠裡鄭昱剛碰到他便停下動作:“發燒怎麼也不說?”
發燒?
夏景行摸摸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