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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人衝了進來,帶頭的是小王,“唯少,醒來了?”
我看著他,“他呢?”
“天哥醒來了,醫生說他的恢復狀況很好。”
我翻身起來,站起的時候打了個踉趄,忍著突如其來的胃抽筋,沉著臉李越天的病房。
我坐在病床旁邊,試著對我一進來就冷漠地看著我的男人笑了一笑:“聽說你好了。”
男人看了我半晌,冷冷的說:“把指甲剪了。”
我看著我的指甲,發現由先前的長度被成齊肉的平滑,看來在我睡著的時候有哪個時間多的好心人剪了去了,伸到他面前晃了晃,“沒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留嗎?”嚴厲的譴責聲。
我笑,還關心這個,看來確實恢復的不錯。
他伸過手來摸我的臉,我就勢躺在他的身邊,他神情緩和了一些,說:“別讓我操心……”
我懶懶地躺在那,不想說話。
“怎麼了?”他皺著眉。
我搖頭,他乾燥的嘴湊上我的臉,“怎麼搞的,睡了兩天,都快懷疑你成植物人了。”
睡了兩天?我瞥過頭瞅著他,他無奈地把頭一轉,看著天花板吐氣:“有夠傻的。”
他這一動作,帶動敞開的衣領,胸口那有條猙獰的痕跡,線還纏在上面,難看得要死,我差點想吐出來,實在是胃裡沒有存貨,只引起胃一股一股的抽筋,而我只能強忍著,難道就這是睡兩天沒進食的後果?下次我一定要吃飽了才搞昏睡這招……
李越天看見了,眼睛冷寒:“有人已經把自己的棺材買好了。”
我疲倦地閉上眼,李越天低沉帶著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說:“我死不了的,別擔心。”
我無奈的笑,你也挺傻的,李越天,我擔心的是確實是你死不了啊。
李越天還起不來,當天我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回到家兩天後,他打來電話,想說什麼,最後嘆了口氣:“好好照顧自己,記得吃飯。”
我沉默的把電話扔了,把玩著手中存有李越天公司資料的隨身碟,外面現在風聲緊得連公車上的扒手都不敢有貓膩,明裡暗裡的道上的人都小心翼翼,誰也不敢有多餘的動作,我這時候再出把手,那還真是傻到無藥可救了。
李老太太還躺在加護病房裡,再過半個月,如果他們找不到抑制那種病毒的藥,她就會慢慢的心臟衰竭而死,我算是報了她的仇了。
怕只怕,讓人把病因找出來了,李越天還活著,那個心思縝密的人不會放過任何線索的,到時候,我該如何收場?
這裡我還有事業,有我媽第一份給我的事業,我還想好好地呆在這幹上一番讓我家那個女人高興一場,我不能就這麼把這些毀在這裡,我不願意,更不甘心。
我撫著額嘆氣,如何做才好?
王雙守委委屈屈的找上門來,站在門口眨巴眨巴他的大眼睛,我看著這比我高一個頭的小子,上下打量了一翻,狗改不了吃屎,還是穿著一身黑,他也不怕招黴運。
“哥……”在我的注視下,王雙守有點尷尬。
“進來吧。”用眼角瞄了他一眼,慢慢地踱步進房。
王雙守一步一步地跟上來:“最近都找不著你,房子裡也老沒人,公司裡說你請假了,爸挺擔心的……”
“你沒事了?”翹著腿,斜眼看向他。
可能這次警察局的事被整治得過了點,王雙守沒有了平時高漲的氣諂,“哥,那人是誰啊,就是那天把我……出去的那人?”
“怎麼了?”
“我後來一打聽,聽說那人挺有背景的。”王雙守有點疑惑看著我,我抓起旁邊搖控器向他砸去,他躲過,恨恨地一叫:“幹嘛打我?”
“沒事你找什麼碴,”我怒得想撕了他:“讀你的書去,管這麼雜七雜八也不怕把那點小心肝給操碎了。”
“我……”
“我什麼我,閉嘴,媽的,以後你再打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另外要是被我發現跟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鬼混,你別叫我哥,我沒你這弟。”這小王八蛋,真以為是還在家裡那塊,有什麼事都家裡的人擋著去了,沒法沒天習慣了,把這地也當自己地盤呆了。
“憑什麼你行我不行……啊……”王雙守大叫,雙手護住頭,可菸灰缸還是砸中了他的額角,疼得他一跳一跳的。
我冷笑:“你以為你是我?我可沒本事像你一樣還沒二個月就把自己弄警察局。”我揪住他,把他摔地上,踩在他身上,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