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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讓他以後和白簡丁點關係都沒有,最好白簡今晚睡覺明天起床就失憶,把他給忘了,然後歡歡樂樂的和杜樂明過日子。
“是杜樂明?”林權突然問。
李小居有滋有味的嚼著小牛排,聽到林權突然這麼問,神神在在的笑著說:“有證據嗎?”
林權瞬間就懂了,這事兒就算說出來也沒人信,除非有個做證明的第三者,可沒有,所以李小居沒當場戳穿。
“我們不是警察,做事兒也不需要講證據,你要是想報這個仇,我有很多方法。”林權想替李小居解決了這件事情,早在去美國之前,他對李小居就有些異樣的情愫,現在這種情愫更增了幾分濃度。
“不用,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有辦法。”李小居拒絕了林權。
“講講美國吧,美國有什麼好玩的好吃的?”李小居把話題轉開,笑著問林權美國是什麼樣子。因為從來沒出國,他對國外的風土人情很是好奇。
林權和李小居聊著美國的風土人情,說著曾經遇到的一些有趣的事兒,兩人聊的很是愉快。
一頓飯下來,已近深夜,涼風習習帶了些許的寒意。李小居搓搓裸露在外的胳膊,快走幾步衝上車。
“送你回家?”林權見李小居胳膊上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將暖氣開啟,面板感受到暖氣的輕撫,李小居舒服的嘆息。
“去彩樂,今朝下面。”李小居又搓搓胳膊,雞皮疙瘩漸漸消退,胳膊的肌膚恢復平滑。在寒冷的時候能有暖風,這是最愜意的事情。
“把暖氣關了吧。”暖氣開了已經好一陣兒,李小居開始覺得熱,腦門也滲出細細的汗珠。
林權早就熱的難受,他怕李小居冷所以一直忍著,聽李小居這麼一說,側臉衝李小居笑了笑,將暖氣給關上。
“你老傻笑幹什麼?”這林權比以前還愛笑,而且一直看著他笑,這都笑的什麼呢,李小居不解的撇嘴。
“看見你我就開心。”林權大掌一伸,在李小居的肩上拍了拍,很有老大範兒。
沉默了一會兒,李小居專了心的看著窗外,說:“我和杜樂明的事情別告訴白簡,我不想再和他摻和到一起。”
“恩。”林權應了一聲。
夜色繚繞的夜晚,各樣影子打落在地上,掩藏著這世上很多不為人知的罪惡。
平白無故被杜樂明綁了還被狠打了一頓,說不怨恨那不可能,不怨恨不想報復的那得多寬容多慈悲,他不信基督,不可能做到你打我左臉我把右臉伸過去,直到你消氣為止,他對佛也不摯誠,不可能以德報怨,不報復光想著感化別人。
李小居也想狠狠抽杜樂明一頓,抽他個臉腫腦大,最好一下把杜樂明給抽正常了,別再成天沒事兒反抽,拿他當成假想敵。
可是他又感到有些疲憊,如果他報復了,這事兒就永遠沒完沒了。怎麼就和他們糾纏不清了呢,想也想不明白。哎,遇到白簡,是他倒黴的開始,再遇見杜樂明,他倒黴的境界得到昇華,這兩人就像是上輩子和他有仇似的,可勁兒折騰他。
李小居思索著,在心裡想著該如何做,怎樣做才能既出氣又能順利擺脫這兩黴神。
到了彩樂,林權只送他下了車,卻沒進去。現在李小居的精神不佳,林權也就不想再打擾他,雖然他很好奇李小居的工作,卻仍壓住了好奇心,決定明天再過來。
直看著李小居轉彎從後門進了彩樂,林權才慢悠悠的回了車上,在車上抽了根菸,開啟車窗,猛一踩油門,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樣直射出去,驚了一樹知了。
回辦公室途中撞見張民,張民被李小居這慘象嚇了一跳,結巴著問:“哎哎,李…李哥,你這是怎麼了?”
李小居重重嘆口氣,說:“金毛和一美女私奔,我去送了個行,回來路上遇見倆土匪搶劫一女的,當時我就衝了上去,和這倆土匪打在一起。”
“什麼?遇到搶劫的?然後呢?”張民驚愣。
“別擔心,我一對二打的輕鬆自在,把他們打的是屁滾尿流,我只受了點兒輕傷。”拍拍張民的肩膀,李小居感激的盯著張民,說:“這都是你平常教的好啊。”
被李小居誇的有些不好意思,張民有些羞澀的說:“哪裡,都是您學的好。”
“咱倆都好,你教的好,我也學的好。”李小居感慨。
“是啊。”張民依舊有些羞澀,多不好意思啊,被李小居這樣的誇獎。
“那外國保鏢真和人私奔啦?”張民總算還沒忘李小居說的第一句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