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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杜樂明這樣子,林權心中有數了,看來李小居身上的傷口是杜樂明弄的,他腦補了一下,瞬間就把事情想了個通透。聰明人就這樣,懂得舉一反三,懂得從端倪想透全域性。
李小居一直站在林權左側,這個位置白簡恰好看不到李小居,整個都被林權給擋住了。等林權帶著李小居坐到旁邊桌上,白簡總算是把李小居看了個清楚,他看到李小居臉上的傷口,皺了眉想問,眼角卻瞥見杜樂明臉色慘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他於是先問了杜樂明:“怎麼了?怎麼突然這個樣子?飯菜不乾淨?”
很勉強的扯了嘴角,杜樂明搖搖頭,垂了睫毛,遮掩住驚恐不安的神色,低聲說:“不是,我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我想先回去。”
“等等,我跟小居說兩句話,我們再走。”白簡溫聲說完,轉頭看李小居,正看見李小居手腕上包紮的紗布,他‘騰’站了起來,失控的幾步來到李小居面前,扯了李小居的手,問:“這是誰弄的?”這語氣,關切而憤怒。
似笑非笑的掃了眼杜樂明,李小居抽回手,說:“遇到搶劫,被人打了一頓而已。”他輕描淡寫的這句話,讓杜樂明的心放下了一半,可瞬間又高高提了起來,李小居絕對不可能這麼好心放過他,肯定有什麼陰謀。他怨恨的盯著李小居,恨不能眼神化作刀子戳死李小居。
林權狀似無意的瞥向杜樂明,臉上掛著笑,眼裡卻威脅意味十足,杜樂明被林權這一瞥弄的十分心驚,連忙低下頭,心底惴惴不安。李小居不說,不代表林權不會說,林權會不會告訴白簡? 白簡知道之後會怎麼對他?如果這件事情被趙豐錦知道,趙豐錦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林權剛來到這裡就能找到他的家救出李小居,難道林權和李小居一直聯絡著,難道林權早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杜樂明覺得自己就要喘不過氣來,雙手在桌下緊緊抓著褲子,卻怎麼也無法緩解心中那要爆炸一般的恐懼感。
不,不能怕,沒人知道他綁架了李小居,就算他們對白簡說出來,他也不承認。別人也可以把李小居綁到他家,嫁禍給他,是的,到時候就說是被人嫁禍,絕對絕對不承認。當時房間只有他們兩個人,只要他不承認,李小居不能拿他怎麼樣。
這麼想著,杜樂明竟然心安了,把腦袋抬了起來,又恢復成高傲的孔雀樣,看的李小居心中連連稱奇。他真的挺佩服杜樂明,這種心理強大的人,真是誰也打不倒啊。
“發生了什麼事情,趙豐錦給你的保鏢呢?”白簡覺得心裡很難受,有種李小居疼,他更疼的感覺。
看白簡關切的樣子,不像是在做戲,李小居眨眨睫毛對白簡說:“他和人私奔了,就在今天晚上。”
“什麼?”白簡眉頭皺的更緊。他很想親吻李小居受傷的嘴唇,將李小居抱進懷裡,他能感受到李小居的疼痛,可是李小居卻笑著坐在他面前,就好似疼痛並不存在一樣。
為什麼,李小居越是笑,他的心裡越難受?
“誰都有私奔的權利,雖然他長的像只熊。”李小居詆譭著金毛,金毛雖然體格龐大,但很有男人味,長相跟熊毫不相干。
“綁架你的人呢?”白簡見李小居總是扯開話題,問著李小居話,卻轉頭看向林權,就好似林權是罪魁禍首似的。
“別看我,我是在路上撿到他的,撿到他的時候他就受傷了,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誰傷了他。”林權說著,又狀似無意的掃了眼杜樂明。
杜樂明冷著一張臉,無動於衷的坐著,就好似這事兒真跟他無關似的。他面上裝的冷靜自若,桌下的手卻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他死死抓著褲子,讓自己保持冷靜。
“不認識的人,可能看我有錢,也可能看我長的帥,反正就是看我不順眼。”李小居閒閒的說著,彷彿在說著別人的事情。
杜樂明坐立難安,林權和李小居的話裡面都是暗示,白簡肯定會聽出來的。沒事兒,白簡不會信,就算李小居說了,白簡也不會信,沒有人有證據是他綁了李小居,沒有人!
“白簡,我的身體很不舒服,能不能先離開?”杜樂明站了起來,孱弱的像是被暴雨打過的花兒一樣。
白簡還想再問,可看杜樂明的樣子是真的很不舒服,只能匆匆道了別,帶著杜樂明離開。
走之前,他跟李小居說,等他電話,李小居隨意的應了一聲,卻根本沒打算接白簡電話。就算聽見白簡電話,他也不會接。原本他還想,和白簡做個朋友其實也不錯,可被杜樂明這麼一折騰,他是一點心情都沒有了。希望老天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