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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傷口,拉過李小居的手,關切的問:“這是怎麼弄的?你和誰打架了?”
“沒事兒。”李小居抽回手。
“我聽白簡說,你現在住在趙豐錦那裡,難道他?”林權皺緊了眉頭,趙豐錦對情人那是有名的溫柔體貼,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粗暴的事情。可是在趙豐錦的庇佑下,又沒人敢動李小居,看李小居這傷痕,分明是遭遇了極粗暴的對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是趙豐錦,他對我很好,是散步遇到了搶劫的。”李小居雲淡風輕的解釋著,他不想把實情告訴林權,告訴了林權很快白簡就會知道這件事。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杜樂明絕對不會承認,又沒證據證明是杜樂明乾的,說了也沒意思。
見李小居不想說出實情,林權也不逼李小居,反正他自有路子去查清楚,他攬過李小居的肩膀說:“走,我帶你去醫院看看,然後陪我一起吃個飯。”
李小居想拒絕,可林權直接拖著他就上了車,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林權還和以往一樣,讓人總是有種沒折的挫敗感。
微閉著雙眼,李小居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眉頭微微皺著。林權看了眼李小居,突然有些心痛。李小居看起來很疲累,他離開之前,李小居還只是個孩子,膽小愛鬥嘴可愛的像桃子一樣的孩子,可現在呢,面部有了清俊的線條,眉頭染了疲倦,那種疲倦,是經歷過很多難過甚至痛苦的事情才能沾染上。究竟李小居經歷了什麼,竟然會變成現在這樣?。
很想把李小居摟在懷裡,給李小居溫暖,可一向瀟灑敢為的林權,這會兒突然婉轉了,因為不想驚醒李小居此刻略帶疲憊的安寧。
彷彿閉上雙眼,便能脫離這個世界,即使車裡的音樂就在耳邊流淌,緊閉雙眼,卻有種與這世界分離的解脫感。
李小居覺得很累,無端被插入白簡和杜樂明之間,被強迫著接受,被冷漠的對待,被遷怒被怨恨,全都是些無妄之災。
“還沒到麼?你認得路吧?”李小居突然出聲,眼睛卻沒睜開。
“當然認得,我之前來過很多次,大體位置都知道。你要是累就先眯一會兒,等到了我叫你。”林權放輕了聲音。
到了醫院,林權輕喚了李小居一聲,李小居睜開了眼睛,看向林權。
“怎麼了?”看李小居動作緩慢,眼神挺恍惚。
李小居將安全帶解開,拍了拍臉,說:“沒事兒,剛才差點兒睡著了,睜眼的時候沒緩過來,以為做夢呢。”他眼裡染上了些許笑意,對林權說:“我剛才還尋思呢,怎麼做夢竟然夢到你了。”
林權故作生氣的說:“難道你早把我忘了?”
李小居笑著瞥了眼林權,拍拍林權肩膀,率先下了車。
李小居盈滿笑意的眼睛讓林權砰然心動,差點兒控制不住就上前抱住李小居,費了勁才忍住衝動,林權也下了車,跟著李小居進了醫院。
清洗處理了傷口,醫生囑咐最好不要沾水,防止感染,拿了些藥,李小居和林權從醫院離開。
醫院門前道路上的燈有些昏暗,林權看著身影略有朦朧的李小居,腦海裡突然萌生了一句話: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雖然知道這句話跟李小居丁點都不般配,可偏偏就在腦海裡想起來,看著李小居帶著傷痕的臉,又偏偏覺得美豔之極。
“你老盯著我看什麼?很難看麼?”李小居以為林權在看他臉上的傷口。
林權回過神來,神色有些尷尬,轉而笑著說:“有傷口會顯的更帥氣。”
“是嗎?是吧。”後面兩字拖腔拉調的說出來,李小居說完把自己給逗樂了,轉瞬間,又疼的吸氣。
林權說:“最近幾天你可別笑,小心變成裂口女。”
李小居橫了林權一眼,說:“裂口女是個女的。”
林權說:“一樣,她裂口女,你裂口男,異曲同工之妙。”
李小居沒吭聲,過了一會兒,他突然一撇頭,有點兒不屑又有些驕傲的對林權說:“其實我挺帥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吧。”
“你可真自信。”林權忍不住哈哈大笑,只要和李小居呆一起,他總是特別快樂。
“我這叫自謙。”李小居哼了一聲,挑著眉毛,神情特別驕傲,如果有尾巴那尾巴也該是翹起來的,怎麼看怎麼有趣兒。
看李小居恢復了活力,林權總算有點兒放心,是嘛,這樣才是李小居,說話無厘頭,成天活蹦亂跳的。疲憊這東西就不該跟李小居掛鉤,就像七八十歲的老大爺穿花襯衫似的,完全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