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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個身,跟何寄安拉開距離。
何寄安又伸手把人拉回來,一條腿插進他兩腿之間,一手揉了揉他的頭髮,發現已經幹得差不多才滿意的道:“我小時候教你的,到現在難道都忘了?”
嚴黎便臉紅個通透,一手探到被子裡,要把他的腿推出去。何大少從小跟他說做人要潔身自好從一而終,嚴黎深信不疑,不然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幅樣子,難以自拔。
他們面對著面,嚴黎臉上表情被何大少全部收入眼底,當下把人按住,又在唇上親了好幾下才抬起頭來:“我去年在B市拿了一塊地,打算去那裡開公司。”
關內的房地產市場現在的確紅火,H城確如昨日黃花,江河日下。何寄安有意將整個何家洗白,無奈老爺子和幾個頑固的叔父不肯放手,之前還是百般堅持才建立了環亞娛樂,讓他們嚐到甜頭,之後勉強不再反對。只是若想完全脫離,至少在何老太爺有生之年是不可能的。
現在何寄安沒有親自打理家族生意,都是何寄祥出面。只是現如今是法治社會,這些涉黑的門路,還是越少沾越好。
“曾叔也早想隱退,想從幾個副手裡選一個接班,我讓他把兒子交給我,一起去B市。”何寄安又說。
曾權是公店坊打理賭場的叔父,當初也是跟著老爺子打拼下來,只生有一個兒子,含在嘴裡都怕化了。他當初就大力支援何寄安轉戰關內市場,畢竟他的產業還是擦邊球,劃到明面上容易些。那幾個涉毒的叔父卻是不幹的,若何家整體北遷,勢必要砍掉他們。他們正當壯年,若要就此養老,是萬萬不肯的。
“難道你放心把何寄祥一個人放在這裡?”嚴黎皺了眉,之前那點鬆散旖旎消失得無影無蹤。
H城說難聽了,是個虎狼之地,小小一塊地方,匯聚這麼多不要命的人。何家勢力雖大,若何寄安果真北上,只怕何寄祥獨臂難撐。
“我當然不放心,因此讓你回來。”何寄安笑了一笑,伸手撫平他眉間的褶皺,“這事尚在規劃,不急。”
“這麼說來,何寄凡回國,恐怕正合你意。”嚴黎又想了想,笑道。
“小九,環亞是我留給你的。”何寄安捉住他的臉,一雙眸子沉靜無波,卻深得能把人吸進去一樣。
嚴黎被他迷住,不由自主閉了眼睛,又湊過去含住何寄安嘴唇,輕輕舔吻了許久才放開。
之後的數天嚴黎心情都很好,公司跟新大風合作的電影《美味關係》即將開機,一個關內來的投資商到了H城,兩家公司便安排主要演員一起為他接風。
那投資商姓黃,聽新大風的人說慣愛玩年輕孩子,嚴黎就讓手下挑揀了一番,吃晚飯轉場時一起到金爵作陪。
鄒哲作為主演之一自然是不能缺席的,他吃飯時就沉默寡言,到了金爵更是坐在角落裡,極沒存在感。
只是他不說話不動,就不代表別人看不見他。那黃老闆眼睛尖得很,很快就喊鄒哲一起過去合唱。
鄒哲在環亞一向被捧得很高,H城本地的投資商都不會動他,耐不住黃老闆是關內來的,他再不情願也只能陪唱一首。
一首歌沒唱完,那個姓黃的就開始動手動腳,鄒哲還勉強撐著,只是唱出來的聲音就不在調上了。
嚴黎看實在不堪,給同公司幾個想往上爬的遞個眼色,那幾個自然過去把黃老闆圍住,一會兒敬酒一會兒猜拳,然後搶過話筒唱得百轉千回,倒把注意力拉了過去。
鄒哲又坐回遠處,黑暗中臉色都很是難看。
嚴黎最看不得那張臉受委屈,見旁人都玩得正高興,就坐過去,問他怎麼樣。
鄒哲回過頭,一雙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竟會發光一樣,讓嚴黎想起公寓裡那隻貓。他知道這孩子傲得很,今天晚上怕是真的感到難堪了,便將頭湊過去輕聲安慰。
鄒哲卻不領情,恨恨的吐出幾個字來:“嚴先生現在竟還記得我。”
嚴黎不禁失笑,小聲笑道:“這叫什麼話,公司一向都看重你。”
鄒哲抿著嘴唇,忽然生出希冀一樣盯著他問:“那你呢?”
嚴黎只能嘆了口氣,伸手在他額上撫了一下,輕聲說:“你若真喜歡演戲,就好好的做,其他的事情,少想,最好不想。”
他看見鄒哲的嘴唇在忽然暗下來的燈光下張合了一下,像是有話要說,但是還是遲疑著沒有說出口。
嚴黎於是無聲的笑了起來。
他陪著鄒哲坐了一會兒,看見鄒哲手機閃了幾下,知道二十四小時貼身保姆小卓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