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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掛掉。何寄祥正坐在沙發上看新聞,見他走進來便笑著打了個響指:“我正想你今晚該回來了。”
嚴黎坐到他身邊,伸手按了按眉心:“今天讓你查的人怎麼樣了?”
何二少把一手放到他肩上,使勁按了按:“還在查,再過幾個小時大概能有訊息。”他頓了頓,看看嚴黎的臉色,又問:“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嚴黎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到他的視線正在自己臉上徘徊,苦笑一下說:“不是。”
何二少這回得了意,抱住他使勁一摟:“大哥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動公司的人?”
嚴黎正想反唇相譏,問他怎麼何寄安就可以玩兒小歌星,但是又覺得好沒意思,便閉上了嘴巴。
他靜靜地坐了一會兒,何寄祥也沒說話,手裡拿著遙控器不停換臺。嚴黎想起他還在“陪住”時期,就問他怎麼今晚回了寧園。
何二少被戳到痛處,誇張的抱頭哀叫:“別提了,那丫頭不知道從哪裡學了什麼課程,每天晚上讓我跟她一起做操,還要對著大肚子說話,我快被她弄瘋了。”
嚴黎就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叫胎教。”
“她一個人教就行了,為什麼要折磨我。”何寄祥哀怨地說,“可別孩子生下來就賴定我了。”
“你真缺德,那可是你的兒子。”嚴黎拍了他的腦袋一計,站起身來,“我累了,睡覺去。”
他上了樓,脫衣服的時候摸到褲袋裡的小飾品盒,才想起今天本來要送出的情人節禮物浪費了。於是只能扔進抽屜裡,當做沒有這回事。
第二天何寄祥果然讓人送了一打資料給他,肇事者的祖宗三代都被挖了出來。原來是個小太妹,嗑藥上癮欠了一屁股債,不知道被誰拿錢買來幹這事。
那小太妹在拘留所一口咬定自己是宣雲的影迷,這次是看不慣鄒哲能跟宣雲一起拍片才潑硫酸。警察當然不信她的話,這份口供也不可能讓第三方知道。通知了義工和援助律師了事。
只是後來事情的發展漸漸明朗,有人高價向小報兜售鄒哲與同性的親密照片,被公司攔了下來。那照片拍得很清楚,從T國那次探班開始,一直到近期,每次他們一起外出都有高畫質無碼照片為證,看來是高手乾的。
嚴黎這時候用膝蓋猜也知道是有人蓄意策劃,於是一直反思自己警覺性太低,被人追在屁股後頭拍照都沒發覺。
之後公司很快給鄒哲安排了住所,還派助理小卓二十四小時貼身看著。小卓受了這次大驚嚇,反而因禍得福,升職加薪,做事也更加盡心盡力,儼然衛紅菲第二,把鄒哲看得滴水不漏。
鄒哲上次被宣雲推薦去排舞臺劇,便藉此機會低調一陣,飛去B市盡心排戲。舞臺劇出來後,竟然演得很好,廣受評論人讚美,誇他是新生代裡不可多得的演技派。
初夏時候,何寄祥的兒子,何老太爺的重孫擺了滿月酒。環亞傳媒聯合大風影業對星光影業的圍殲戰也進行得如火如荼。
從星光高層安排旗下女藝人集體參加富豪飯局,到電影編劇指責公司隨意刪改劇本,導演、演員和投資商輪番耍大牌,又爆出旗下藝人被人在劇本里夾槍逼拍三級片,還有各種濫交、性愛派對,吸毒醜聞,每天在H城大小報刊雜誌上滾動播出,廣大市民免費欣賞了一出激情大戲。
可惜星光影業是家上市公司,而不像環亞傳媒是家族企業。大戲不斷的結果是股票暴跌,大風影業趁機展開收購。
這場收購戰打得無驚無喜,大風影業成功借殼登陸H城。嚴黎參加完慶功飯局,身邊跟著被推薦過數次,這次才成功坐上他車的周澤涵。
他當然不會帶這人回公寓,找了家酒店藉著酒意把人辦了,扔了張支票自己回家睡覺。
臨睡前,他接到鄒哲的電話。
青年在電話裡幽怨的問他為什麼這麼久不跟他聯絡,然後又雀躍的說馬上要回H城,能不能到他的公寓住。
嚴黎喝了酒頭暈眼熱,說話也不那麼婉轉,靜靜聽鄒哲說完,只對他說了一句話:“我想你應該是個聰明人。”
鄒哲頓時噤聲。
他把電話掐斷,轉個身便繼續睡覺,一夜無夢。
28。
第二天嚴黎是被人推醒的,他睜開眼睛就看見鄒哲彎著腰站在床邊上,推自己的手還擱在被薄毛毯搭著的肩膀上。
他這才想起上次把備用房卡給了鄒哲,鄒哲還沒還給他。
嚴黎坐起來,按按眼角硬把起床氣壓下去,但說話時口氣難免很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