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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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分到我們班。校長親自找他當高中部學生會主席,被他拒絕了,只同意當一個小小的班長,看來是要修身養性了…”“噢……”我沉吟的應道,高傲好強的心裡微微有一點對顧巖的不滿:我原來在我們學校不也稱得上叱吒風雲嗎?怎麼一個才剛剛認識沒幾天的人你卻給他這麼高的評價!隨意看了一眼那個耀眼的桔紅色身影遠去的方向,下意識的記住了那身影主人的名字:楊廣舒。
3. 不知不覺地,一年的時間過去了。
初中時候的傷害只在我心裡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痕,一切似乎都已經風平浪靜,但是,我心底的那一塊堅硬的寒冰卻依然沒有消融。在我的高中校園的樹蔭中,已經開始浮現了一對對卿卿我我的身影,那種在老師眼皮底下的甜蜜,像偷吃禁果一般,似乎別有一番風味,可是那時的我卻依然風平浪靜,原本驚濤駭浪的情緒已經比井水還要平靜,好像什麼都引不起我的興趣一樣。
顧巖只是默默陪在我的身邊,彷彿當年的風波只是一場夢,一個字也不再提起。我其實是對顧岩心存感激地,他一直在儘自己的能力幫我把婷婷的名字過濾出我的腦海,想把我那深深愛過傷過的記憶封印住。我不是不瞭解顧巖的良苦用心,對婷婷的愛戀也早已成為翻過的一頁,無足輕重,但是,當年的那件事情卻使我怎麼也無法再燃起什麼強烈的情緒了,現在的我,只求安安靜靜、平平穩穩的度過我的高中三年。
高二分文理科,我和顧巖同被分到了一個班級,接著又被分成了同桌,這是打從我進入高中以來最開心的一件事。我滿足於現在的生活,滿足於我交往的小圈子,甚至滿足於我在班級裡平凡的地位和上高中以來略有些下滑的成績。
也許我會一直如此隱姓埋名的、滿足的生活下去,如果,楊廣舒沒有也和我們分到一個班的話。 4.
最初,我真的沒有意識到楊廣舒和我同在一個班級,直到一個矯健而有活力的身影又一次停到顧巖面前,雙手瀟灑的扶著顧巖的課桌,叫他出去打球。顧巖很爽快地站了起來,卻沒有忘記看向我:“遠,你去不去?”其實我很喜歡打球,那天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提不起神,於是懶懶的坐在椅子上擺了擺手說不去了。楊廣舒圓圓的眼睛又飛速的掃了我一下,然後勾著顧巖的肩,扯起嗓子叫著前面的一群男生,很快消失在我的視野裡。
雖然是自己犯懶沒有出去玩,卻也有一種融不進社交圈子的感覺,我無聊的倚在窗邊看著下面的籃球場地,一群同學揮汗如雨,活力四射。楊廣舒和顧巖搭配默契,像是配合了多年的隊友一樣,連連進球。他們兩個奔跑著擊掌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類似憤恨的感覺,像是被背叛。發覺到這種心情,我連連唾罵自己:明明是你自己脫離了群體,偏偏怪別人拋棄了你,以後再不可以這樣了。
正想著,打球的那群人和班主任老師一起進來了,在黑板上赫然寫下一排大字:班委會競選。
看著同學們一個一個走上講臺去發表演說,本來愛出風頭的我卻無法同樣燃起激情,只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停地揉搓著手裡的白紙選票。抬頭看著黑板上“楊廣舒”名字底下長長的一排“正”字,剛剛才唾罵過自己的那些話突然間全部失去了力度,心裡對楊廣舒的些微疙瘩按壓不住的冒了出來。一邊怪自己小氣,一邊還是把那張沒有寫字的空白選票交了上去。
結果讓人震驚:楊廣舒—50票!我們班裡一共52個人,除去楊廣舒自己不能投自己一票以外,只有一個人沒有投他。班裡開始竊竊私語,議論到底這一票在哪裡。不知不覺地,我的臉開始發燒,連頭都不敢抬,心中又開始不停唾罵自己小氣。
好不容易盼到老師說下課,心裡一鬆抬起頭,目光正好撞到楊廣舒那一道若有若無的視線,就又是一緊,登時心裡又自我貶低了一番,站起身逃避似的走出了教室。
正慢吞吞的扶著欄杆下樓,突然身後一陣快速的腳步聲,隨後是重物落地的一聲巨響。急忙回頭一看,只見楊廣舒呲牙咧嘴地坐在地上。看到平日裡冷靜的,頗有領導風度的楊廣舒一分形象也無的坐在地上,我對他的那點芥蒂早已蕩然無存,不禁有些好笑起來。忙走過去試圖扶起他來,哪知他剛剛好不容易站起身來,連身上的土都來不及拍就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般指控:“都是因為追你!!!你害我這樣!!!”話音入耳,我不禁一愣,不是因為我和他幾乎沒有交集卻用了這種過於親熱地語氣,而是因為這句抱怨的玩笑話不輕不重地在我磐石一樣的心中敲開了一條裂縫,如陽光一般溫柔地撫慰著我,溫暖著我,讓我一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