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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氣,喘氣聲音有些怪,聽得季劫都有點尷尬,說:
“你怎麼了?”
他喘氣的聲音,莫名讓季劫覺得焦躁,可究竟是哪裡焦躁,一時間也說不出來,只能確定那聲音不讓人厭煩。
管天任這才反應過來,‘啊……’的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後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也想問:管天任!你在幹什麼?!
但面對著季劫,他表現得很是平靜,從地上站起來,說:“沒怎麼。”
季劫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整個人都舒展了,然後蹭蹭被子,才從床上起來,看了眼表,有些驚訝地說:
“這才六點啊。這麼早……我還以為十二點了呢。”
“啊?啊,對,是,嗯……六點。”管天任磕磕巴巴,“我,我出去一下。”
說完轉身就走,竟然有些侷促。
季劫換了睡衣,套上衣服,跟在管天任身後,說:“我也出去。”
季劫直覺的發現管天任今天有點不一樣,可真的有什麼變化,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季劫看管天任走得飛快,還專門握了握他的肩膀,問:“怎麼了?這麼急。”
“不,急。不急。”不用看管天任都知道自己笑容僵硬,他說,“時間不早了,你趕緊洗漱。”
說著邏輯不通的廢話。
季劫皺眉,頓了頓,說:“好。”
他發現:管天任沒給自己擠牙膏,沒給自己放洗臉水。他這是怎麼了?
但是一個成熟的男性是不會直接追問,得不到答案還死不罷休的。季劫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再幼稚下去了,就算好奇,也不能死死追問,萬一戳著管天任的痛處,怎麼辦啊?
任是季劫想象力再豐富,也不會想到自己剛剛差點被輕薄。他一邊刷牙一邊想,管天任大概是摔了一跤吧?
聽他那喘氣兒聲,估計摔得不輕。
要真是摔了一跤,那還是不要問了。畢竟季劫就不願意受了點小傷一直被別人詢問。
六點半是季遠起床的時間。因為他年齡小,穿衣服和收拾東西比較慢,為了不遲到,往往要提前不少時間起床,然後慢騰騰地上廁所、穿衣服、收拾書包。因為學校離家近,走著也就五分鐘,因此不用接送,果果可以和隔壁的同學一起上學。
由於昨晚季劫吼得挺兇,果果看季劫時還怯怯的,吃飯都不敢下筷子,喝了一碗豆漿就說吃飽了要走。
季媽媽看著季劫,有些擔憂地說:
“果果都怕你了。”
“沒事。”季劫心裡塞得慌,卻還是要說,“他怕我是好事兒,以後我爸沒精力管他了,換我。提前讓他適應適應,好管。”
季媽媽吃不下了,說:
“哎……你爸當年也這麼說。”
“當然,那是我爸。”季劫垂下眼簾,面不改色的喝豆漿。
季媽媽擔憂地看著季劫,後面的話沒說出口。
那就是:如果讓老季再選一次,他還會這樣嗎?
又過了兩個星期,季文成是案子才真的結了,定的是洗錢罪,判六年,因為季文成心臟病犯病時比較嚴重,監獄那邊也怕擔責任,託了些關係,最後是監外執行,每個月到司法所報道一次,每星期電話聯絡一次就行,實在病得無法起身,司法所那邊會派人來走訪。這個制度倒是非常人性化。
不過季文成的身體狀況開始惡化,在醫院那邊又開始做各項檢查,最後發現季文成的血壓也高,每個器官都有些小毛病。
“還是得靜養。”戴著口罩的醫生聲音溫和,“每個月來醫院複查一次,要控制飲食。”
第一討厭來醫院,第二討厭醫生的季劫沒有絲毫反抗,拿著一袋子的中藥西藥,點頭,說:“好。”
季文成這邊算是真的忙完了,可還有不少事情需要善後。比如要回北京的王律師。王律師為了季文成的案子可真是費了不少苦心,最後的結果也很令人滿意,季劫專門跑到機場送王律師,本來想好好感謝人家,但因為太羞澀,把手上的禮物遞給他後,低著頭只會說謝謝了。
“哈哈,”王律師笑得爽朗,“不用客氣。小夥子,好好照顧你爸,有事情再來找我。”
季劫點點頭。
“我家思維一直跟我說你的事兒。回北京找他玩啊。”
季劫說:“好。”
如果不是王思維,季劫肯定被矇在鼓裡,一個人在國外自怨自艾。因此季劫很感謝王思維,對待他也比以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