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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人脈在作祟。我這一條手,換他王家幾代家業,和王少爺的十五年,也夠值了。”
杜傑沉默了會,才道,“當時傷你的是王家的人,其實我早知道。”
容波苦笑道,“我早就清楚,我還清楚你一直替王子卿在瞞這事。你那會兒還知道我和王子卿在合作整鄭吳雨吧?你真有那本事,一箇舊愛一個新歡,你眼睜睜地看他們被我耍得團團轉。”
杜傑道,“不這樣,蘇文不可能跟王子卿徹底鬧翻。”
蘇文握著門把的手發緊。當日在金鳳來,蘇文讓小C帶的那句話,兔子不再白,那他是否還要他?原來杜傑早就知道王子卿會在廣告價格上動手腳,也早知道自己會去金鳳來……怪不得當時大馬和小C來的這麼及時……
蘇文漸漸收回手,踟躕在原地。
容波“唰”地一下拉開門,看見蘇文站在自己面前,驚訝一閃而逝,隨即便是□裸的敵意。
容波諷刺道,“偷聽這種事,也得分物件,我容波的話,你也敢聽?”
蘇文收斂情緒,面無表情地看著容波道,“這裡是杜傑的辦公室,我和他的關係眾所周知。我有事找他,而他吩咐過如果是我,可以不用預約。所以這不算偷聽,我只是恰好站在了門口而已。”
內裡一陣忙亂,杜傑衝了出來。蘇文看了看他的手臂——西裝包裹著,不知道傷怎麼樣了。
杜傑仿若沒事似的伸手,拉著蘇文的手腕道,“先進來。”
容波站在門口看著倆人和自己擦肩而過,眼神冰冷。杜傑倏然止住腳步,回頭對容波道,“這兩天辛苦你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我讓許慈送你,別一個人開車。”
杜傑語調真摯,容波愣了下,才勉強地笑著點了點頭,帶上門離開。
杜傑理了理蘇文略長的頭髮,道,“該剪剪了,下班了我陪你去理髮,然後一起回家?”
蘇文從懷裡掏出被捂得溫熱的絨線盒,塞給杜傑道,“生日禮物,遲到了的。”
杜傑笑著從容接過,剝開盒子,一枚領帶夾赫然豎在裡面,只是造型奇特,領帶夾正面,印著的圖案竟然是奧特曼,足有硬幣大小。
杜傑忍笑把領帶夾別在胸前,拍了拍胸口的奧特曼問,“郎君,哥帥不?”
蘇文也笑了,一時氣氛舒緩又溫馨。杜傑湊過腦袋在蘇文臉頰上親了下,咂咂嘴道,“久違啊……”
蘇文推了推杜傑,正色道,“剛剛我在外面都聽見了。”
杜傑慢慢收了笑容,“然後?”
“我知道說了也沒用,但還是要說,放過王子卿。如果你非要這麼下去也行,他對我有恩,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杜傑抱胸看著蘇文,“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威脅我?”
蘇文聳肩,“我也在你的擺弄下威脅過王子卿,不是麼?”
杜傑擰著眉心,煩躁道,“那事兒不歸我管,容波全程跟蹤,我控制不了。”
蘇文看著地面,“真的嗎?咱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每回你跟我打擦邊球,我都裝作不知道,這回你還要這樣的話,我不答應。我要王子卿好好的。你當我威脅也好,任性也罷,我就是這麼個要求。”
杜傑怒火中燒,偏偏不能發洩。面前這人,是他這輩子見過的最讓他無奈的,打不得罵不得吼不得。轉念一想,也不對,蘇文打得罵得吼得,是自己捨不得打他捨不得罵他捨不得吼他。這個認知,讓杜傑更加憋屈。他冷哼一聲,坐到辦公桌前,擰緊了眉毛。半晌,蘇文站的腳痠,杜傑才道,“容波的手是王子卿找人傷的,當時他為了挑起我們兩家的爭執,又趁著趙東海和我們不和,這招一石二鳥用得很好,如果物件不是我和容雅莉的話,估計這事到今天也桶不出什麼簍子。所以兔子你要知道,容波是鐵了心要對付王子卿的。”
對上容波,如果沒有杜傑的力量,他是不可能勝利的。而如果有杜傑幫忙,或許這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你幫幫他。”蘇文哀求道。
杜傑長嘆一口氣,向蘇文招招手。蘇文小兔子般地走過去,任杜傑把他拉著抱懷裡,下巴擱在頭頂緩緩摩挲。
夫妻吵架,和好就是這麼個過程。曾經和王子卿的生活,每次總是自己先低頭,屁顛屁顛地跟在他身後,討好關心;如今和杜傑在一起,似乎每次的爭執,都是以杜傑服軟收場。蘇文回身抱住杜傑勁瘦的腰,把他領帶夾擺擺正,才埋在他胸口特矯情地喊了句,“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我還是要說,愛你。”
這週六,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