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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摸了摸季海臉頰,問道,“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季海舔了舔嘴唇,“幫我通知我媽吧。”
蘇文愣了愣,隨機掏出手機來打電話。電話那頭,季母滿是焦急的聲音傳來,“哎呦蘇文我正打算找你,我們現在外面找了哪丫頭一晚上!你知道她人在哪是不?”
“恩,阿姨,我們在匯雅。小海出了些事。”
電話和昨兒的蘇文一樣,沒能聽完就掛掉。蘇文拉開窗簾,開啟窗戶讓清新的空氣竄入。他轉頭問季海道,“怎麼跟阿姨說?”
季海勉力一笑,“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回去的路上,蘇文腦子裡迴響著季海的話:這世上最惦記我的,不是伍方,而是我爸媽。
紅豆熟悉的公寓裡,似乎有什麼變了。蘇文站在整潔的屋中,床頭上有一張紙條,早間有人進屋來把暖氣開了,此刻,這間屋子一如既往地溫暖。他抬頭看看外面被陽光照耀成金色的街道,手中捏緊紙團。
兔子,我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乾淨的時候,突然覺得這屋子不完整了。你早點想清楚,我流浪在外,等你召喚我回家。
PS:寫字的時候手很疼。我會照顧好自己,你好好放鬆放鬆。
開春大片中,蘇文記下了一句話:活著就是修行。他此生,註定是修行不到容波那等級了。以最快的速度申請了調職,蘇文辭掉了專案經理的工作,只安心做助理。助理這位置,是考驗主觀能動性的,蘇文鐵了心不再涉及那專案,於是工作立即輕鬆了大半。頗有當年周文韻那感覺。
季海下床之後,又是以往活蹦亂跳的模樣。蘇文每日踩著點上下班,下班後和歐亞找家小飯館,約上季海,生活小資而愜意。
季海挑去碗裡的香菜,大口大口地喝著米線湯。歐亞嫌惡地看著她,“你看看你哪裡像個女孩子。”
季海抽出段面紙,狂擰鼻涕,囂張地看著歐亞道,“老子是女人!”
蘇文眼珠子轉轉,理智地選擇旁觀。
每日便是這樣迴圈,三人成了三劍客,歐亞是最忙的一員,但在政府混口飯吃的,再忙也不會辛苦到哪去。
回去的路上,季海和蘇文並肩坐在後排。歐亞語不驚人死不休地來一句,“那個……蘇文啊,有事問你。”
蘇文挑眉,靜等下文。
歐亞支支吾吾道,“那個……他的生日快到了,你說我送啥好?”
蘇文莫名其妙,“誰的生日啊?”
“鄭總。”歐亞紅了臉。
蘇文瞪大眼睛,以表示自己驚訝驚奇和驚喜。
季海一反常態地沉默,看著蘇文和歐亞鬧騰。歐亞嘴角抽搐道,“你那啥眼神啊,我……我就想送個禮物而已……”
“哦——”蘇文意味深長道,“送禮物。”
蘇文戲謔道,“你把自己洗乾淨了,換一套體面的衣服,在肚子上扎個大蝴蝶結,站他家門口等他。這禮物老總鐵定喜歡。”
歐亞:“……你學壞了。”
蘇文聳肩,很滄桑地說,“自從我打了你那天開始,我就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曾經的我,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死……”
紅豆樓下,蘇文看著季海,“上去坐坐?”
季海搖搖腦袋,“不了,晚點要相親。”
蘇文由衷地同情那位同志,這將會成為這一年在季海天雷功下捨生取義的第五人。
臨下車時,他聽見季海靠在椅背裡溫柔地說,“哥哥,珍惜眼前人啊。再見。”
珍惜眼前人?是因為自己的那份失去了,所以才對旁人的感情看得如此清楚吧。可是一想到那種火急火燎的奮鬥生活,他就覺得頭大。他不知道容波都是怎樣面對處理這一切的。就拿身邊的鄭吳雨來說吧,那也是做事效率又玲瓏的人。蘇文承認,不管再怎樣努力,他和他們是差遠了。
紅豆的擺設還跟杜傑走的那日一樣,只是今天稍有不同。
桌上罩子罩著的,是已經冰涼的飯菜。一邊有紙條,杜傑的字龍飛鳳舞地飛揚著。
驚喜不?這些可都是你愛吃的。想我沒有?想我了,就讓我回來吧。不敢留到你下班,我說過,你一生氣我就特害怕。你看,我漂泊這麼久,你快快消氣吧。如果怕累,工作辭了我養你。你可以每天問我的去向,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盤點,我保證不會再嫌你煩。還有,我覺得這句話用寫的比較容易:兔子,我愛你。
蘇文把菜收拾進冰箱,陷進沙發裡拿那張紙蒙著臉。那只是最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