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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杜傑擦了擦嘴道,“對不起,是我疏漏了。”說畢他看著杜傑的手臂,滿眼愧疚。杜傑看著窗外,深沉道,“蘇文,你答應我件事。”
他很少直呼自己名字,而每當他這麼稱呼自己的時候,不是生氣了,就是傷心了。
蘇文抓住杜傑沒被燙傷的手背,“你說,我都答應你。”
杜傑道,“不可以再相信王子卿。”
蘇文心下怔然,握著杜傑的手鬆了松,又立即握緊,道,“我答應你。你要是不喜歡,大不了以後我和他朋友也不做。和他還來往,是因為大學時他幫我很多。這件事我知道他脫不了干係,就當兩清了吧。杜傑,對不起。”
杜傑想抬手,瞬時痛得齜牙咧嘴,蘇文趕忙安置好他,親了親杜傑的臉頰道,“你先看會電視,我去打個電話給小海。”
杜傑沉默頷首,蘇文輕輕帶上病房門,帶上一室的夕陽暖光。
三樓的病房相對於一樓急診來說,清冷許多。蘇文確認季海一切安好後,柔聲道,“小海,關於孩子的事兒,我覺得我們得等杜傑傷好了,抽個時間一起談談。”
電話那頭噤聲,連呼吸聲都聽不見,過了很久很久,蘇文才聽見季海波瀾不驚的語調,“哥,我在學著織毛衣。”
蘇文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這事兒,過段時間再說吧。”
電話結束通話,蘇文聽著“嘟嘟”聲,站在走廊足有半分鐘沒動。猶豫良久,他還是撥了那號碼,曾經爛熟於心,如今儘管說忘,卻依稀記得關於那個人的很多事情。
電話響了一陣才被接起,陌生的女聲傳出,禮貌道,“請問哪位?”
蘇文吸了口氣,問道,“王子卿在嗎?”
電話那邊一陣窸窣,似乎經了幾個人手,變成粗魯的男聲,不耐煩地吼,“蘇文是吧?老子趙建國!沒事別他媽來煩!順便跟那姓杜的說,老子不怕他!他要是再敢在王子卿身上做手腳,就不止是燒他這麼簡單!我操他嗎的!他算個什麼東西……”
有人在電話那頭凌厲喝道,“這是醫院!趙先生請安靜些!”
趙建國立即放小了聲音,“哦哦知道知道。”
電話“啪”地一下掛掉。
蘇文調整了半晌的呼吸,把亂成一團的思維暫時放下,推開病房門。
門一開,他又愣了。杜傑正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前看著他。蘇文進門來,杜傑轉身坐到床上繼續看電視,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
蘇文撓了撓腦袋,訕訕問道,“你怎麼起來了?”
杜傑平穩地答,“我想上廁所。”
蘇文看了看杜傑的西裝褲和繁瑣的皮帶扣,瞭然,上前去扶了杜傑起床。病房自帶廁所。蘇文掀了馬桶蓋,蹲□解杜傑的皮帶。褲子褪下,蘇文提著皮帶繞到杜傑身後,一手探向前扶住小杜傑。一臉從容,沒有絲毫彆扭。
嘩嘩的水聲傳來,杜傑的手維持著一個僵硬的弧度,蘇文親了親杜傑的脖子道,“我只是想問清楚那事。”說完,他又覺得自己有欲蓋彌彰的嫌疑,遂住口了。
杜傑沉默。
蘇文也不知說什麼好,以為杜傑還在生氣。
不過很快的,他發現了杜傑的沉默不是因為生氣,從手中逐漸堅硬的某物,和身前人越發急促的呼吸來看,蘇文知道了杜傑沉默的原因。
杜傑很可疑的,很難得的,紅了臉,囁嚅道,“鬆手。”
蘇文忍著笑給他套上褲子,摩擦到那物時,明顯聽到杜傑倒抽一口氣。
回了病床,杜傑繼續裝酷地坐著,蘇文替他把被子蓋上,道,“褲子脫了?不然這樣窩床上不舒服。”
杜傑瞥蘇文一眼,繼續看電視。蘇文無奈地上前,捧著杜傑的臉,鼻頭對鼻頭,撒嬌似的磨蹭起來。杜傑終於吐出一口氣,委屈地看著蘇文道,“兔子,我今天生日。”
蘇文停下動作,倆人鼻子對著鼻子,嘴唇離得極近,蘇文擦著杜傑的嘴唇問道,“所以?”
杜傑更委屈,嘴巴一撅,倆人嘴唇就粘作一塊,蘇文聽見杜傑呢喃,“所以不要戴套……”
蘇文跨上病床,就著接吻的姿勢騎到杜傑身上,小心地避開杜傑放於身側的手,道,“手都斷了,還有心思想這個?”
杜傑挑眉,“本來沒心思,看你看久了,就來了心思。嗷——你別蹭,別蹭……靠……”
蘇文停下動作。倆人一時都是臉色潮紅,氣息不定。
杜傑舔了舔嘴唇,道,“兔子,做吧?我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