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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比較乾淨,扶著你有安全感。”
兩人頂著黑眼圈到蒙海二十七層,一頭扎入辦公室的草案裡作最後的修改。
杜傑在鄭氏門口徘徊了好一會,才終於下定決心般走進去。
接待的小姐是熟悉這個人了,立即引到了總經理辦公室。誰知杜傑越過鄭吳雨的辦公室,徑直走進了蘇文那間。
鄭吳雨抬頭,皺皺眉跟了過去。
蘇文放下手中的筆,看著杜傑。他似乎很累,下巴上長出了淡青的鬍渣,眼下的黑眼圈比自己濃多了,應該一夜沒睡吧?
杜傑坐到蘇文對面,敲著桌子,沉重地吐出一句,“咱們,先分開一段時間吧。”又是陳述句,而不是問句。
蘇文張張嘴巴,手裡的筆“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又滾了幾圈。
杜傑說完,甩甩有些暈眩的腦袋,起身往外走。鄭吳雨皺眉站在門口,杜傑拍拍他肩膀,小聲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就見鄭吳雨臉色變差不止一點。
杜傑走了。蘇文抖著手倒了兩粒藥出來,哆嗦著吃了,繼而滿臉蒼白地繼續著那份銷售草案的修改。
這樣才能與你相配
作者有話要說:呃,成長階段到了
鄭吳雨走到蘇文身旁,本想和他說些什麼,卻見蘇文揚起一張蒼白的臉,道,“銷售那邊出了點問題。新產品的上櫃價格談不攏,晟文的報價一直在改,所以拖到今天了。”
鄭吳雨細想了下,“不是上週就在商談報價了嗎?”
“上週本來談妥了,可是後來晟文的人聯絡,說價格再商談,他們需確認後再簽約,於是這件案子就一直拖到現在。”
鄭吳雨斬釘截鐵道,“今天樓盤的會議散後,你讓王子卿等等,我親自跟他談。”
蘇文點點頭。鄭吳雨嘆氣,忽道,“杜傑給你的那枚戒指呢?”
蘇文疲憊地揚揚手,那枚難看的戒指套在漂亮的手指上,反射著冬日的暖光。
鄭吳雨拍了拍蘇文的肩膀,道,“戴著吧,別拿下。”
蘇文怔愣,隨即笑了,道,“過陣子再說吧,戴習慣了,沒了它,做事的時候肯定會不自在。”
杜傑一夜沒睡,一上午忙得心煩意亂,再加上蘇文蒼白的臉不時晃在眼前,杜傑覺得自己腦袋要爆炸了。他想現在從三十五層跳下去,跳到蘇文的二十七層。杜傑自嘲地笑,跟那小兔子在一起久了,想法也不禁跟著變幼稚起來。
打了個電話給容波,關懷慰問,無微不至。最後才問到重點,“趙東海在美國,到底還有多少流動資金?”
容波在電話那頭苦笑,道,“這得等國外那邊送來訊息,你催我也沒用啊。”
杜傑沉默,眼前發花。容波道,“你也別太辛苦了,注意身體才是要緊。放心,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趙老頭子那邊,我堵得只會比你狠。”
杜傑單指節敲著辦公桌,深沉道,“辛苦你了。”
容波坐在病床‘上,看著前方咬了咬唇,“你知道我不想聽這些話。”
“那你想聽什麼?”
“明知故問。”
杜傑忽然翹著嘴角道,“馬哥的人手,我給你撤掉了。你知道我這人的,人傷我一寸,我還人一刀。”
“我並沒有傷你。你該明白我一直在為你好。”
“傷蘇文和傷害我,是一樣的。”
容波忽然笑了,道,“杜傑,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第一,從頭至尾受傷的是我;第二,對蘇文說出那種話的,是你;第三,我替蘇文站在風口浪尖的位置上,你不怕我一個不開心,把蘇文推出去麼?”
杜傑忽然眯起眼睛,手中緊握著的電話彷彿是容波的脖子。嘴裡卻依然柔聲道,“好麼,我有錯。你好好休息一會,下午還要籤合同,別累著。”
容波掛了電話,呆呆地看著前方,手機被握得死死的。良久,他撥通了電話,沉靜溫和的男聲在那邊禮貌道,“容先生好。”
“王子卿,把鄭氏新產品的價格抬上來。我要他們在樓盤這一塊拿不出更多的資金。”
王子卿為難道,“恐怕不行。新的報價送過去到現在還沒回復,蘇文不好糊弄。”
容波冷笑,“是不好糊弄,還是你捨不得糊弄?”
那邊沉默良久道,“做生意的時候,我從不帶私人感情。容先生既然選擇和我合作,就請充分相信我。那份報價,今天下午會議結束後,我會和蘇文細談。”
午飯是小助理送來的辦公室,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