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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接過,看了看,一眼就認出是杜傑自己煮的粥,煎的培根。杜傑有些頭暈,扶住門框甩了甩腦袋,道,“你們吃,告訴小雨下午開會在我那層樓。我先回創源那邊,整理一下那塊地的資料。”
蘇文沒喊他,就看著杜傑搖搖晃晃地越走越遠,最後上了一輛黑色豐田。
用力關上門,冷空氣隔絕在外,杜傑也被隔絕在外。
不遠處的杜傑靠在車窗上,看著關上的門,滿眼血絲。許慈在一邊問,“杜總,走嗎?”
“恩,去創源。”
車子剛駛上高架,杜傑卻問道,“容波還在匯雅麼?”
許慈點點頭。杜傑道,“去匯雅吧。”
匯雅醫院七樓,容波睡了一覺起來,神清氣爽,就是手臂上的疼痛讓他不能伸懶腰,容波頗覺遺憾。杜傑推門而入的時候,容波眼睛一亮,問道,“怎麼樣?沒和蘇文吵架吧?”
杜傑搖搖頭,坐到床邊,揉了揉眼角道,“我有事情問你。”
容波點點頭,看著杜傑滿身的疲憊,有些心疼。
杜傑忽然睜眼,看著容波的表情道,“那意外,不是因為蘇文的不小心。”他用的是陳述句,不是問句。
容波愣了下,隨即笑了,“話說穿了可沒意思。”
杜傑卻忽然換上一臉的委屈,道,“肚子好餓,一夜沒吃東西。”
容波下床挽住杜傑的手道,“一起去餐廳弄些吃的。我也餓了。”
匯雅二樓私人餐廳,杜傑攙著一身病號服的容波慢慢走進,位置已經準備好。杜傑體貼地扶他坐進靠窗的單人沙發,道,“這裡風景好,可以看見醫院後面的園子。”
容波端起端起牛奶淺淺抿了一口,對杜傑笑笑。
杜傑給他夾好溫熱的三明治,均勻地塗抹了醬料遞給容波道,“趁熱吃。”
容波卻沒接,看著窗外問道,“杜傑,你想做什麼?”
杜傑輕笑一下,放下三明治靠進身後的沙發,長吁一口氣,“你是聰明人,該明白我最不喜歡被人騙。既然你替我擋了一次搶,那就再多擋幾次吧。”
容波挑眉,“擋箭牌?”
杜傑笑,“通俗的講,可以這麼認為。”
周到地餵飽了容波,帶他回了病房,杜傑掖好他的被角,道,“再睡一會,下午我讓許慈來接你開會。”
容波笑得溫潤如水,乖巧地點點頭。
一派和睦,彷彿之前面無表情盯著容波問話的杜傑,只是容波自己的幻覺而已。
隨著“咔噠”聲,杜傑出了病房,容波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盯著天花板。只有容波自己才知道,兩手手心,已全是冷汗。
杜傑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創源,途中給小C打了個電話。小C用尖細的聲音在那邊扯著嗓子叫,“討厭啦杜老闆,人家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大馬他簡直就是一匹馬,哎呦我的腰要斷了。唉唉,大馬你搶我電話幹嘛!!”
杜傑把電話拿遠一點,直到那邊傳來馬哥低沉渾厚的一聲“喂”,他才面無表情的繼續通話。“你分兩批人,一波盯著趙東海手下那個乾兒子,叫什麼來著?”
馬哥提醒道,“趙建國。”
杜傑嘴角抽搐,一個東海一個建國,真TM沒品味到家了,臉上依然是不帶表情道,“還有一波看好蘇文。”
馬哥有些詫異道,“那容先生那邊的人手……”
杜傑冷笑一聲,“撤掉吧,我不信他明天能橫死街頭。他裝得比我好,差點就被他騙了。”
杜傑在創源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蘇文拉著鄭吳雨上了地鐵。
令蘇文鬱悶的是,他沒想到地鐵會這麼忙……
倆人作伴抓著地鐵最靠裡的扶手,蘇文就看鄭吳雨忽然臉色一變,自家老總攤開修‘長白淨的手掌,手指上粘著不明濃稠液體,貌似鼻涕……
蘇文簡直五雷轟頂,哆嗦著掏紙巾給黑著臉的娘娘擦手,誰知把那鼻涕塗得滿手都是。
蘇文快哭了。
還好身邊一位好心的婦女遞了溼巾過來,蘇文就差跪地叩拜了,給鄭吳雨擦完手,蘇文很不好意思地和人道謝,對鄭吳雨尷尬地笑笑。
鄭吳雨指著另一邊乾淨扶手道,“你抓著。”
蘇文愣頭愣腦地“哦”了一聲,抓住扶手,確認沒鼻涕類不明液體,才放下了一顆心。可是下一秒,心又跟著懸上來了。蘇文對著摟住自己腰間的手,嘴角抽搐道,“老老老總。”
鄭吳雨在身後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