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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不住有各界電話打來問詢,開始我們為了不致無端猜疑,還一一解釋。後來乾脆一聽是關係此事的,就立刻結束通話。
十點多鐘,傅斟打了一個電話回家,說飲了酒,不便宜,今夜留宿在吳之群府上。讓我們不必擔心。我問他要不要多派些人去接,他沒回答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知透過吳之群,攀上了哪一條線,希望不要白忙一場。
又一個惶惶不眠之夜。早上阿三回來了,一臉匆忙的徑直進了傅斟房裡,拿鑰匙開了書桌下的小抽屜,翻找著什麼。我過去問阿三:“進展如何,可有什麼轉機?”
阿三低頭嘟囔著:“一切順利。”
邊說邊拿著傅斟的名章往外走。我一把拉住他,疑慮的問:“取這個做什麼?到底什麼情形?”
阿三隻低著頭不言語,一味掙脫我,要往外走。我兩隻手一起上,抓的更緊了,厲聲問:“不說清楚不許走。你小老闆到底走的什麼門路?要動用名章,是要簽定什麼?要出賣什麼?還是要承諾什麼?”
阿三極力掙脫,不果,臉色漲紅氣惱的說:“不要問了,什麼也不是,礙不著你,礙不著君先生,礙不著同生會,你們都放心!你們都會好好的。”
說著,眼睛竟有些潮溼。最後乾脆胡亂脫去扯在我手裡的外衫,蹬蹬蹬跑了出去。
到了晚間,傅斟回來了。是吳之群親自送回來的。傅斟不知哪裡不舒服,看上去臉色很差,走路有些不穩,雙腳飄乎乎的。吳之群殷勤的一路攙扶著,直送入臥室。兩人又悄聲交談了幾句,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吳之群走後,我問傅斟要不要請個醫生過來,他制止了我。說只是太累了。我想問問事情的進展如何,但是看他已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又怕萬一沒有進展反而引得他心焦。不得已住了嘴。
他似乎知道我的心思,懨懨的說:“等電話吧。”
出門的時候,迎面與阿三撞了個滿懷,一堆零零碎碎的東西從他懷裡掉落。我瞄了一眼,看到的都是些止血生肌、消炎止痛的藥散藥膏。
阿三慌忙撲上去急急的拾起來。我回頭望向傅斟,他聽到聲響也從床上撐起頭觀瞧。四目相對,不需言語,便什麼都明白了。傅斟痛苦的仰倒在床上。我悄悄躲出了門。
我的心,被什麼東西堵得難受。哭不出,叫不出,罵不出。眼看著傅斟把那麼重要的東西雙手奉出,卻只能聽之任之。作為人,可嘆我是多麼的渺小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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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章 託付 。。。
等待使時間變得緩慢難捱。一分一秒滴滴答答,流逝的彷彿不是光陰,而是絲絲生機。
傅斟精神稍稍恢復一些,招呼我跟他一道出去。
我滿腹狐疑的隨他乘車到了王家碼頭,車子停在窄窄的弄堂口,我們一路步行進去。
穿過一扇不起眼的小門,是處極小的天井。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披頭散髮的坐在太陽底下,手裡抱著個枕頭,哄孩子一樣,邊拍打邊哼唱著怪腔怪調的歌謠。一個老婆子迎上來,叫了聲“傅少爺。”伺候我們坐下。又麻利的斟了茶,便識相的退了下去。
那個抱著枕頭搖搖晃晃的女人,由始至終都沒抬頭看我們一眼。
傅斟怕冷一樣緊緊的縮了縮身體,指著那個女人說:“五年前,她是君太太。就是你我的舅母。”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瞪大雙眼。
傅斟點上一根菸,深吸了幾口,對我講述起來:“因為是外公安排的婚事,君飛揚雖然對她沒什麼感情,但是漸漸也就接納了她。他們成親不久,一次飛揚回家,看到她喝醉了,和別的男人睡在床上,一氣之下打斷了她的腿,趕了出去,併發下話來,再不想見到她。”
一支菸抽完,他恍然未知,直到燙了手指,才一激靈丟掉菸頭。眼睛望著前方,痴痴的說:“那時候我並不知道她已經懷孕了,懷了飛揚的孩子。”
我霍的站起身,不可置信的望著傅斟,問他:“難道是你乾的?你陷害她?天吶,傅庭芸,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他痛苦的把頭埋進兩隻手裡,艱難的說:“我以為……那時我以為君飛揚愛上她了!”
我知道傅斟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我一直以為,他本性是善良的。那些心機手段,不過是家庭出身所迫,從小耳濡目染,慣於處世自保,先發制人罷了。誰承想他竟然為了嫉妒之心,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我罵他道:“你到底是惡毒還是蠢!就算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