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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他們會把人帶到僻靜地方動手,沒想到當場就解開繩子按在地上砍了下去。阿三慌亂的伸手上來擋我的眼睛,可我還是在他手指的縫隙裡,看到那人除了中指之外,其他手指都被齊刷刷的連根切掉。
末了只剩下了戈良,傅斟說要進去和戈良單獨說幾句話。君先生親自檢查了綁縛戈良的繩索,才放心把傅斟一個人留在裡面。
他們在裡面談了十分鐘左右,傅斟推開門,臉色平靜的走出來。身後傳來戈良瘋子一樣癲狂的笑聲。笑了一陣,又聲嘶力竭的叫罵道:“傅斟你這個畜生!不要臉的下賤貨!等著瞧!早晚有一天你也會一無所有,眾叛親離,死無葬身之地!”
傅斟坦然的聽他罵完,對君先生聳肩一笑,調皮的問:“怎麼他只罵我不罵你呢?”
君先生假裝冥思苦想的樣子,回答他說:“那就要問你都做了些什麼了。”
傅斟委屈的說:“我做的,比起舅舅來;不過九牛一毛。”
等戈良被押出去之後,傅斟忽然對君先生說:“戈良說我爸是你殺的。”
君先生聽了,也不說話。靜靜的望著傅斟,等他的下文。
傅斟滿不在乎的輕笑了一下說:“我不信。”
君先生注視著他的眼睛認真的問:“就那麼相信我?”
傅斟得意的一笑,說:“是信我自己!”
晚上回到家吃晚餐,張媽興沖沖端上來的竟是花生雞腳湯。一邊盛湯一邊大講這湯如何活血補血、強筋健骨的,都要多吃。還特意給我的碗裡多盛了滿滿的雞爪說:“小蔓要多吃,這個湯對女孩子頂頂好的。”桌上一陣沉默,沒人說話,也沒人動面前的湯碗。
看著一根根扭曲畸形的雞腳趾,我努力的忍耐一陣,最後還是忍不住,衝進洗手間大吐特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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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 賭馬 。。。
每週三的下午,元亨要召開例會,報備一週的業績與計劃。
傅斟是家裡的重點保護物件,不許他為了工作操勞。但是在他的堅持之下,會議是可以參加了。
出門之前,張媽拉著每一個人仔細叮囑著,車窗要關關嚴實,香菸全部沒收掉,進進出出及時添減衣服,上下樓梯臺階記得扶好他。
我們忍受不住,齊心協力把她攙進房間關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傅斟身邊有眼線,他一進公司,辦公室的電話立刻響個不停,他的狐朋狗友們聞風而動,邀約晚上把酒言歡,慶賀他大難不死。
傅斟興奮的指揮著阿三,先去怡和洋行,買上幾瓶上好的紅酒,再到凱司令西點店,定上兩打朱古力奶油蛋糕。
誰知下了班一出公司,君先生的車就停在正對大門的路邊上。而我們的車子則遠遠停在街口。
君先生見我們出來,也不招呼,氣定神閒的坐在車裡,胳膊探在車窗外,兩隻手指輕輕敲打著節奏。
傅斟裝作沒看見,拉著我,順著人行道往街口慢慢走。而君先生的車則亦步亦趨的緩慢跟隨著。傅斟不理會,繼續向前走,那輛車也繼續緊貼著跟上。
傅斟扭過頭,無奈的笑了。車裡車外的兩個人對峙般互相張望。最後傅斟繳械投降,自己上了君先生的車。上車前滿臉委屈的將紅酒點心塞給我,叮囑我好好玩,將他的一份也放縱了去。
晚上盡興而歸,一進家門,傅斟就可憐巴巴的湊上來,拉著我渾身上下的聞,我閃躲到一邊說:“瞎聞什麼呢,又不是小狗!”
傅斟一臉豔羨的說:“這是新鮮自由的氣息。”說著,又把胳膊抬到我鼻子底下說:“不像我,聞聞,悶得一股黴爛味!”
張媽聽見這話,竟當了真,走過來仔細聞著傅斟的袖子,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啊,昨天大太陽好好的,我剛晾曬過。還給你屋子櫃子都通了風的。”
大家哄一聲大笑起來。我跟張媽說:“姆媽,光曬衣服不管用,要把人也掛出去曬曬才行。”
聊了一會天,我們都要上樓睡覺了。君先生在樓梯口叫住傅斟,小聲說:“明天帶你去馬場曬曬。”
見傅斟喜笑顏開,又轉頭放大音量叫我說:“小蔓也去!一起曬曬。”
第二日天公作美,碧空如洗,萬里無雲。我繼續充當擋箭牌的角色。
上一次騎馬的時候,我還是個小女孩。過了這麼久,幾乎不記得上馬時應該如何邁腿。
早上本想精心打扮的,等到馬褲燙得筆挺、馬靴擦得鋥亮,又忽然覺得灰心。我這樣一絲不苟的打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