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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哥們兒?你──”
解悠笑笑:“就是當你是哥們兒。”
王建剛是解悠借錢的擔保人,如果解悠撐不住,財務公司就要問他要債。
“解悠,你是個好樣的,那混蛋走了也好,你別惦著他了,咱錢還了,去找個女的,好好成家,能找到你,那是上輩子積德。”
解悠低頭,沒說話。
他病好了以後又去原來和男人同居的公寓看了下,在樓下站了很久。
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再擔心那個人出事了,受苦了……只是分手了而已,同性戀嘛,一百個裡也不見得有一對能走上一輩子,正常事。
自己這也算解脫了。
其實從相遇到……分手,他真的瞭解這個家夥嗎?他讓自己瞭解了嗎?他又瞭解自己嗎?
就這樣吧,該走的路還得走不是麼?
新年好新年好新年好呀呀呀呀!
虎年大吉,身體健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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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悠抽了五根菸,嘴裡很澀,過往那些原本準備再不去想起的片段在腦子裡閃過。
越是想忘記,以為忘記了的,越是記得清楚不過。
他站起來,腿有些酸。雖然當年年紀輕身體壯,熬了過來,可是還是留下後遺症,他關節不太好,天氣潮溼全身痠痛。
開啟手機,好幾條簡訊,都是林翀的。
昨天才遇到的家夥,才一天,這麼熱絡。
不過,去那裡也好,省得一個人亂想些有的沒的。
他不知道尹葉汶回來幹什麼,為了自己回來那是扯淡。可是有那麼巧,正好去自己所在的駕校學開車?
突然電話響,他接起來。
“你很壞啊!你在哪裡?”林翀在那頭叫。
“郊外。”
“我在昨天遇見你的地方。我去找你吧?”
解悠怔然,不過還是回答:“不是很遠,要走一陣。”
“你那裡什麼路,我叫個車接你。”
解悠看了下週圍,報了路名,餘光瞥到身後不遠處有輛車開得很慢。他覺得有些不對。
車內,尹葉汶微皺眉,交代助手:“開走。”
助手聽話地將車開遠,解悠看著遠去的車鬆了口氣,又有些想笑,自己在想什麼啊。
開出沒多久,尹葉汶又讓助手將車從另條路繞回去,不過停得更遠些。
等他們繞了一圈回來,正好看到解悠上了一輛計程車,他又吩咐助理跟上。
解悠上了計程車,林翀竟然又換了裝扮,頭髮弄了個髮髻,在頭上靠左,戴了副黑框眼鏡,左耳上戴了個黑色方形耳釘,倒是有幾分斯文。
“不認識了?我是百變天王!”眉毛揚起來,頗是得意。
解悠笑,搖搖頭。
車重新開到地鐵站,兩個人下了車,林翀朝他眨了下眼,跑去24小時便利店買了兩盒保險套,家裡存貨前晚上用完了。
“這個牌子很好哦!”他賊賊地和解悠說。
解悠還是沒說話,其實不是很想做。
“你知道麼,亞叔,你很酷。”
地鐵站外,尹葉汶的助理看向他,要不要跟進去呢?
他的老闆從臉色上倒是看不出什麼端倪,但是尹葉汶是什麼人,出名的喜怒不形於色。
尹葉汶看著那兩個人進了站,那個少年人很招搖,就是下午那個,他嘴唇抿成一條線,將筆記本啪地關上。
“先回去吧,明天還要去學車。”
“是。”
解悠又去了林翀的住處,兩個人吃了點東西,不過解悠是堅決不碰速食食品的,林翀一看就是個不幹活的,他只好自己動手。還好冰箱裡儲備豐富,他煮了點泡飯,煎了幾個荷包蛋,又找了包醬菜出來,炒了個雪菜肉絲。
林翀“哧溜哧溜”地一連吃了兩碗泡飯,滿嘴包著東西嘟囔:“亞叔你是新好男人,真好吃。”
解悠飯量不大,看著對面吃得熱火朝天的少年人,不自覺思緒就飄遠了。
自己以前也這個德性吧?
他那時候還沒興染髮,家裡好歹有父母管著,他也就只能把頭髮留長點兒,整天穿著外面小混混穿的花裡胡哨土裡土氣的衣服,還自以為瀟灑。到了日本更不得了……品味什麼時候才好點了?
他每次穿上新衣服,或是改了髮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