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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靠得很近,漸漸加重了的呼吸交疊在一起。
“身上的傷口好癢,病號服穿著一點不舒服,”唇角噙著一抹可愛的弧度貼近戀人的耳郭,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幫我脫了好嗎。”
遲儻以眼梢瞟了瞟霍伯特的三個手下,有些猶豫,“在這些人面前?”
“我不管!”燒傷恢復得差不多了,從遲儻身陷謀殺案起,他們就再沒有了那種最親密無間的肌骨相親。彷彿一個耍脾氣的小孩那樣撅著嘴唇,言語赤白,“一見你我就發情,忍受不了。”
只是幾下,眼前的身體便以裸體的形式映入了他的視膜。屋裡的男人們瞪大了眼睛,齊刷刷投來了一眼不眨的目光。遲儻不喜歡別人用這麼赤''裸的眼神注視他的愛人,這點上他依然很小氣,他把床單掀了起來,遮著他的後背將他裹向了自己。手指探向了他的胯間,握上了他的敏感部位,笑著問,“這樣,好些了嗎?”
“好些了。”將頭埋向戀人肩頭,閉起眼睛哼哼出聲,“不過還不夠。”
手指修長而面板溫暖,掌心的粗糙疤痕讓快樂來得更為容易。
“我想知道那個讓人人都在談論朗姆酒冰激凌的夜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殷之純微微仰臉看向對方的眼睛,停了半晌才口吻認真地說,“我是上面那個,我不覺得這違背了我對你的誓——”
“Wow hoho!”半截話音還含於口中,冷不防地就被身前的男人大笑著抱了起來,並被他用熱吻狠狠堵住了嘴唇——這個男人快樂得像是獲悉了什麼天大的喜訊。遲儻的吻一向是溫柔的、體諒的,可此刻卻變得無比霸道而強硬,磕碰得他牙齒都疼,窒息前一秒才被放了開。
“雖然我醉得厲害,不可能記得確切人數,可那個‘二十六分鐘’是真的。”
這句話帶來的刺激卓有成效。
“那是因為那晚我不在。”手臂架住戀人的雙腿,讓他的身體向自己開啟。男人的性''器已經蓄勢待發,頂在了那個神奇的入口處。挑眉一笑,“我馬上就告訴你,一位真正的船長,無論以何種姿勢行駛他的軍艦,都可以航行得很遠。”
站立性''交的姿勢讓推入變得不太容易,但什麼也難不倒兩個相愛的、迫切想要以最親密最神聖方式享用彼此身體的人。
“痛——唔……”呼痛的聲音被吞沒在一個溫熱的口腔中。
長吻的盡頭,他們完整地合在一起。
性''器抽出、插入、摩擦、頂撞的淫靡聲響盤旋不散,而搖滾偶像不加收斂的叫''床聲像是故意在騷擾聽者的耳膜。床單的遮擋反而讓人對那樣的聲音更想入非非。
過於熱烈的交合讓裹好的床單幾乎滑落於地,脊椎的美妙溝線完全落入了屋中男人們的視線,殷之純的面板變成了一種引人挪不開眼目的粉紅色,連他背上的傷痕都因這種顏色變得迷人起來。
側臉的燒傷還未完全恢復,像是侯著一隻肉色繭子,等待破繭重生。將自己完好的半張臉埋入遲儻的胸口,而用帶傷的那半邊對著那些討厭的傢伙們,淡色瞳仁斜斜睨著,“還沒看夠嗎?”
☆、62、再見,我的愛人(1)
屋裡的聲音一停止,霍伯特的手下們就打算履行自己的職責,寸步不離地“保護”搖滾偶像,卻碰上正推門而出的整形師。“他剛睡著。”他看了看打算跨入病房的三個男人,衝他們做了個割喉的手勢,淡淡一笑說,“我勸你們最好先別進去打擾他。”
自從上一次,也是頭一次目睹了搖滾偶像和他整形師情人的性''愛現場後,大發雷霆的殷之純可真叫人受不了——此後每逢相同場面,霍伯特的這些手下們就自覺退到屋外。想了想,他們一致覺得整形師說得是對的。
啤酒、堅果、義大利香腸和乳酪,監視者們的日子過得也不錯。
其中一個一咧嘴就一口金牙的男人衝遲儻舉了舉啤酒瓶,示意他可以坐下一同喝一杯,“你們這回可幹得夠久的!”
“在你面前的是一部性''愛機器。”英俊男人大方地坐於他們身旁,大言不慚地一點頭,“精力旺盛,效能良好。”
“整形師,我有一個困擾……”眼見對方沒有離開的意思,男人們與他攀談起來。自打搖滾偶像的手術完畢,霍伯特的手下們感到這位整形師沒有過去表現得那麼對他們反感了,哪怕他們經常措辭齷齪地對搖滾偶像品頭論足,對方也帶著笑意加入其中。以至於其中的有些人覺得,他們可以摒棄前嫌,成為朋友。
除了黑桃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