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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著她收卷的間隙,伸長了脖子,盯著最上面那張答題卡的姓名一欄,只可惜字跡太潦草,她手又一直在動,他楞是什麼都沒看出來,只瞥到第一題的答案和自己不一樣。
完了,樂楊想,第一題就和大神不一樣,你果然玩的夠傻。
中午他和鄭曉新在食堂吃飯,“關進好像坐我前面。”他說。
鄭曉新一口飯噴了兩飯盆,樂楊嫌棄的把上面一層飯往外撥。
“不是吧?!”鄭曉新抱歉的幫著一起撥,“這哥們今天就坐我左邊,我前十道都抄他的。”
“你確定?”樂楊皺眉。
“被你這麼一問我又不確定了。”鄭曉新想了想,“我進去那會他在跟老師說話,看上去挺熟的,周圍也有好多人在看他,我就想這人肯定不一般。而且他試卷前幾道選擇題沒一道跟我一樣,不是大神還能是誰呢。”
“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標準高還是低了。”
“下午我得去問問,別是跟我一樣的貨色,費那麼多勁抄還不如我自己蒙呢。”
下午場樂楊帶好手錶提前去了考場,桌上只貼了准考證號,外面也沒有名單,只能等他來了。離開考還有十分鐘,那人慢悠悠的進了教室,樂楊坐在位子上假裝看外面,目光卻不斷的朝門口飄去。那人和自己差不多高,偏瘦,白色t恤加牛仔褲,頭髮理的很短,像是為了應付開學隨便剪的,不知道是不是本身氣質還是臉部那偏冷的線條所致,給人的感覺就是很獨,期間他一路過來,沒看任何人。
等他坐定後,樂楊喊道,“同學。”
對方直接遞過來一個手錶,放他桌上。
“……”樂楊受寵若驚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個,我帶了。我叫樂楊,五班的。”
那人好像自動忽略了他後半句話,聽說他帶了,便把手錶收了回去,之後就閉著眼睛,伏在桌子上。
樂楊的心又中了一箭,實在沒勇氣再去自取其痛,訕訕的把頭縮了回去。
這次摸底考試只考語數外,上午一場,下午兩場,一天之內結束。鄭曉新因為要去見他的帶教老師,就讓樂楊先走。樂楊不想太早回去,回去了也是一個人對著電視機發呆,他騎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街上亂晃,看到有家東北餃子館,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吃過水餃了,外面的他嫌不乾淨,便準備去超市買速凍的來解決晚飯。
在超市門口碰到了曹易,他正和幾個男生在買水喝,天熱換了短袖,手臂上的青龍紋身更加明顯,幾乎佔了所有可見的部分。樂楊買完餃子出來,那些男生已經不見了,只剩下曹易一個人揹著吉他站在馬路邊,在等紅燈。
不知道是出於好奇還是純粹想打發時間,樂楊偷偷跟了上去,兩人穿過馬路,走了兩個街區,最後在一家酒吧前站定,曹易推門進去,樂楊沒來過這種地方,有些猶豫。對於未知的世界,人都會有窺探心裡,何況是精力旺盛的年輕人,沒想多久,他便也推開了門。
剛進去便被告知說還沒營業,樂楊說他是跟著前面那人來的,他怎麼進去了。他意思是為什麼他能進我不能進,結果當班的小弟以為他是曹易帶來的朋友,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他進去了。
進去後沒看到曹易,樂楊找了個位子坐下來,要了杯喝的,直到八點,酒吧正式開業,人逐漸多了起來,樂楊換了個燈光較暗的角落坐著。
不久後,在一群人的歡呼中,一支不知名的樂隊登上了舞臺,其中就有曹易,樂楊終於知道他那個大包裡揹著的原來不是吉他,而是貝斯。整個空間很快被一股強勁的搖滾樂所充斥,主唱模仿迪克牛仔,聲嘶力竭的吼著:“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樂楊喜歡音樂,卻不喜歡搖滾,主要是因為太吵了,聽一兩首可以,時間一長他就會耳鳴,整個腦袋裡面突突的像是有挺機關槍在掃射,間或還伴隨著幾聲雷響,炸得他難受。
沒等他把涅盤樂隊的那首《Something In The Way》唱完,樂楊就走了。出來後天已經黑了,他在門口站了會,無意中看到牆上的海報,是關於整個樂隊的介紹。他走近,海報裡的四個人以一種“你這個凡人”的眼神看著他,其中的貝斯手,樂楊眯著眼,藉著酒吧門前霓虹燈的亮光,勉強看出黑色的衣服上印著兩個白色的黑體字:“曹毅”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章 攻守
第二天去學校,鄭曉新一早便在座位上喊他:“昨天那人真的是關進,我後來問了的。”
樂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