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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種事情被關注,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噩夢!
“在想什麼?”斐從夕湊近,說話的語調突轉溫柔讓杜徹幾乎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哇咧?!”怎麼又靠過來了!不對,明明這人一直沒有離開……
從被撲倒到現在,兩人始終維持這著緊密相貼的曖昧姿勢……而自己剛才不知羞恥的釋放,導致了空氣中久久彌散的某種液體的腥味,一切情色而怪異……
“走開啦!”
“恩?”斐從夕居然一臉無辜的表情,撥出的氣息噴在杜徹的鼻尖,加劇了他的緊張感……
果然,下一刻右手被斐從夕抓起來,覆上某個奇怪觸感的東西。當杜徹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眼珠都差點瞪出來。
“你你你你……”
“很驚訝麼?”斐從夕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臉上浮現隱忍的神情,“禮尚往來的道理都不懂麼?”
說罷竟然執著杜徹的手緩緩動作起來。
過了幾秒鐘,杜徹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斐從夕已經反身倒在他身側。手上的動作不曾停止,斐從夕吃力道,“輪到你了……”說罷竟然側過身來,放開了杜徹的手,轉而兩手攀上他的脖頸。
近在眼前的臉龐因為難耐的情慾染出緋紅一片。雙眸不知何時已蓄漫霧氣,隨著長睫的無序顫動彷彿隨時要滾出晶瑩淚光來。伴隨一陣難耐的呻吟,那雙美眸微微一轉,直直對上杜徹宛若黑曜石的眼,傳遞著似是哀求又似挑釁的令他無法拒絕的資訊。
杜徹在心裡嘆口氣,自動自覺地開始動作。
替其他男人做這種事還是第一次。杜徹並不算一個禁慾主義者,二十四年的單身的確是因為沒有遇見合得來的女生才這樣混過來的。血氣方剛的年紀裡也常常靠自己解決這種生理問題,但他從未沉迷,甚至每回達到釋放頂點之時心底也留有一片清明,簡直讓他懷疑自己冷感。倒是剛剛在斐從夕手中的釋放,他第一次完全沉醉其中,在那一瞬腦中一片空白,彷彿靈魂已然被抽離軀體。原來一個人“自娛自樂”與被他人撫摸——即使是同性——有這樣明顯的不同。那麼,自己的確應該“禮尚往來”才對……也沒有意識到這樣“互幫互助”的想法有多麼怪異,杜徹只是覺得對給予自己存在理由的人,大概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貢獻的。
這樣想著,杜徹覺得愉快許多。
然而手上的動作卻仍是笨拙。就像許多人會替自己打領帶卻沒辦法替別人一樣,這種活動用在自己身上和用在別人身上也是兩碼事。杜徹明顯感覺到斐從夕臉上壓抑忍耐的神情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援手”而有多大的紓解,心中也甚為著急,越是著急就越沒辦法控制下手的動作和力道。看著斐從夕近在咫尺的絕美臉蛋因為難解的情慾而糾結不已,杜徹忍不住責怪自己的“報恩”技術含量過低。
正想入非非之際,脖頸突然被一股力牢牢鉗制。杜徹回神一看,斐從夕居然又玩起了“吸血鬼”遊戲,只是這次更加來勢洶洶。斐從夕的唇舌,甚至整張臉都與自己的頸項、鎖骨鬥得難分難解,好不容易擠進自己呼吸道的空氣也彷彿霸道地充滿這個人身上獨特的香甜味道。
太……緊了……會窒息的……杜徹恐懼地想著,喉嚨裡斷斷續擠出幾不成調幾個字,“不……不要啦……會……死的……”全身已經開始興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異樣感覺,一定是開始缺氧了……
突然,纏繞自己的人像觸到毒蛇似的驟然彈開。原先與另一具軀體緊密貼合的地方一下子接觸到冰涼的空氣,杜徹感到滲入毛孔的寒意。
一瞬間的感覺,竟是不捨……
為什麼會……
來不及想太多,杜徹就看見斐從夕狼狽地爬下床去,用一種蕭索而糾結的目光注視自己良久,然後掉轉頭逃也似地離開了房間。
是錯覺嗎?
怎麼感覺到,他的孤獨以及——
怨念?
第8章
自從發生昨天下午那件怪異的事情之後,斐從夕就一直沒有再出現。
算一算自己來到這裡已經是第三天。窗外一勾弦月掛在蕭索的夜空,沒有了星星的拱照,彷彿特別的寂寞。恍惚間,杜徹憶起發生在他七歲生日那年的一幕……
彷彿也是這樣的一彎新月……
福利院的同伴們為他舉辦了一個簡陋卻不失溫馨的慶生會。收到的禮物有三歲的小儒折的紙飛機,五歲的小米平時最珍愛的動感超人卡片,還有一些諸如一袋糖果幾支彩色鉛筆之類……最“特別”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