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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將一眾年輕警察全都甩在了身後。
褚畫本來沒想讓韓驍,更何況他覺得對方對自己的“迷姦”是一種徹頭徹尾的“無賴行徑”。兩個人的近身格鬥像以往那麼多次性愛前戲一樣真刀真槍的肉搏廝殺,因心情不爽而發揮超常的褚畫甚至稍占上風。直到韓驍突然不顧被扣分的危險探身向前將他摟抱了住,他在他耳旁輕輕吹出一口熱氣,以一個極為朦朧曖昧的聲音說道,“我知道那個蝴蝶紋身來自何處,那讓我噁心。”
那個瞬間褚畫的大腦完全被抽離成了真空。
他瞠大眼眸,靈魂出竅,以一種繳械投降或者束手待斃的狀態望向對方——韓驍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他,猛然一記掃腿踢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觀眾們希望看一場勢均力敵的精彩比賽。耳膜瞬間發出的破裂般的嗡鳴聲,連同來自四面八方的惋惜與叫喊聲匯成一股湍流,推推搡搡,又覆沒過他的頭頂。褚畫本想起身繼續,但是一陣強烈襲來的沮喪感讓他頭暈目眩,呼吸塞阻,他想張口吸進一口新鮮空氣,結果卻想嘔吐。
步履艱難地搖晃幾下,又踉蹌倒向地面。
一個醫生及時走上臺去,想將看上去不太好的男人扶至場外。卻捱上對方狠狠一下重推。
視線前跳躍過離奇的白色斑點,像最後一盞燈燭,像太陽嚎啕的黑子——那一下結結實實的頭部重踢讓褚畫短時間的失了明。
拒絕任何人的攙扶,他慘白著一張豆大汗珠漉漉滑下的臉,摸索著牆壁自己走進了休息室,那模樣就似在摸索人類遺址。腳下是地磚鋪就的平坦的路,可空氣似乎越來越稀薄。他大口大口地喘氣,以為自己正在黑暗中拾級登頂——可是天國在哪裡?天國似乎永遠不可企及。
兩手叉腰站於一旁的是他的搭檔屠宇鳴,而那個男人一點兒也沒打算上前搭一把手。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