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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就像已經與黑暗融為了一體。
高跟鞋在喊叫,回聲亦步亦趨。
為了避免磕碰到桌角類的障礙物,女人試圖把燈開啟,但聽見了男人的聲音,“我不需要光。”
碧姬小心翼翼地向著那模糊的人影靠近,“即使你不需要它,它也始終存在,不是嗎?”
黑暗中的康泊點燃了手中的雪茄,用微弱的火柴之光為妻子指引方向。
“如果你是盲人,如果你的視覺器官被剝奪了基本秉賦,對你而言,世界上再不會有光,只有一種你再也無法感知的電磁波動。”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如果沒有那個警察,你也就不會感知到疼痛?”法國女人已經走近了自己的丈夫,纖長手指輕輕擦過他肩膀處的槍傷,以個並不能算作倖災樂禍的語氣問道,“很疼,是嗎?”
康泊抽了一口雪茄,吐出芳醇的煙霧時笑了,“是的,很疼。”
“我想向你乞求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沒有那對惹人頭疼的姐弟,或許我們可以有個自己的孩子……”手指溫存地撫摸過男人的臉龐,一點點描摹出那迷人的輪廓,轉而又遊向他的身體,喉骨、肩膀和胸膛……狂熱的愛情讓她打從開始就贏不了這場與他的戰役,女人慢慢跪在丈夫面前,以自己的臉來回輕蹭他的膝蓋,“你是那麼美麗……”
康泊也以同樣的溫柔手勢回贈於妻子,冰冷指尖緩緩掠過那張人偶般無瑕的臉。
“你是那麼美麗、優雅、充滿懾人的智慧……你不該為那個小警察傷心……他粗俗、卑賤、骯髒,他可以向任何男人開啟他的腿——”話音未脫,原本溫存遊弋的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脖頸。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與紳士悖行的粗暴,幾乎當場扼斷他手中的纖細喉骨。
“即使是拿破崙,也不可能對約瑟芬無條件地縱容。”康泊微微一笑著放開了妻子,重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