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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左燁原在他腰上輕輕一掐,莫容泉腳步一錯就要摔倒,左燁原單手把他抱回來,按在懷裡。莫容泉臉上緋紅一片,剛想推開左燁原,沒想他的手卻貼上了他腰部裸露在外的面板,帶有情色意味地摩擦了一下,頓時身體發熱,再也無力反抗。佐野修看到莫容泉先前差點摔倒,現在又被左燁原抱住,愣了愣就轉醒過來,笑著擺擺手,離開了。
左燁原等他大哥的身影離遠了,微微低頭,對著莫容泉的耳朵撥出一口熱氣,道:
“你走神,在想什麼?”
莫容泉儘量維持音量,冷聲答道:“想你大哥說的話。”
左燁原笑了笑,突然一把橫抱起莫容泉,惹來莫容泉驚得睜大的眼睛不滿地瞪視,他一口吻上了那淡色的唇,唇齒糾纏,直到莫容泉氣喘吁吁才放開他,大笑道:
“想什麼都不如想我好,你是我的。”
盛夏時節已經過去,夏末初秋時分,拂過臉的夏風隱隱含了一絲涼涼的秋意,這份微涼,只有有心人才能從悶熱中將其體悟出來。
日式庭院中,一棵大樹下有一張石桌,夏懷蒼坐在石凳上,面前的桌上有一副棋局。
“莫慈,有沒有感覺到秋天快來了。”
黑白雙煞,步步肅殺,圍棋向來都是一樣立場分得太過清明的東西。一來一往間,盡是乾淨殺絕地圍剿,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地。
莫慈沒有抬頭,眼前的局勢對他而言很是不利,他沒必要回答夏懷蒼疑似在打擾他思路的話語。
夏懷蒼卻仍不休止,悠閒道:“我想給佐野社來個大圍剿,如何?”
一聲輕響,莫慈思量良久的一步棋終於落下,夏懷蒼瞥了一眼,果然是莫慈的個性,寧可放棄下角與他的廝殺,竟然落在右上重新開闢,佔領優勢。這一招雖玄,但在他失盡下角優勢後這麼走,卻是高招。他穩穩又是落下一子,竟是沒有理會莫慈的新地盤,反在中盤處佔領一隅。
莫慈微微眯眼,又是沉吟,繼而投子認輸。
“比起這局棋,我比較想聽聽你先前說的圍剿是什麼。”
夏懷蒼笑著點點頭,收起了這盤未完的棋局,道:“佐野社和天旗幫的關係不清不楚,那我就試探到他擺明立場好了。聽說,佐野社的大當家要訂婚了?”
微風拂過,其中果然有一絲微涼。
“你的目標是什麼?打擊佐野社看天旗幫的態度?還是逼佐野社出手看他們到底有多少能耐?”
莫慈皺眉問道。
夏懷蒼流露出的笑意滿含深意,隱隱有一絲肅殺。
“兩次都猜錯了,再給你一次機會,提示是,我要讓佐野社傾巢而出。”
愕然一下,莫慈忽而驚道:“你不是想殺了佐野修的未婚妻吧!”
從來不按常理出牌,從來不論手段怎樣毒辣,標準的機會主義者。眼前的男人嘴角含笑,但偏偏是最不近人情的那一個。想到他們初時的目標只是佔領S市的毒品市場,卻因為天旗幫牽涉出了一系列難題,戰場從單純的幫派爭奪到日本,莫慈一步一步跟著夏懷蒼走,很不願承認地心跳加劇。佐野社和天旗幫的關係還沒有眉目,夏懷蒼就要下狠手逼佐野社傾巢而出,這隻能說擺明了一點,他無所謂這兩者有什麼千絲萬縷的關係,他相信只要對付了佐野社,天旗幫也就自然不在話下了。
真是,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自信……
“你如果真的這麼做的話,事情會變麻煩。”
夏懷蒼聞言淡笑,捏住一顆黑子,舉起在莫慈眼前晃了晃,突然一下把它彈進了石桌邊的小池塘裡,撲通一聲清脆而沉悶,湖面泛起陣陣漣漪,水花有一兩滴濺到了池塘邊的青瓷磚上。
“現在已經很麻煩了,那不妨,就讓它更亂一些好了。”
莫慈失神片刻,抿緊唇不語。
霸道殘忍的氣息隱藏在溫和的面具背後,一觸即發,或是已經隱隱可以嗅到些許味道。對於這樣一個男人,莫慈突然有了不知從何說起的無力感,夏懷蒼深湛的目光,他無處遁形。
如果看不清渾濁而平靜的水面下隱藏著什麼,那就扔一顆石子擊碎這份平靜,寧可打破這份微妙的平衡。只因投石者有絕對的自信和能力,去相信自己能解決之後的一系列蝴蝶效應,去相信,自己能在一瞬間抓住渾濁中的清明,那個機會,稍縱即逝。
天旗幫和佐野社的關係也好,陳海書和佐野社前任當家佐野疾矢的過往也好,亦或是到底該如何佔據毒品市場……這些其實都不重要了。它們充其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