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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琅從助理手裡取過藥箱,鎖住門,親手為封昊上藥。
封昊從容地坐著,看下面的凌琅嫻熟地擺弄那些酒精棉籤,“你處理傷口的技巧很熟練。”
“當我還沒有助理的時候,”凌琅頓了頓,“其他人不敢接近我,經紀人又笨手笨腳,拍戲受了傷,我只好自己來。”
封昊三個關節都受到了外傷,可見那一拳落下去有多狠。
凌琅仔細地為傷口消了毒,又淡淡塗上一層藥膏。
“好了,”凌琅處理完畢,剛想站起來,一抬頭,與封昊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封昊自高處俯視著他,頭頂的燈光投射在睫毛上,將眼底的七情六慾盡數隱藏在陰影之中,清冷的表情無形中透露著一股威嚴。
凌琅靜靜地仰望了他片刻,將對方的手送到嘴邊,虔誠地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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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幕 採訪 。。。
凌琅的嘴唇在封昊臉上輕輕停留了片刻;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封昊連睡覺時都眉頭緊皺;好像神經一刻都不會放鬆。
自從那夜封昊要了他;就像開啟了禁忌之門,他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上了封昊的床;只知道每次做完後,他無論再疼痛疲憊;都會強撐著身子回到自己房間。
起初他懷疑對方有雙重人格,不然怎會擁有絕對的溫柔與冷酷兩種極端的性格於一身,可漸漸他打消了這種猜測;因為無論是哪種狀態下的封昊,都擁有同樣的記憶。
封昊的心思凌琅猜不透,凌琅對封昊的崇拜日益轉變成愛慕之情卻是每個人都看得出來,儘管沒有一句臺詞與此有關,但凌琅的眼神和小動作卻出賣了他的心思。
一吻結束,凌琅又默默注視了封昊一會兒,然後才拾起地上的浴袍披在身上,腳步有些蹣跚地離開了封昊的臥室。
房門被輕輕地合攏在凌琅身後,咔噠一聲響後,躺在床上本應熟睡的封昊突然睜開了眼。
“OK!”這兩個人拍戲的默契與日俱增,NG的次數越來越少,導演樂得一身輕鬆,“下一場!”
“這個場景沒有後續的戲了,”場記連忙提醒他。
“啊,”導演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要不把之前那幾段跳過的補上?”
“不要,”凌琅果斷拒絕,在他的強行要求下,劇本上的床戲已經被砍得七七八八,儼然變成了一部全年齡適宜電影,就算整片送去總局也不會被和諧。
導演立刻跑去牆角哭訴,“投資人窩對不起泥!這次的票房保不住了!窩的藝術都被閹割了!今年的小金人只好讓給老混蛋了!”
凌琅任他哭天搶地,只當沒聽見,監製有些為難地偷偷看了封昊一眼,後者微笑著搖了搖頭。
監製跑到導演身邊耳語了幾句,導演心不甘情不願地癟著嘴宣佈今天的拍攝到此結束,工作人員自覺地開始準備搭建下一場景。
“接下來有通告?”封昊下來後問凌琅。
“好像要補一個採訪,”原本敲好的雜誌採訪因為前段時間的意外被取消,早上經紀人叮囑他今天收工後要把採訪補上。
“經紀人送你去?”
“嗯。”
“那我回家等你,”封昊在他唇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
兩個人出去時經紀人已經在門外不耐煩地看錶了,自從二位大神攪到一起後,他連進凌琅休息室的權利都被剝奪了,時不時就被封昊扔出來。
儘管兩個人更衣卸妝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可經紀人還是覺得他倆纏綿得太久,“怎麼這麼長時間,兩個大老爺們還用得著依依話別嗎?”
凌琅上了他的車,經紀人隨手甩給他一份採訪大綱,為了避免冷場,事先為凌琅準備好“官方答案”是經紀人這麼多年來固定的工作之一。
凌琅迅速掃完一遍提綱,一抬頭,便在後視鏡中看見一輛黑色轎車。他畢竟也是常年被狗仔跟蹤的人,警覺性比常人要高,同款同色的車他見過不止一次,只是牌照有些許的不同,自從他出事之後,便時常能看到它們尾隨自己。
經紀人比他經驗更豐富,按理來說沒可能察覺不出,此刻卻毫不避諱任由它跟著,凌琅心中猜出了一二。
“後面是封昊的人?”
經紀人也瞄了眼後視鏡,大大方方地承認,“對。”
凌琅覺得有些小題大做,“有必要麼?”
“必要?”經紀人聲音抬高了八度,“我都恨不得僱保鏢24小時貼身保護你,要不是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