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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建林大呼冤枉,“該怎麼是怎麼,我可沒找過‘多姑娘’——我要是賈璉,你不就是平兒,我屋裡頭的通房大丫頭。”
彥清臉紅了,忙走開,“胡說什麼!誰是你的平兒!”
陳建林本是想誇他懂事能幹得體的,轉念一想彥清的同志身份,他又那麼敏感的性子,自己倒有了調戲發小的嫌疑了,打自己嘴巴,道:“是我胡說!你是王夫人,是賈母,我是劉姥姥,拖家帶口的都指望著你救濟過活呢!”一副伏低做小狗腿的模樣。
彥清就又噗了,轉過話頭,又勸他和麗莎好好相處。
晚上一個人在浴室的時候,彥清照著鏡子又恨不得給自己一拳,傻子都知道現在正是乘虛而入的好時機,他何苦要違心地說出那些勸和的話?!誠心和自己過不去嗎?於是又是一頓“找抽,犯賤,有病”地自責,這時候他覺得自己這個偽善的勁兒倒像襲人。
之後又發生了一些事情……最後陳建林終於和麗莎分手的時候,彥清甭提多高興了,偷偷地,隱秘地,不能讓任何人察覺地高興。
然後他趁虛而入了,利用了陳建林對他的愧疚心,丫頭扶正登堂入室了。
兩年後,陳建林拿到了學位,他因故中途輟學轉而在一個麵包房做了一陣子學徒,他們在F國的簽證到期,此處已無可留戀,於是提上行李,抱上孩子,三人回了國。
陳陳建林這次吃一塹長一智了,不敢衝動了,對陳家二老隻字不提已經和彥清好上了的事。
彥清也沒要求過什麼,反而考慮他的心情,如往常一樣懂事地主動說:不要驚動陳叔陳嬸,暫時這樣就好。
他心虛啊,他出去的時候就出櫃了,陳建林還直著,回來的時候倆人一起彎著不說還滾到一起了——設身處地地為二老著想,就這麼一個兒子,放出去幾年,結婚、離婚、做了單親爸爸、最後和兄弟攪基去了……做父母的哪裡容易了?
所以他什麼都不敢提,兩人一混就是幾年,直到後來事情敗露,當年那點陳芝麻爛穀子一倒……彥清還跑不了勾引兄弟的男狐狸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