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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上孫子。你母親著急,每日給公主府送去補品的事我都知道,但我也不強求,關鍵是要大長公主樂意,”在延續子嗣這種事情上,顧延澤終於找到了父親對兒子耳提面命的感覺,他拍拍顧樂飛的肩膀,掃了兩眼兒子“魁梧”的身材,輕嘆一聲,語重心長道,“實在不行……就忍忍,少吃點吧?”
連親生父親都覺得自己兒子這副身材,是不可能獲得英明神武的大長公主芳心的,對外的“恩愛”形象,肯定有貓膩。
雖然他知道兒子很有才華,但是如今的女子亦重顏色,他當年家貧,是靠著一副好樣貌才娶到出自名門的崔氏。大長公主縱橫沙場數年,見過的男人車載斗量,什麼種類都有,比閨閣女子不好糊弄多了,兒子這麼胖墩墩的,怎麼有競爭力呢?
什麼?
心靈美?
心靈美也不能幫忙生孩子啊。
顧延澤一時陷入一個做父親的人應有的各種雞毛蒜皮的憂慮之中。
顧樂飛斜了斜肩膀,躲開父親放在自己肩上的那隻手,僵笑道:“我與殿下的事情,不勞父親掛心。兒子告辭。”
眼見一貫不動如山的兒子難得變了臉色,幾乎是有些急迫地想要離開,顧延澤彎了彎唇角,終於找到一些為人父的快感。倒也沒說什麼阻攔的話,徑自放他走了。
本來很正經的一場對話,莫名其妙歪了樓,顧樂飛鬱悶地匆匆往府外去,半途上卻被顧晚詞給攔住。
“哥哥,剛才齊三公子來過,見你許久不出來,他便讓我轉告你幾句話,自己先行離開。”顧晚詞一面說著,一面看顧樂飛臉上神情,總覺得他有點怪怪的,不知道父親和他說了什麼?
“何事?”
“是關於皇嫂的。”顧晚詞說著踮起腳尖,小聲在顧樂飛耳邊轉述了齊熠的話。眼見哥哥眯了眯眼,神色不明,顧晚詞有些擔憂地問:“我也聽聞過鄭小公子的霸道名聲,如今他爹頗得帝寵,風頭正健,皇嫂會不會有麻煩?”雖然最初她有些女兒家的小怨氣,可是自從皇嫂一場賞菊宴秒殺明月公主,搞出風靡鎬京的詭異血暈妝之後,她就徹底崇拜上了皇嫂。
“不足為懼。”顧樂飛回了四個字,然後便不再就此事說什麼。反倒回頭上下打量幾眼顧晚詞,眼神詭異,看得顧晚詞心裡發毛:“哥,你怎麼了?”
顧樂飛收回目光,淡淡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莫要成天想著那不切實際的高大郎,早些選個良人出嫁,省得變成沒人要的老姑娘。”
顧晚詞臉色一白,氣道:“顧小白!你說什麼!誰是老姑娘!”
一生起氣來,她就喜歡直呼自己哥哥那丟臉的小名。
顧樂飛回她一個溫和無辜的笑容:“你。”說完,抬腳走了。
*
連續幾日都來送點心的胖駙馬,給每日輪換在校場訓練的十六衛子弟留下深刻印象。有人開始琢磨,是不是應該趁這個死胖子在場的時候挑釁一下,邀他下來比試一番,好讓他在大長公主面前丟個臉?
畢竟大家都覺得這個滿身肥肉的傢伙站在尊敬的大長公主身邊,真是十分礙眼,礙眼至極呢。
所以,雖然包括符揚在內的各個西北邊兵教頭們已經告訴過這些人,駙馬是個“靈活的胖子”,想讓他下面子,不是很容易的事。
偏偏十六衛最近的挑戰欲很旺盛,哪裡有困難就要往哪上。既然教頭都說這胖子不好對付,他們就更想對付了。
可是天不遂人意,正當這群人摩拳擦掌想法子的時候,隔日的校場上,卻沒了胖駙馬的身影。
不僅隔日沒有,第二天、第三天……都沒有了。
一定是被我們殺氣騰騰的眼神嚇跑了,深感失落的十六衛子弟們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察覺到的司馬妧也覺得很奇怪,雖然他去送點心這件事就很奇怪,可是毫無理由地停止,同樣也很奇怪。
“小白,你今天怎麼沒有來校場?”歸府後的大長公主殿下主動問道。
“最近臨近年末,府中事多,況且我也不好總是打攪你練兵。”顧樂飛笑眯眯地一邊說著,一邊將火盆裡的烤紅薯扒拉出來,一時香味四溢,這種難以形容的香味比肉香味還要誘人。他親自戴手套剝下皮,把香噴噴熱乎乎的紅心紅薯放在碟子上,又遞給她一支小銀勺:“嚐嚐,當心燙。”
司馬妧也被這種香氣誘惑,吃了一口,兩眼都亮了:“好甜呢!”
“喜歡就好。”顧樂飛笑呵呵道,望著她大快朵頤的模樣,他心覺十分滿足,並不想告訴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