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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說的還是司馬誠發病那會兒的事情,雖有價值,卻已然相當滯後。
即便如此,顧樂飛依然讀得十分仔細。從司馬妧的角度看他的側臉,黃昏的光線恰好打在他的臉部輪廓一側,泛著帶著輝光的完美弧度,雖然暗得看不清他的臉,卻感覺很美好。
司馬妧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顧樂飛。”
對面的男人下意識抬頭看向她,當他反應過來司馬妧喊的是什麼之後,不由得挑了挑眉,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悅。
“陪我出去走走罷。”她道。
*
往軍營西邊走不遠便是洱海,碧波濤濤,一眼望不到盡頭,無怪乎從未見過大海為何物的當地人將此湖喚作“海”。
蒼山雪,洱海月,是南詔最美的景緻。
黃昏時分的洱海,夕陽映照在湖面上,金光閃閃,寂寥又美麗。
司馬妧裹著厚厚的毛皮斗篷走在洱海邊的草海上,越靠近水面風越大。她並未走得離洱海很近,也無心賞景,之所以選擇這裡而非中軍大帳,只因這裡空曠且無人,不擔心有人偷聽。
她的身體還很虛弱,全身除了嘴巴眼睛鼻子之外,幾乎都裹在毛絨絨的斗篷裡。她一步一步走得很慢,卻拒絕顧樂飛的攙扶。
顧樂飛抿了抿薄唇,沒有說什麼,沉默著跟在她身後,始終保持在離她半步的距離之內,只要她摔倒,他必定能及時攙扶。
他們倆人保持著這個距離一直從軍營走到洱海邊上,其間不少士兵偷偷拿眼好奇地瞧這二人,只覺大元帥和她的駙馬之間好生奇怪。
“你叫我出來,是有要事?”顧樂飛先開了口,天色不早,他想盡快聊完送她回去,在水邊吹風太久,對她不好。
“嗯,”司馬妧猶豫片刻,方才道,“今日的軍報,皆是好訊息。”
她說完這一句,顧樂飛立即猜到她叫自己出來說話的意圖。
“待南詔投降之後,該當如何?”司馬妧問:“我手上這支軍隊,絕不能輕易還給司馬誠。”
“那就……清君側。”顧樂飛輕快地說道。
在這被風吹得連綿起伏的草海之上,除了司馬妧以外,大概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