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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君陌凝眉道:“他這兩年,有些忘形了。”
聞言,南宮墨也是一時無言。良久方才嘆了口氣。雖然是親兄弟,但是畢竟蕭千熾才是世子,又是兄長。蕭千煒為了跟他搶風頭已經到了影響佔據的程度了。雖然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但是這種情況若是各打五十大板的話等於是什麼都沒做。只能是壓住其中一個,而毫無疑問,要壓的也只能是蕭千煒。只是,南宮墨真心不希望這件事是衛君陌來做的。
“千煒只怕想不到你的用心,反倒是會記恨你。”權利使人迷惑,而這世間最大的權利莫過於皇權。蕭千煒不是一個甘於平淡的人,同時他身邊還有一群同樣不甘於平淡的人。論目標,蕭千煒只怕是定的比蕭家另外兩兄弟誰都要遠。
衛君陌輕哼一聲,顯然會對此並不在意。
南宮墨也只得嘆了口氣,若是放著不管這兩兄弟再掐起來他們看著心煩不說,若是再出了什麼事,不用衛君陌動手她都想要捏死這兩人。
有了辰州軍四十萬大軍回合,兩軍立刻對在潁川的朝廷大軍形成了壓倒性的優勢。或許是因為有了衛君陌坐鎮軍中,蕭千煒和蕭千熾手下的人也沒有再整出什麼么蛾子。不過半個月時間,潁川再一次回到了他們的手中。
潁川城樓上,被人押著的唐增神色猙獰地望著眼前的眾人,看向南宮墨和衛君陌的目光更像是淬了毒一般。衛公子一身青衣,並沒有如尋常將領一般纏著厚重的鎧甲戰袍,甚至全身上下都沒有沾染上半點血跡。乾淨的不像是剛剛從戰場上走出來的人。但是隻要方才親歷過這場戰事的人都不會忘記,就是這個男人手提一柄軟劍,從容的漫步在亂軍之中。所到之處,血色瀰漫,屍橫遍野。也是這個男人,第一個踏上了潁川城的城樓,給了城下計程車兵更多攀上城樓的時間和機會。這個人…根本不像是個人。更像是個從天而降的戰神,或者戰場上浴血而生的修羅。
這樣冷靜到冷漠,俊美到筆墨難以形容的人,反倒是比那些凶神惡煞,滿身戾氣的人更加令人感到恐懼。
薛真倒是好心情,看著唐增點點頭笑道:“永康侯,又見面了。”這世上,有什麼事情會比看到之前還壓著自己狂毆的人變成自己的階下囚更讓人感到暢快的事情呢?他跟唐增其實不熟悉,更沒有什麼仇恨。不過看到此時的情形還是忍不住心懷大暢啊。
唐增朝著薛真狠狠地呸了一聲,“亂臣賊子。”
薛真好心情的不理會他,只是呵了一聲道:“說得好像金陵那位陛下多名正言順似的。”雙方打了三年仗,輿論攻勢自然也是少不了的。金陵的朝臣罵燕王謀朝篡位,亂臣賊子,幽州的將士罵蕭千夜當初與蕭純狼狽為奸,弒君犯上,得位不正。相信的人自然相信,不相信的人自然不信。倒是雙方罵的熱鬧非凡。
唐增冷笑一聲,嘲弄地看著薛真道:“這次若不是有衛君陌,你以為有本事贏過本侯麼?什麼幽州名將,燕王公子,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一個衛君陌,果然是一群廢物!”
南宮墨挑眉,這讚譽…可不好受。旁邊薛真手下一干將令臉色都有些難看起來。
薛真冷笑,“我們倒是有衛公子來馳援,怎麼不見邵忠和石敬襄來救你啊?”
聞言,唐增臉色也難看起來。他撐了半個月,卻終究還是沒等來援軍。說心中沒有怨恨是不可能的,但是卻也不會在敵人面前表現出來。唐增只是冷哼一聲,“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便側過臉去不再說話。
“衛公子,你看?”薛真看著唐增皺眉。唐增是個人才,不過卻跟蕭千夜關係密切,想要勸降大概是不可能了。
衛君陌挑眉,淡淡道:“和衛鴻飛關在一起,暫時不用理會。”
薛真想了想,“也好。”到時候連衛鴻飛一起獻給王爺,由王爺定奪也是好事。
打下潁川城,薛真的兵馬也損傷不少,只得在潁川暫時修整一些日子。只要等到燕王那邊攻下了彭城,大夏的半壁江山就等於是已經掌握在燕王手中了。潁川城的一處院落裡,一顆開滿了桃花的大樹下南宮墨靠著衛君陌懷裡昏昏欲睡。桃紅色的花瓣在微風中不時的飄落兩人的身上,倒是一副美好的讓人不忍打擾的花捲。
南宮墨微微睜開眼睛,望著正低頭看書的衛君陌,“接下來,薛將軍有什麼打算?”
衛君陌搖搖頭道:“薛真大軍損傷不輕,先休整一些時日等到舅舅那邊打下了彭城再說。”
南宮墨輕輕打了個呵欠,點頭道:“也是,再往下打,就要到金陵了。”
衛君陌凝眉,道:“越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