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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謝家能夠借出的人,不知……”南宮墨率先開口。
謝七公子道:“郡主請放心,今日之內必定將名冊送到郡主手中。”
“如此,有勞七公子了。告辭。”
“郡主慢走。”謝七公子拱手告別。
“留步。”
這一次,南宮墨並未從謝侯大門出去。而是直接從謝侯的側門上了停在外面的馬車,馬車很快離去了。馬車裡,長風公子懶洋洋的靠著車廂坐著,笑看著南宮墨道:“郡主可算得上是辯才無礙了,不過兩次見面就能說動謝侯。”要知道,這些日子無論是衛君陌還是燕王,可是從來沒有上門見過謝家人。只憑南宮墨一人就說動謝侯,不得不說墨姑娘實在是了得。
南宮墨笑道:“若是有意,自然能夠說動。若是無意,謝侯那樣的人,誰能說動?”
“哦?”
南宮墨輕嘆道:“燕王和蕭千夜的脾氣可不一樣,更何況…謝家書院雖是私塾,卻名聲太大了。若是一直由謝家人掌管無論誰上位也不能放心。有謝家書院在,謝家人想要出仕更是不可能,時間久了,即便是謝家那樣的名門望族只怕也擺脫不了漸漸沒落的命運。謝侯此舉,正是變中求安。謝家已經沉寂了幾十年,在朝堂上並沒有太大的勢力。以謝家書院換謝家子弟一個平步青雲的機會,未嘗不是長遠之道。”
藺長風忍不住嘆氣,“這些讀書人未免想得太複雜了,反正本公子是想不出這麼多的東西的。”
南宮墨笑道:“日月明暗,草木枯榮,世事輪迴方是長久。沒有那個家族能夠顯赫千年,若是不懂得適時韜光養晦,等待他們的只能是淹沒在歷史長河之中。”
藺長風點點頭,道:“就算如此,一般人只怕也捨不得。”謝家書院讓謝家人的聲望在金陵城中能夠獨立於朝堂之外,無論是皇家還是朝臣都不得不敬重三分啊。南宮墨搖頭,“你又怎麼知道,他們身在其中的苦處和無奈。”只要是有能力有抱負的人,誰不想封侯拜相,名垂青史?除非他的理想就是教書育人。
藺長風聳聳肩,看著她挑眉道:“墨姑娘不是說不管事兒麼?怎麼又跑來謝家找人幫忙了?”
南宮墨淺笑,“自然是因為有人要我來的。”
南宮墨劍眉一挑,“這麼說…王爺已經,醒了?”
南宮墨含笑不語。
燕王府裡,燕王的房間裡,外人以為還在昏迷不醒的燕王殿下正坐在床頭喝著碗裡的藥直皺眉頭。濃濃的藥味在房間裡瀰漫,讓坐在不遠處的衛公子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皇宮被人給圍了?他們不出來?”將藥碗放在了一邊,燕王方才挑眉問道。睡了幾天醒來,燕王的氣色倒是比往常好了許多。看上去竟是比坐在不遠處臉色蒼白的衛公子還要好幾分。衛君陌垂眸不語,站在不遠處的簡秋陽點頭道:“回王爺,正是。”皇宮被人圍了個水洩不通,想要出來,就只能硬闖。到時候的死傷可就不好說了。
燕王冷笑一聲道:“是不敢出來吧。”金陵皇城裡鬧成這樣,出不來才是好事呢。
簡秋陽不語,燕王自己罵兒子沒問題,他們這些人還是不要說幾位公子的壞話了,特別是他們還是衛公子的人的時候。
燕王靠在床頭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地道:“這幾個小子…本王真想抽他們一頓!”該狠的時候不夠狠,該忍的時候又不夠忍,一點小事就手忙腳亂還不知反思越弄越亂。也幸好…“你說說看,現下的情形該怎麼收拾?”
衛君陌臉色依然蒼白,紫眸淡然無波,“舅舅既然能鋌而走險,想必是早有高招。”
“本王是問你有什麼想法。”燕王沒好氣地道。
“沒想法。”衛君陌道:“我病了要養著,舅舅你也別老是叫無瑕做這做那的。我病的這麼重,總不能連妻子在身邊照顧都不能吧。”
燕王殿下忍不住額頭冒青筋,盯著衛君陌道:“你看起來對本王很是不滿。”
“我只是不明白,舅舅到底是想要磨鍊他們,還是想要打擊他們。”衛君陌道。
“有什麼差別?”燕王挑眉。
衛君陌道:“若是想要磨鍊他們,就應該找一些適合他們的事情,而不是明知道他們解決不了的事情。”
燕王輕哼,“你能解決的事情,為什麼他們就不能?既然不能,他們又何必在本王面前要求公平?本王現在給他們的就是最公平的機會,只要他們能解決眼前的亂局,就證明他確實是有資格在本王面前要求公平,本王也願意給他一個機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