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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南宮墨剛剛喝進嘴裡的茶水也忍不住噴了出來,一臉詫異地看向眼前的中年男子,這位雲松先生…會不會太耿直了?
“雲松先生說笑了。”南宮墨放下茶杯,淡定地道。
史雲松顯然不買賬,道:“既然如此,為何陛下多日不朝?如今金陵皇城之中各部停止運作,宮門口言官御史求見陛下也無人理會。皇城中百姓人心惶惶朝廷卻不聞不問,在下聽聞燕王是為了靖難方才起兵的,卻不知現如今金陵城中的境況,當作何解釋?”
南宮墨不解,“此事雲松先生不去問燕王,為何卻來問本郡主?”
史雲松輕哼一聲,他若是能見到燕王倒是可以去問問。
“星城郡主是燕王殿下嫡長兒媳,就連早些日子朝中官員家眷在宮門口請見的事情都是郡主親自處置的。難道這些事情郡主會不知道麼?”史雲松身後,有人怪聲道。南宮墨臉色如常,挑眉道:“我確實是不知道,不過…前些日子的事情各位想必也是聽說過的,皇帝陛下分明是因為北元細作而受了傷才無法上朝,何來燕王軟禁?”
北元細作…北元細作是怎麼跑到金陵來的,還不是皇帝自己跟人勾結,最後卻被窩裡反鬧了個兩敗俱傷。想起前些日子的傳言,眾人低聲議論起來。
史雲松冷哼一聲道:“既然燕王沒有謀逆之心,為何朝中幾位重臣如今依然不得出宮?星城郡主莫要告訴我等他們是被陛下留在宮中的,如今皇宮裡駐守的可都是幽州軍。這麼久依然不見各位大人出宮,在下不得不懷疑恩師和各位大人都已經遭遇不幸了。”
“所以?”南宮墨懶懶道。
“請燕王殿下立刻放人!”
“我不是燕王殿下,先生這話跟我說沒用。而且…史先生不是懷疑各位大人已經遭遇不幸了麼?說不準…就是那日都被北元細作給殺了呢。燕王殿下不忍將此噩耗告知諸位,也是怕諸位傷心呀。”
“你…”史雲鬆氣得臉色鐵青,“你強詞奪理!”
南宮墨眨了眨眼睛,“我讀書少,隨口說說,史先生別跟我一般見識啊。”
跟這種大才子扯什麼仁義禮智信還是之乎者也,南宮墨就是長了八張嘴也說不過他。所以南宮墨壓根就沒打算給他這個機會。看著史雲鬆氣的鐵青的臉色,藺長風一邊忍住笑,一邊低聲道:“他們在這裡廢話,只怕是想要拖住你。不知道韓敏背地裡再搞什麼陰謀詭計。”
南宮墨渾不在意,掩唇打了個小小的呵欠道:“我知道,無所謂,我本來就沒打算插手。”
“韓敏唯一的兒子韓應安死的不明不白,說不準韓敏現在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藺長風低聲提醒道。
南宮墨抿唇笑道:“橫豎他咬不著我。”
史雲松見兩人交頭接耳的低語著,有些不悅地道:“星城郡主,藺公子,兩位這是不將我等放在眼裡麼?”
南宮墨抬頭笑道:“史先生說笑了,既然大家都沒事,不如坐下來喝杯茶?”
聞言,史雲松又是一堵。他是被韓敏特意拜託來攔住南宮墨不讓她壞事的,但是看南宮墨和藺長風如此悠閒的模樣,倒像是人家壓根就沒有打算插手,他白來一趟似得。雖然冷著臉,史雲松還是走到兩人跟前的桌邊坐了下來。其他人也紛紛在周圍落座,目光卻都不遠不近的落在三人身上。
南宮墨好修養的親自執壺斟茶,一邊笑道:“本郡主是個粗人,難得有機會向先生這般有學問的先生請教,實在是不勝榮幸。”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再怎麼帶著偏見見南宮墨如此周到的恭維史雲松也還是忍不住緩和了幾分臉色。南宮墨似乎當真是誠心請教,三言兩語兩人就拋開了朝堂上的事情直奔學術而去了。於是,周圍的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方才還義憤填膺的雲松先生片刻後變身名師,傳道授業解惑去了。
其中有人想要提醒史雲松,不過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反正他們只要攔住了南宮墨就行了,管他是對南宮墨破口大罵還是推杯換盞引為至交呢。
南宮墨這邊悠然自得,蕭千熾和蕭千煒那邊卻是真的要瘋了。
韓敏帶著一群朝中和讀書人中都頗有威望的人直接就衝到了宮門口,要求求見皇帝和太后,要求燕王府放出被關押的朝中重臣。韓敏在大庭廣眾之下,當場說出了朝中重臣被囚禁在皇宮御書房裡的實事,一時間眾人譁然,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那些跪了好些天的言官御史更是直接就叫罵起來了。大夏朝不殺言官,言官素來以彪悍著稱。在朝堂上,那些威風凜凜的武將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