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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墨抽回了長劍,鮮血頓時噴湧而出。她厭惡的朝後面退了兩步,看著那中年男子突然倒地。
“嗚嗚……”
南宮墨難得有些愧疚,這紅衣女子到最後寧願跟這男人同歸於盡,倒是自己把人家給嚇壞了。
正想要說些什麼,藺長風掀起帳子從外面進來,沒好氣地道:“我說墨姑娘,你在磨蹭什麼啊?”殺個人需要這麼久麼?害他以為出了什麼事呢。
南宮墨心虛地指了指地上痛哭的女子,示意藺長風搞定。長風公子摸摸鼻子攤攤手錶示自己也不擅長這個。
就在兩人都要抓狂的時候,那紅衣女子自己抬起了頭來,抹乾淨眼淚對南宮墨道:“你們快走吧。”南宮墨揚眉道:“我們走了,你怎麼辦?”紅衣女子慘笑一聲道:“我已經這樣了,還需要怎麼辦?橫豎…也沒有什麼牽掛的人,多謝姑娘替我手刃了仇人。”說著紅衣女子猛地從衣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就要往自己胸口刺去。藺長風一揮手,手中飛出的摺扇將紅衣女子手裡的匕首撞落到地上又轉回了他手中。南宮墨凝眉道:“多少人想活活不下去,你能活下去卻要求死麼?”
紅衣女子咬著唇角,強忍著哭泣的聲音。她雖然出身不好,卻也是清清白白的做人。如今全家被殺,只留下她一個人還被仇人給糟蹋了,她活著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為家人報仇,如今仇人死在她的跟前,她也沒有什麼牽掛了。
南宮墨嘆了口氣,道:“有勇氣求死,卻沒有勇氣求生麼?”
“墨姑娘,有人來了!”門口,藺長風沉聲道。雖然他們打暈了門口的侍衛,但是這麼久的功夫總會有人發現不對勁。南宮墨點頭,道:“知道了,我們先出去再說。”
很快,就有人包抄了過來,將整個大帳圍住了。南宮墨和藺長風掀起簾子出去,外面已經是一片燈火通明。
“你們是什麼人?”有人厲聲問道。
南宮墨一眼掃過去,這些叛軍的果然是龍蛇混雜,什麼人都有。有穿著朝廷駐軍服飾的,也有穿著藩王親兵服飾的,還有的乾脆就是穿著尋常百姓的衣裳,顯然是直接被抓進軍中來的。南宮墨冷眼掃了說話的人一眼,沉聲道:“領頭的站出來。”
眾人面面相覷,誰見過這麼囂張的刺客啊?被發現了不逃跑居然還要見領頭的人。
“他們是刺客,殺了他們!”一個男子高聲道。
只見一道黑影閃過,男子話音剛落下的同時整個人也跟著轟然到底,脖子上只有一縷嫣紅的血痕。藺長風站在南宮墨跟前,漫不經心的揮動著手中的摺扇,笑容可掬地道:“這位姑娘的話,你們沒聽見麼?”若不是穿著一身夜行衣,這般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模樣都要讓人以為這是哪個江南才子了。半點也看不出來就在剛才他手中的摺扇生生的割斷了一個人的脖子。
南宮墨繼續道:“靈州衛駐軍,越郡王親兵有領頭的站出來。”
大營裡一陣騷動,好一會兒才有幾個人陸陸續續地站了出來。
“靈州右衛千戶趙飛。”
“靈州右衛副百戶陳三。”
“靈州左衛副千戶許廷。”
“越郡王封地副統領王竟。”
南宮墨微微點頭,道:“很好,一個千戶,一個副千戶,帶著幾萬正規兵馬投靠叛軍?各位是對你們的腦袋很不滿意,還是跟你們的家人有什麼血海深仇?”
“你是什麼人?”為首的是那位千戶趙飛。
南宮墨抬手,手中出現一塊金色蟠龍令牌。在火光下如朕親臨四個字清晰可見,“趙飛,陳三,許廷,王竟,這塊牌子還命令得動你們麼?”
有片刻的沉默,四人終於全部跪下,“陛下聖安萬歲!”
看到四人跪下,其餘的大軍七七八八的也跟著跪了下來,還有一些被抓來的百姓原本不明所以,看到這些人跪下便也跟著跪了下來。不過片刻,偌大的軍營中就只剩下不到一層的人還站著了。
“你們…你們反了麼?”剩下的人中,一個像是領頭的人帶著惶恐的聲音怒斥道:“別忘了,你們已經投靠將軍了,你們以為朝廷會放過你們麼?!”
“拿下!”南宮墨沉聲道。
正規大軍和烏合之眾還是有些差別的。南宮墨的話那些尋常百姓並沒有什麼反應,甚至不知道是對誰說的。但是跪在地上的趙飛一揮手,靈州衛計程車兵立刻起身,將那些還要負隅頑抗的人統統圍了起來。說話的男子猶自不甘,叫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