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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更何時的人麼?”藺長風笑道:“單鑫現在被關在將軍府裡,咱們要是劫了將軍府,這靈州城可就呆不下去了,你不是還想跟曹武做生意麼?”
“我騙他玩兒的。”南宮墨悠悠道,“我又不是不想活了,就算真有糧食也不敢賣給他啊,何況,我根本沒有。”她手裡銀子是不少,但是若要糧食,還真拿不出來多少。無論是她的嫁妝還是衛君陌的私房裡面都沒有多少做糧食生意的鋪子。藺長風撫額,道:“那墨姑娘你還誇海口要籌集一百萬擔糧食。”
南宮墨默默地望著他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讓人回金陵去要一百萬擔糧食來。你放心,金陵城裡錢多人傻的人多得是,隨便跟陛下提一提,立刻就會有糧食的,連國庫都不用開,陛下一定會十分高興的。”
被你坑的人肯定不會高興就是了。
“潰敗的靈州駐軍在哪兒?查到了麼?”南宮墨換了個話題問道。藺長風神色肅然,點頭道:“查到了,不過他們的狀況不太好。”
“猜到了。”南宮墨也不在意,“若是好的話,也不會到現在還無聲無息。既然知道地方,我們就去看看吧。希望不會只剩下幾百人了。”
潰敗的靈州駐軍情況確實是不太好,叛軍來勢洶洶他們被迫退到了一個偏僻貧瘠的小縣城。剛剛遭受過水災,本就貧瘠的縣城更是沒糧也沒人,潰軍得不到補充支撐勉強支撐著度日。就連想要派人出去求助,都被曹武手下的江湖高手給殺的乾乾淨淨。曹武顯然也沒打算跟他們打起來,只要困住這座小城,餓也能餓死他們。
南宮墨三人來到來到小城外就看到城樓上衣衫破敗,面黃肌瘦的守城士兵。突然在這種時候看到三個穿的整齊乾淨的人出現在城樓下,守城計程車兵也是一驚,連忙去稟告主將。
南宮墨也不囉嗦,直接晃了晃手裡的金牌道:“開城門。”
雖然是底層計程車兵,但是金牌上那栩栩如生的金龍還是能夠認得出來的。偶爾有識字的人更是認出了那金牌上那四個大字“如朕親臨。”
“這…”
“開城門!”城樓上一個有些沙啞低沉的聲音傳來。很快,緊閉的城門就被開啟了,三人很快見到了那下令的男子。是一個看上去剛剛說三十出頭的年輕將領,這男子面容消瘦,神色疲憊,眼睛裡充滿了血絲。就連那一身戰袍上也染上了不少灰塵顯得很是不修邊幅。
男子看了一眼三人,最後將目光落到了南宮墨身上皺了皺眉,“這位姑娘…攜帶陛下金牌令箭,不知是何身份?”原本他是不想跟南宮墨說話的,這種時候看到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實在不是一家能夠讓人高興的起來的事情。哪怕她是陛下派來的。就算是派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酸儒過來也比一個姑娘有用的多吧?但是無奈這三人的站位顯示了身後的兩個男子都是以這個美麗的女子為首的,而且陛下的金牌也還在他手中。
南宮墨收起金牌笑道:“南宮墨,請教將軍大名?”
男子凝眉思索了一下才似乎想起了什麼,又看了看南宮墨拱手道:“原來是星城郡主,久仰大名。末將靈州衛副指揮使江從風。”雖然遠在靈州,不過南宮墨的大名江從風還是聽過的。同時心中也暗暗鬆了口氣。至少這位郡主從傳言看應該不是什麼需要人保護的柔弱閨秀。不管能不能幫上忙,現在情況只要沒有人添亂江從風就覺得謝天謝地了。
想起如今眼下的局勢,江從風也只得嚥下心中的無奈和苦澀。靈州大亂一起,指揮使被人給打死了,他一個之前幾乎被架空了的副指揮使只能匆匆忙忙地召集殘兵敗將據守這座小城。當今陛下的行事作風他是知道一些的,這件事過後不管結果如何,他這個副指揮使只怕都難逃失職失土之罪。
南宮墨點點頭道:“江副指揮使,辛苦了。”
江從風苦笑,“不敢,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如今靈州這局面…末將實在是擔不起辛苦二字。”
藺長風摸摸下巴,道:“墨姑娘,咱們是不是進去談?”站在城門口吹風是怎麼回事?
江從風連忙道:“是末將疏忽了,郡主裡面請。”
江從風引著三人進了城,小小的縣城裡空蕩蕩的,只能偶爾感覺到從兩邊街道的窗戶後面透過來的目光。一邊走,江從風一邊有些無奈地道:“這縣城裡原本就不足三萬人,被決堤的洪水一衝,又逃走了一些,如今這城裡的百姓大約也就只剩下了一兩千人。偏偏,如今這城裡快要撐不下去了,這些人也都想要往外跑。”
南宮墨淡淡道:“外面未必便比這裡好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