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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墨隨手指了一個下人,道:“你說,是怎麼回事?”那丫頭連忙磕磕巴巴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碰巧那丫頭就是南宮暉院子裡的自然也沒漏了昨天蕭家兄妹想要進寄暢園的事情。聽完,南宮墨冷笑,道:“所以,父親是為了蕭千寧想要對二哥動手?”
南宮懷冷哼,“怎麼?我這個做爹的還不能教訓兒子了?”
南宮墨剛想開口,卻被衛君陌拉住了,衛君陌淡淡道:“楚國公想要教訓兒子誰也管不著,請自便。”南宮懷神色稍緩,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見衛君陌一指蕭千寧和蕭月舞,道:“把那兩個,給我拿下!”跟在兩人身後靖江郡王府侍衛應了聲是,一擁而上將蕭千寧和蕭月舞扣了起來。
南宮懷皺眉道:“衛世子,這是什麼意思?”
衛君陌淡淡道:“擅闖世子妃的園子,各打二十大板。”
南宮懷臉色一沉,哪裡能不明白衛君陌這是要跟自己打對臺。沉聲道:“衛世子,這是楚國公府的事情。”衛君陌挑眉,淡定地道:“楚國公,這也是靖江郡王府的事情。楚國公若是覺得佔了楚國公府的地方,出去打也是一樣的。來人,將這兩個人拉到大門外去打!”
“是,世子!”
“憑什麼?!放開我!你們好大的膽子!”蕭千寧怒斥道。
“啪!”眼前人影一閃一個耳光又快又恨地甩到了蕭千寧的臉上。蕭千寧怔了怔,才看到方才還站在衛君陌身邊的南宮墨已經站在了自己跟前。剛剛那一個耳光顯然是她打得,頓時射向南宮墨的眼光裡更多了幾分陰狠。衛君陌漫步走過去將南宮墨拉回自己身邊,側首道:“再讓我看到你這樣看著無瑕,你這雙招子就別要了。”
“你憑什麼打我?南宮墨,別以為有個郡主身份我就怕你!”蕭千寧厲聲道。
南宮墨偏了下頭腦,綴著珍珠的流蘇在耳邊輕輕搖曳,“憑什麼打你?打你需要理由麼?本郡主就是仗著郡主身份欺負你,你又能如何?有本事…你倒是欺負回來啊。”
“你!”
“表姐…”蕭月舞含淚,咬著唇角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就算,就算我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也還是皇室血脈,由不得你如此羞辱。”
南宮墨挑眉笑道:“咦?原來你們還記得皇室血脈啊。我還以為你們急著想當南宮家的血脈呢。不過…看喬夫人那般迫不及待的模樣,還真說不準你們到底是誰家的血脈呢。”
“南宮墨!”蕭千寧臉色鐵青,咬牙恨恨地道。
“墨兒!”南宮懷臉色也十分難看。南宮墨卻不理他,朝著旁邊的侍衛看了一眼,侍衛會意上前踢開了押著南宮暉的人,將南宮暉從地上拉了起來。南宮墨轉身對南宮懷笑道:“父親現在是不是看大哥二哥特別的不順眼?”南宮懷冷哼一聲沒說話。南宮墨也不在意,笑眯眯道:“聽那些紈絝說媳婦兒是別人的好,兒子還是自己的好。到了父親這兒,前面一條倒是應了,不過現在看來父親是覺得兒子也是別人的好了?”
“你什麼意思?”南宮懷咬牙,“這些事情是你一個出閣的女兒家該管的麼?”
南宮墨冷笑道:“我若是不管,說不定下一次我回來,連楚國公府的大門往哪兒開都找不到了。或者是這楚國公府要姓蕭還是要姓喬了?父親,你若是還想娶那個姓喬的寡婦回來,最後還是別鬧出什麼大事。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那些御史不會再參你一本。”
一說起這件事,南宮懷就想起這些事的起因還在南宮墨身上,頓時就黑了臉,“你還有臉說!”
“父親有臉做,我有什麼沒臉說的。”南宮墨笑容可掬地道。
南宮懷氣得肺都要炸了,卻也知道南宮墨說的沒錯,這事兒鬧大了對他們沒有好處。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你放開千寧和月舞,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南宮墨揚眉,“誰說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我還有一筆賬沒跟他們算,還有一份禮物沒給他們呢。”
“你還想怎麼樣?”
蕭月舞和蕭千寧也一臉警惕地盯著南宮墨。南宮墨漫步走到蕭月舞面前,悠悠問道:“聽說,你是我母親的侄女?”
蕭月舞點了點頭,“表姐……”
“啪!”一個耳光狠狠地甩在蕭月舞臉上,這一次不是南宮墨出手得。而是站在南宮墨身後的知書,知書朝著蕭月舞微微一福,恭敬地道:“蕭姑娘,您記錯了。您是我們已故夫人的叔祖父的庶女的女兒的女兒。遠遠稱不上是夫人的侄女,更不用稱呼世子妃表姐。這個耳光,是希望蕭姑娘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