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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
那守門的人眼皮也不抬一下,淡淡道:“就算是下人也不是蕭姑娘的下人,寄暢園是禁地,兩位請回。”
“什麼禁地?這明明是楚國公府的地方!南宮墨都出嫁了憑什麼還佔著?”蕭月舞道。
周圍圍觀的人們紛紛在心中翻了個白眼,你還知道這是楚國公府的地方啊?說得好像你是楚國公府的誰一樣。何況,寄暢園是夫人留給大小姐的,如今可不算是楚國公府的地方了。守門人抬眼,問道:“請問,蕭姑娘是楚國公府的誰?”
蕭月舞頓時氣紅了臉,她只是一個靠著孟氏侄女的名聲寄住在楚國公府的人而已。誰都不是。
那守門人卻彷彿來了興致,道:“下人知道,蕭姑娘是我們大小姐的母親的叔祖父的庶女的女兒的女兒麼。”
圍觀眾人紛紛表示關係太遠,我們聽著頭暈。什麼夫人的侄女,大小姐和大公子的表姐表妹?分明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麼?
“放肆!”站在旁邊的蕭千寧臉色一沉,厲聲道,“誰叫你胡亂編排主子的?!”說著就一腳朝著那守門人踢了過去。那守門人顯然也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只是微微一側身便避過了這一腳,笑道:“蕭公子的意思是你不是我們大小姐的母親的叔祖父的庶女的女兒的女兒的哥哥?那您又是從哪兒出來的?”
“……”很好很強大。
“狗奴才!”蕭千寧哪兒受過這種侮辱,怒吼一聲就朝著那守門人撲了過去。
“住手!”一個冷肅的聲音響起,只見南宮緒沉著一張臉匆匆而來。掃了一眼圍觀的眾人厲聲道:“還不拉開!”南宮緒這個大公子在下人中還是頗有威信的,眾人連忙上前七手八腳的將蕭千寧拉開了。那守門人自然沒人管他,因為從頭到尾人家根本沒動手。
蕭月舞一看哥哥被人抓住,頓時就急了,“大表哥,你這是做什麼?明明是這個奴才編排我哥哥!”
南宮緒淡淡地掃了兩人一眼道:“蕭姑娘,蕭公子,寄暢園是舍妹的嫁妝,並不屬於楚國公府。兩位既然客居在楚國公府,楚國公府自不會怠慢了兩位,但是也請兩位有些做客的抬舉。”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
蕭月舞頓時氣紅了眼睛,旁邊的蕭千寧同樣也是氣得臉色鐵青。這兄妹倆從小都是嬌生慣養說一不二的。華寧郡王被奪爵過世之前可說是半點委屈也沒有受過,哪裡受得了南宮緒如此明顯的明朝暗諷?蕭千寧一把推開拉著自己的下人,冷聲道:“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南宮緒淡淡道。
蕭千寧冷笑一聲,不屑地道:“楚國公府有什麼了不起?你以為本公子喜歡住在這裡麼?”
南宮緒並不動怒,上下打量了蕭千寧一眼,淡淡道:“難道是楚國公府請兩位來的?委屈了兩位真是抱歉得很,什麼時候要走說一聲就是。”
“你!”蕭千寧俊俏的容顏也是一陣扭曲。南宮懷原本並沒有打算接他們進楚國公府,是因為孃親說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抄完那麼多的書,擔心兩個孩子無人照顧,南宮懷這才想起來說將兩人接到府中照料的。南宮緒如此平淡的語氣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蕭千寧只覺得又羞又怒。知道自己母親如今名聲不好,就是想要跟南宮緒爭鋒相對也沒有底氣。
蕭月舞哪裡會不知道南宮緒不待見她們,但是卻也絕對不願意被南宮緒給趕了出去。眼睛一轉,走到南宮緒跟前嬌聲道:“大表哥,咱們以後都是一家人,你怎麼這樣跟哥哥說話?”
南宮緒冷淡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情緒,平靜地道:“既然住在楚國公府,有些規矩還是跟蕭姑娘說一聲的好。”
蕭月舞眼睛微亮,含笑道:“大表哥有什麼教誨,舞兒聽著就是。”
南宮緒道:“南宮家雖然出生微寒,但是我母親孃家孟氏卻是傳世大家,蕭姑娘即便是客居府上也請保持大家閨秀的儀態,言行舉止最好端莊些,不要跟那些上不了檯面的女人學。免得壞了我母親的名聲,據說…蕭姑娘是我母親的侄女?”蕭月舞臉上嬌美的笑容頓時就僵硬在了臉上。南宮緒卻似乎並沒有發現,淡淡道:“我雖沒有見過喬夫人,但是也聽金陵的百姓傳聞,那位夫人比青樓裡的花魁骨頭還要軟,蕭姑娘若是也跟她一樣骨頭軟的話,我吩咐下人每頓送些豬骨湯過去補補。”
“撲哧。”人群中,不知是誰忍不住笑出聲來。大公子嚴肅了十幾年,沒想到說起笑話來也是如此的有趣。最重要的是,看大公子那嚴肅的神色就會讓人覺得,他不是在擠兌蕭姑娘,而是他真的是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