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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羅衣!你居然敢算計我!”
紫嫣淡淡道:“我只是想要將我的東西拿回來。既然阮大人不肯還錢,那麼就等著接應天府的大人還找你問話吧。”
阮鬱之冷笑,一臉的狼狽讓他顯得格外的猙獰,“你以為,應天府尹會接你一個青樓賤人的狀子?”
紫嫣捂嘴笑道:“我是賤人,那麼…騙我這個賤人的銀子的阮大人,你又是什麼東西?”
“我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你當你是什麼東西?阮大人,你找人想要我命的事情我還記著呢。”
阮鬱之心中一驚,很快又平靜了下來,“你有什麼證據?”
紫嫣冷冷一笑,轉身走進了春風閣。她是沒有證據,但是沒有證據不代表阮鬱之就能這麼逃過去了!
“賤人!”看著紫嫣離去的背影,阮鬱之心中惡狠狠地罵道。看到自己這一身的狼藉和今晚的顏面掃地,阮鬱之就恨不得撲上去掐死紫嫣。此時他只能慶幸,身為翰林院侍讀學士他不用上朝,否則這幅樣子…有些蹣跚的站起身來,阮鬱之遮住臉匆匆的離開了這條繁華香氣瀰漫的大街。
阮鬱之的倒黴日子從這一晚開始正式拉開了序幕。往日裡跟他稱兄道弟的人們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秦家也毫不客氣的派人送來了接觸婚約的書信,想不同意?沒問題,咱們衙門見。阮鬱之好幾次上門,才剛走到大門口就被秦家看門的人拿著棍棒狠狠地趕開了。前段時間剛剛狠狠地坑了南宮懷一把的言官御史們也沒閒著,第二天一早的早朝時間全砸在阮大人身上了。言官們表示:生命的意義在於運動,而言官們唯一的運動但就是打嘴仗。參倒一個夠本參倒十個算業績突出。
正在努力運氣打算拿世家開刀的皇帝險些當場就把阮鬱之給砍了。老子看在你能在秦家當個探子的份上努力栽培你,你特麼居然連個小白臉都當不好,還留著你幹什麼?滾滾滾!皇帝毫不猶豫地將阮鬱之的職位一擼到底,打了一頓丟出宮門外。沒有利用價值的官員就不用浪費俸祿了。
再然後,應天府衙門一道封印將阮府給查封了,理由是阮鬱之購買房屋的錢是從無辜女子手中騙得的,來源不正,既然阮鬱之不打算還錢,那麼將那座宅子賠給債主好了。於是…阮大人正是流落街頭流離失所了。
在金陵,流落街頭的人晚上是不能留在城裡的。因為皇城的晚上是有宵禁的,過了宵禁時間還在外面逗留的人一律鎖拿甚至是當場格殺。所以阮大人只能跟城裡那些乞丐一起去擠城外的破廟。在破廟裡,呼吸著難聞的氣息,感受著十月雖然不算冷卻也覺對不暖和的夜風吹拂,抖成一團的阮大人終於開始思考他到底為什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因為阮鬱之的倒黴,南宮墨的心情足足好了許多天。就連靖江郡王接二連三的上門騷擾都沒能破壞她的好心情,反正…衛鴻飛也是見不到長平公主的。皇帝辦事的效率不滿,沒過幾天新的公主府就賞賜下來了。就在燕王府旁邊一座空置了不少年的府邸。雖然空置了不少時間,但是內務府一直是又派人打理看守的,所以只要稍稍修整一番就能夠住進去。何況如今他們住著燕王府,也不著急搬家。沒過兩天,楚國公府便送來了帖子,楚國公府二公子和歸化將軍愛女商念兒的大婚之期要到了。
雖然跟南宮緒和南宮暉兩個哥哥關係平平,南宮暉的婚禮南宮墨還是很給面子的一大早就拉著衛君陌過去了。
好些日子不見,再見到南宮懷的時候南宮墨撇了撇嘴,看起來南宮懷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顯然是活的還算滋潤。也是,楚國公府到底是南宮懷的地盤,南宮緒再怎麼折騰也是折騰不過南宮懷的。
“見過父親。”南宮墨淡淡道。雖然父女倆幾乎可以說是撕破了臉,但在外人面前基本的禮儀還是要維持的。南宮懷輕哼了一聲,淡淡道:“你這些日子都是倒是過得自在。”南宮墨皮笑肉不笑地道:“不及父親。”
南宮暉站在一邊看看爭鋒相對的父親和妹妹,再看看一言不發彷彿什麼都沒看見的衛君陌,只得嘆了口氣道:“墨兒,你回來了。”
南宮墨淺笑道:“二哥,恭喜。”
也
南宮暉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腦袋,南宮墨也不在意側身看向南宮緒問道:“大哥,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麼?”
南宮緒搖頭,淡淡道:“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便是。暉兒,你該出門迎親去了。”
“哦,是,我這就去。”南宮暉眼睛一亮連忙應道,顯然是對商念兒的印象不壞。朝南宮墨笑了笑,道:“墨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