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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只見房門外站著一群神色各異的男男女女,唯一相同的便是他們看向阮鬱之的神色充滿了不屑和憤怒,顯然剛剛兩人在裡面的對話都被他們聽得清清楚楚了。一個青年男子抓著手中的摺扇毫不猶豫地就朝著阮鬱之砸了過去,“真是不知廉恥!無恥敗類!紫嫣姑娘,你不用怕,我們會保護你的,絕不會讓這個無恥之徒再纏著你。”
“就是!”立刻有人應和道,“真是沒想到阮鬱之竟然真的是這種人,簡直是丟盡了讀書人的臉!”
“敗類!”
“無恥!”
憤怒的眾人紛紛將自己手裡的東西朝著阮鬱之砸了過去,雖然在場的人也未必就都是什麼好人,但是向阮鬱之這種無恥的事情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得出來。做壞人也要有壞人的格調,阮鬱之這種不教壞人這叫賤人。
阮鬱之被砸的東躲西藏,但是小小的房間裡他又能夠躲到哪裡去?有人忍不住衝進去直接將他揪了出來,“還躲在紫嫣姑娘這裡幹什麼?還不滾出去!”直接拽著阮鬱之從樓上拖到了樓下的大堂,將他扔在了大堂中央。原本樓下大堂裡的人們正在飲酒作樂,乍然見到一個男子被人扔到地上也是嚇了一跳,舞樂頓時停了下來,紛紛朝著地上的人看去。
阮鬱之只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此時卻只能以衣袖遮面,不敢動彈。
“咦?這不是翰林院的阮大人麼?”還是有人認出了阮鬱之,驚撥出聲。
阮鬱之?紫嫣?春風閣?
一條線飛快地連起來,在場的眾人立刻開始腦補起來了。
“阮大人,你怎麼在這裡?”有人上前,想要扶起阮鬱之。不過看那笑眯眯地神色就知道絕對不是出於什麼好心。
阮鬱之尷尬地想要避開,樓上跟著下來的一群人已經七嘴八舌的宣揚起剛剛在樓上聽到的事情了。一時間,無論是嫖客還是青樓女子,甚至是樓裡的丫頭看向阮鬱之的神色都變得格外的詭異: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奇異品種啊?
堂堂探花,還是秦家未來的女婿,整整三年騙一個青樓女子的賣身錢,自己卻在金陵城裡裝的一副瀟灑風流才子的模樣。如今被人揭穿了,居然還妄圖以感情來打動對方,讓對方給自己背黑鍋?難道他不知道,一旦紫嫣真的如他所說的為他澄清,就等於是承認她欺騙了所以的人。到時候,金陵城裡這些被騙了的紈絝子弟能把紫嫣給撕了。
真是…好賤啊…
“秦大公子,這事兒你怎麼說?”不知是誰突然高聲問道。
二樓的看臺上,秦梓煦果然跟幾個青年才俊坐在一起喝酒。對底下這一幕自然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梓煦!是她們陷害我的!”阮鬱之連忙叫道,“是這個賤人陷害我!你相信我,我對惜兒是真心的……”
“閉嘴!”秦梓煦神色淡然,眼神冷漠,淡淡道:“阮鬱之行為不檢品行不端,與秦家已經沒有關係了。他如何行事也跟秦家沒有絲毫關係。”
“不!我跟惜兒有婚約…”阮鬱之不甘地叫道。
秦梓煦冷笑道:“正是如此,婚約的事情不如咱們到應天府去說說清楚。我秦家正要告你騙婚。”
秦梓煦的話讓眾人明白了,秦家絕對沒有要保阮鬱之的意思。這也不難理解,除非秦家的人腦子壞了,否則這個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跟阮鬱之劃清界限。何況阮鬱之這也算是騙了秦家,讓秦家在金陵城裡狠狠地丟了一次臉,秦家豈會就這麼算了?
“不…惜兒不會同意的……”
“賭上嘴!扔出去!”有人高聲叫道,立刻有人湧上前來,七手八腳地抓起阮鬱之就往外面,後面還有人跟著,手裡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阮鬱之身上扔。阮鬱之一個文弱書生,雙拳難敵四手,人還沒出門就已經全身上下被酒水菜餚弄得狼狽不堪。還不知道是誰拿硬物砸的鼻青臉腫,哪裡還有半分的才子模樣。
“因為紫嫣的私事,讓各位見笑了。還請各位回閣裡坐下,今晚的酒水由紫嫣請了。”站在春風閣門口,紫嫣歉疚地對眾人笑道。眾人紛紛稱謝,不屑地瞥了阮鬱之一眼轉身回春風閣去了。不一會兒,裡面再一次想響起了絲竹舞樂之聲,人們也繼續推杯換盞不亦樂乎。
阮鬱之趴在春風閣門口的地方半天也爬不起來,身上被砸了的各種東西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更是詭異的讓人掩鼻繞道而行。紫嫣站在幾步外,神色淡然地望著他。臉上既沒有仇恨也沒有嫵媚婉轉的笑容。好一會兒,阮鬱之才終於抬起頭來看到站在旁邊的紫嫣,眼底頓時迸射出憤怒的火焰